尝试失败后,我甚至绝望的幻想过我也许可以和另外一个男人共同服侍他,以唤回他对女人的兴趣,以衍赎我和父亲对他可能造成的伤害,可是那段时间里那个男人压根就没有给过我任何机会,他只是将我当作他那些阴暗勾当的遮羞布而已。
原本我以为他只是不喜欢我这类太过耀眼的女子类型,直到这次在西藏,偶然在我探亲酒店不同楼层的房间里窥见了他满脸乞求、迫不及待的让另一个男人爬上他后背的龌蹉场面时,我才绝望的发觉,我和他完全是两个世界的平行线上,绝无「交插」
的可能。
深深的绝望和浓郁的化不开的委屈,如同高原反应一样,无时无刻的萦绕、压迫这我的呼吸、思绪和灵魂,直到飞机离开高原,直到我下了那个决心后,才彻底的解脱了出来。
「父……父亲?」
我有些干涸的嗓子下意识的呼唤道。
「准备好了?」
略显期待的父亲问道。
「嗯!」
我爬上床,摸索着站在大床中心,忐忑不安的答道。
「啪。」
前面和两侧的三道明亮光柱突然亮起,四根顶棚的的床柱上各自亮起柔和的补光灯射线,柔和但明亮的照射着整张大床,让床上的一切清清楚楚、纤毫毕现,至少可以容纳四五个人大床上铺着我最喜欢的山茶花暗纹的雪白织弟缎被,周围黑暗中无数的射灯巧妙聚焦在床上,这床上每一根丝绒都纤毫毕现,明亮却不刺眼,床的周遭缺依然陷在黑暗中,彷佛这就是黑暗世界里舞台的中心,而我,和父亲,就是这舞台上唯一的男女主角!这大牤牛,借着装修假公济私,这是卧室么?这就差一根杆子让老娘搂住去跳脱衣舞了!!!我彷佛看到无数双虚幻的、饥渴的和充斥着赤裸裸欲望的眼神在黑暗虚幻中凝视着我,彷佛身处一群要择人而噬的恶狼群中一样。
我抖音里用的那支白娘子舞蹈伴奏曲悠然响起,我也适应了光线,放下手去,眼前的一幕让我顿时面红耳赤起来,自己身上这套白素贞的舞蹈服显然被父亲做过大幅改动,或者干脆叫做破坏,胸乳和裆部都被掏空了,取而代之遮掩的是轻薄透湿的薄纱,除了让肉体部位朦胧些,其它什么都遮挡不住,反而更显风骚浪荡,垂及小腿的裙摆也被缩短到了堪堪只能遮掩住屁股的长短。
而我则火上浇油的干了件傻事儿,除了在手腕、脚踝套上金环银铃,还在乳头和阴蒂上各自套上了金丝银铃,现在整个一个印度肚皮舞娘和古典白娘子的女色狼蛮拧综合体!这套装束除了让男人血脉贲张、精虫上脑外,丝毫没有任何美感,要不是只有父亲这个始作俑者在眼前,我非找个石头缝钻进去不可,这都什么跟什么啊……黑暗中我听到了父亲深深的倒吸了一口气,然后由衷的发出赞叹道:「兰兰,你这……这……这真他妈骚啊!」
真没学问啊,这赞叹可堪比刘项不读书的水平啦。
我实在忍不住笑出声来,笑罢,横了父亲一个大大的白眼后,便骄傲的举手抬足摆了个造型后,舒臂轻摇的将抖音视频里的白娘子游湖片段放慢了两拍节奏舞了出来,还特意将胸部和臀部的动作加大了摇
摆幅度和力度,腰肢也格外的柔软了下去,松垮沉腰让一步步挪动间臀动腿随,狐媚风骚风情万种。
舒缓下来的节奏让这舞曲显得妖冶妩媚,充满了诱惑与风情、挑逗和禁忌。
手腕上的金铃轻柔悦耳,点饰着白素贞作为翰林夫人的雍容大气;脚踝上的银铃清脆利落,展示着白蛇精作为妖界翘楚的灵动矫捷;乳头上的两粒金边银铃儿打着旋的飞舞跳跃,花蒂子上的的银边铜铃在茂密阴毛丛中忽隐忽现的弹跳悦动。
乳头和花蒂子上越勒越紧的痛感让我黛眉微蹙,眉传目,目观指,指掐腰,腰摆臀,臀带膝腿,足下生风,鬓上白花,裙间褶皱,铃声繁密,脚下如青云曼舞,旋转若疾风骤雨,将白娘子被许仙辜负的愁怨,对命运与强权的抗争,对爱情的火热执着追寻淋淋尽致的表达出来。
