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平冢静的那一幕:平川秀左手放在平冢静裹着黑丝的大腿上,右手穿过平冢静腋下差点按在了她高耸的胸部上,将她横炮而起,暧昧地抱进房里。
雪母的眼神变得犀利起来。
如果自己不早点下手的话,说不定……
雪母藏在水面下的玉手慢慢攥紧,她绝不可能把心爱的秀让给那个女人。
“那你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平川秀转过身子,看着躺在浴缸里的雪母询问道。
雪母头戴浴帽,澄澈洁净的脸水润多泽,五官精致,在水汽遮掩下,有着一种朦胧感,散发着不同于以往的魅力。
再往下是精致的锁骨以及雪白的脖颈,在水汽弥漫的半隐半显下,显得格外迷人。
平川秀这样询问自然是为了多待一会,此时的雪母他怎么看也看不够。
而且他心里有着别样的心思。
万一,雪母需要他帮帮擦擦背或者其他什么的呢?
一想到能够跟上面细腻的肌肤亲密接触着,平川秀就不由得兴奋起来。
这孩子,问这话什么意思?
听到平川秀的问题,雪母不由得又变得羞涩起来,她没想到平川秀这么大胆,敢这样提问。
藏在水面白色泡沫下的双腿不由得磨蹭了起来,大腿紧贴着大腿厮磨着,肌肤与肌肤间相亲,晶莹的玉足从另一条腿划过。
尽管情绪上有些冲动,但雪母的理智还在,她明白此时还不是时候。
“没什么要紧的事要你帮忙了。”
雪母轻叹了一口气,委婉地拒绝了平川秀的暗示,平川秀再逗留久一些,她怕她真的控制不住自己了。
尽管做好了心理准备,毕竟雪母在他心中一直是冰清玉洁的存在,可听到雪母的答案时,平川秀还是忍不住失望了起来。
“噢,那阿姨你有什么事随时叫我,我在客厅听得见的。”
平川秀强忍住失落,轻轻回答道,然后转身离去。
“嗯,记得把门关上。”
雪母看着平川秀离开的背影,没有挽留,现在要她立刻接受做那种事,她还适应不了。
叹了口气,雪母从浴缸里站了起来,哗的一声水和泡沫从那诱人的身躯滑落。
雪母从浴缸里走了出来,拿起放在架子上的巾擦干净了身子,慢条斯理地穿起了衣服。
动作不快,一如既往地端庄优雅。
第十六章慢慢靠近的距离
夜晚时分,白炽的灯光下,装修精致的屋子里。
平川秀瘫坐在沙发上,脑子里的想法有些纷乱芜杂,心里五味杂陈。
自己对阿姨到底是什么想法?
那个做事总是拥有压倒性魄力的阿姨,在自己面前却展露出前所未有的温柔体贴。自己犯了错也不会动怒,只会在背后默默地帮忙收拾烂摊子。
可能是心疼自己的孤独,阿姨总是对自己异常地怜惜,疼爱到甚至可以说是溺爱了,自己对阿姨也是十分敬重爱戴。
在平川秀最痛苦的那段时光,是雪母所展露出来的温柔与怜惜融化了他的仇恨和抑郁。
平川秀在雪母的照顾下重拾对生活的信心,健康快乐地度过初中生活,俩人感情深厚到可以说是情同母子一样。
可自己仅仅只是当作自己的养母那么简单吗?
脑海里又浮现出雪母不着一缕躺在浴缸里的样子,平川秀很清楚那一刻自己升腾起的情欲是多么得强烈。
对于成熟冷艳的阿姨,自己对她的感情绝对不仅仅是当作养母那么简单。
不知为何,平川秀又会想起初二夏天的那个夜晚。
那时他第一次接触到有关伦理的本子,当年轻的主人公把美艳色气的阿姨压在身上时,他想象着自己压在雪母身上的情形,打响了人生第一炮。
冲完冷静下来之后,那时心里对背叛伦理的愧疚、还未褪去的兴奋以及沉沦于快感而不可自拔的堕落,和现在的他心情一模一样。
平川秀目不转睛地看着天花板,脑海里却控制不住地浮现出雪母臀部上诱人的轮廓。
每次冲完,平川秀都会在心底里默默告诉自己这样做是不对的。
可每当深夜来临,他却又忍不住想象着,又复往昔。
潜藏的欲望如同淤泥一般拉扯他,让他沉沦、变得堕落不堪。
而今天,在目睹了雪母身上的种种诱惑之后,那种感觉变得前所未有得强烈。
潜藏的河流从暗处涌出,冲打着道德的河堤,强而有力。
我该怎么办?
平川秀看着天花板的眼神变得迷茫而又痛苦。
身份、道德、伦理、年龄差距这些种种都决定了他和雪母之间【几乎】是不可能的。
(注意是几乎。)
爱而不可得,这让他心里泛起了一些酸楚,麻麻的。
如果自己的身份不是阿姨的养子就好了,平川秀幻想着,却又忍不住叹息。
隔壁镇的钟楼时针针尖停在罗马数字十的附近,此时距离十二点还有一段时间。
而这个可怜的少年,还没有打开网抑云,就已经靠自己的力量抑郁了。
“秀,我洗好了,时间也不早了,你也快去洗澡吧。”
正当平川秀觉得此生前途无望,爱情还没萌芽就已经被扼杀在摇篮之中时,雪母身穿着桃红色的和服脚底踩着木屐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对平川秀轻轻说道。
刚沐浴完的雪母肌肤水润多丰,乌黑亮丽的秀发盘起在后脑勺,姿态袅娜。
穿着不同以往颜色和服的雪母,比之前多了一份少女的味道,浑身散发着奇特的魅力。
抑郁的心情来得也快去得也快,瞧见俏生生地站在那里,肌肤娇嫩红润的阿姨,平川秀如沐春风,心里灰暗的悲伤情绪一扫而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