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内射过的屄对着自己的老公,这是多么
巨大的耻辱!
我的脸色由红变青,再由青变黑。最终,怒气冲破理智,我奔向厨房,操起
一把明晃晃的水果刀…妻子看穿我用意,大声尖叫着不顾一切的把郝江化推出房
外,然后用自己的身体拼命挡住了门。利用此空挡,郝江化狼狈四窜,没敢在自
己家久待,连夜便逃回郝家沟。
翌日清早,母亲便前来善后,试图再次化解危机。
这次我没听母亲的劝说,赶去母亲家当着佣人的面狠狠的斥责白颖,让她下
不来台,并且气急败坏的喊着要和她离婚。白颖一口咬定这次是两人酒后失德,
也是唯一的一次,让我看在一双儿女的面子上原谅这一次。母亲也苦口婆心的劝
我顾全大局,为了家庭包容一点。
郝老狗的行为让我与他势不两立,对白颖也是恨其不能为我守贞,但是两个
可爱的孩子不能失去父母,岳父母那边还不知道此事的发生,如果知道两位慈祥
的老人恐怕难以承受,他们待我如子,我也难以忍心让他们悲伤。
所以我
嘴上虽然强硬的喊着离婚,内心是深处却难以割舍,不知如何是好。
那些日子我与白颖虽然还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但除了在儿女面前我从来不给她好
脸色,我不知道如何面对这个我曾经深爱过的女人。我数次冲动想原谅她,但一
想到她在郝老狗胯下歇斯底里达到高潮的样子,我的心就如同刀割一般,原谅的
话到怎么也说不出口。
在母亲的游说和白颖的坚持下,我们没有离婚,我甚至一度相信了白颖的说
法,相信了他们只是偶然性酒后失德,也是唯一的一次,可总也咽不下这口气。
这样冷战着一拖就是半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