舞动中我轻轻旋下大床,向着黑暗中那两颗炽热如火的眼神寻去,父亲精赤着身子盘坐在地毯上,上身笔挺双手据膝,浑身精装,肌肉虬结,胯下肉棒如同丛林牛鞭般野性难驯,如同降魔杵般威武雄壮,高高挺立在小腹前,随着父亲粗重的呼吸跃跃欲试、呼之欲出,偶尔在父亲的肚脐上狠狠地敲动着,如同示威似的。
黑暗中的灯光居然如影随形的伴着我移动起来,始终将我这个风情万种的妖精聚拢在各束灯光焦点中,将我的星眸微合、扬手如诉、推臀带腿、小舌撩唇间清晰展示出来,不遗落一丝一毫。
围绕着父亲,我如同白蛇诱惑法海一样,裙裾飞扬,铃铛悦耳,乳波臀浪,雪臂琼肢外,我娇吟浅哼着宣泄着满腔欲念,不时在父亲眼前展示着女妖精的隐秘曼妙之处,用偶尔飘散的裙裾掩饰着我撩拨金身罗汉的手脚小动作,擦拭着法海罗汉金身上浮现的汗珠,听着越来越接近失控的沉重呼吸,看着那额头脖颈处的跳动的青筋血脉,我乐不可支的继续用雪腻酥胸蹭着罗汉爷的坚挺后背,坚韧的乳头带着铃铛儿刮擦着罗汉的浓密狮眉和坚挺鼻梁,几次在微微翕合的唇齿间一掠而过后,就听到罗汉遗憾的低低叹息声……看着法海罗汉乌墨般的瞳孔里满是欲念炙烤的疯狂与火焰,我愈加得意癫狂的舞动着,我要将这尊罗汉的欲望积蓄到汪洋恣肆、澎湃雄厚之极点,我要彻底点燃他,如同点燃火药桶一样,让这象正威权的罗汉和我一同殉祭这堕落的尘世、欲望的空间里,让熊熊欲火将我们
妇女彻底融化……为一体!罗汉法海终于按抐不住,大吼一声猛然站起身来,举手间,正在洋洋得意的我突然被一股巨力抛在床上,我惊慌,我无助,如同关在雷峰塔内就要被恶僧凌辱却求告无门的白娘子,失去法力的白蛇一样,茫然无措,恐惧至极。
我屈肘支起身子微微向后扭动,衣裙儿在扭动间露出了我结实雪白的大腿根部,也露出了胯部的白腻酥润和一点点肉色蕾丝内裤儿的边缘,我娇喘,我呻吟,我用力抑制着声音在胸臆里酝酿共鸣……我意识清醒前记得那罗汉说过的最后一句法旨是:「你尽管叫吧,这间房我做了最好的隔音!」
「坏蛋~~呃……啊……」
法海的一只大脚踩到了我的鼓囊囊的胸脯上,我高耸饱满的奶子在法海揉来踩去的脚跟下如同两团坚韧的白面团,随着踩踏力度变幻着各种形状,粗粝的脚跟老茧将幼起的奶头刮擦的不断东倒西歪,铃声急促,但奶头随之又生机幼幼愈加坚挺起来,乳头根部的勒痛愈加明显。
同时,法海生长着黑毛的脚趾则隔着衣服不断点搓夹扭着我另一侧的奶头。
脚掌踩踏的我越来越难以吸入空气,胸腔憋闷,眼前金星飞舞,迷茫中,我握住他的脚踝,小腿的肌肉如同钢铁般结识坚挺。
随着脚掌的震颤,我看到法海几把便扯掉了身上的衣物,苗条而健硕的身形充满了力量和线条感,微黑肌肤下是紧实而线条分明的肌肉,顺着双腿向上望去,法海两腿间茂密黑毛里那根野蛮粗壮的降魔杵蓬蓬幼幼的昂首怒目起来,杀气腾腾的,暗红如蚯蚓般的血管环绕着降魔杵周遭攀缘而上,输送着血液和欲望的同时,也将巨杵滋润的粗壮威武,迅速在阴毛丛里抬起头来,粗若我脚踝的黑红杵头不断地敲击这法海的肚脐,降魔杵的头顶水眼垂涎欲滴,杀气腾腾!可能是缺氧导致的幻觉,我彷佛在蟒头上看到了法海择人而噬的血红双眼,将我浑身笼罩在了无力的压迫感和臣服感下,我扭曲着身子,像一尾大蛇一样,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