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走的时候,她身子也不再扭捏,她以为她自己已经做好了面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的准备。
然而,按照我的命令,一双手腕被我吊在2.2米高的架顶,一只玉足被迫足尖踮地,另一条长长的美腿架在一侧的横杠上,暴露出光洁的白虎美穴时,她并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我拿着浸透了预制溶液的绳鞭,轻轻戳了戳她并不饱满的白虎,惹得她一个狠狠的激灵,但因为只在地面上踮着一只美脚的足尖,白腻的身子晃起来赏心悦目:「这里颜色很漂亮,是天生的,还是自己做的?」
人妻通红着脸,看着我手上的短鞭身子已经害怕得微微发抖,但还是勉力答道「是……是天生的,请您不要打我,求求您了」,说着都带上了一丝哭腔。
我啪地一鞭子就从下至上抽在她娇嫩的白虎腿心,由于她踮着脚尖,126的我额前刚好就是她的腿心,这样挥鞭非常好发力。
随着她一声高高的悲吟,小嘴不断无声喘息,柔软的肚子的急促地起起伏伏,我平静地问到「回答问题的时候谁让你说别的东西???」
接着不待她回答,又是啪地一声脆响,被我抽在了同一个位置。
这下抽得她整个身子剧烈抖动,原本架在旁边抬起的一条白腻美脚也猛地抽回中间,踮着足尖,双腿疼地一下字夹紧,胯部还一边前后不住晃动,高昂着雪白的脖颈,眼泪一下子留了出来,口中不成声地断断续续道:「啊!!!!!!我错了!求求您了!!!呜呜呜……我错了啊……呜呜……」
一边欣赏她的样子,一边待她平静了几分钟,我再度开口:「把左脚架上去,露出来!」
她这回不敢开口求饶了,稍微扭了一下美脚,见我鞭子又沉下去,吓得赶紧把美脚架好。
「嗯,还算听话。现在记好了,接下来你要做的,一是保持好这个姿势,二是每被我打一下,就要计数,20下,今天就算任务完成。如果中间我听见你口中发出除了计数之外的声音,或者数错了,那就要重新开始。」
话音未落就是啪地一下,狠狠抽在腿心的白虎美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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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尖叫着、悲鸣着报出了颤的不行的「一~~~~~」。
还没报到五呢,她口中的尖叫和求饶声,如果不是在这隔音的地下室里,那整个宅邸估计都能听见。
美腿也狠狠夹紧,再也不肯露出红肿的腿心,而我的第二次和第三次警告,她也在这个状态中忽略了过去。
于是我也不再强求,只是给她腿心抹了我事先调制的恢复药膏,就放开她吊着的手,放她离去。
隔天,我让她吩咐家里的佣人回家两天,她做得不错。
回报时说用的理由是「要带小安去市里两天」。
小安就是我,我此世之名为谢建安。
刘大姨离开前意味深长地看着我,让我好好表现,估计她是觉得我离「干儿子」
很近了。
事实上,她的想法,方向是对的,就是对时间的估计不太准确。
昨天没调教几下,瞿颖就死活不肯再张开美腿,露出腿心,看来我昨天「如果我累计重复了三遍以上,你不会想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的警告,她是完全没有听进心里去。
而我也准备用行动让她以后把我说的每一个字都牢牢记在心里,让她知道,我说一,就是一。
在下午三点,戒断反应的发作时间差不多到了,昨晚不听话的人妻可怜巴巴地跑来我身前,并拢着丰腴的美腿屈膝行礼,想要喝茶。
然后就被我用外部包裹了厚厚软绒的绳子,将她整个人绑在了昨天买来的轮椅上固定,放在静室中,便不再理会。
一直到了晚上的六点半,当她再见到我的时候,即使我为了保护她娇嫩的皮肤,在绳索上加了厚厚的软绒,但剧烈的挣扎也使得她的身上出现了一道一道的宽宽的淤青。
平常精致的脸也涕泪模煳得不成样子,整个身子
出的汗水把衣服湿湿浸透,地上也有一大滩混合着不知道身上哪个部位顺着轮椅流下的液体。
原本高挑温和的美人妻,此时真的邋遢得惨不忍睹,整个人身子在半昏迷中还时不时小小抽搐一下。
说实话,如果不是早就计划好的一环,我实在是不忍看到美好的她变成这个样子。
推着轮椅,将她费力地放进后园中的露天热汤,我在水的浮力帮助下非常仔细小心地清洗着她的身体。
忙到快结束的时候,泡了大半个小时温泉的她的意识恢复了清醒,但整个人完全虚脱,用不上一丝力气,头发也湿漉漉地贴在脸上,只是眼泪无声地流淌,口中虚弱地说着「放过我……求求你……」
把她一丝不挂淤痕累累的身体轻轻用柔布擦干,头发吹干了之后暖风烘吹,晾干。
在将轮椅清洗了一番之后,又她推进主卧,费力搬放在了主卧的大床上。
我将事先就调制准备好,此时放在床头的乳白软膏,在她的全身小心按揉涂抹。
这软膏的配方是微生物医学技术的结晶,也曾是冠我之名的得意作品,原料易得,调配简单,黑曜石就是用它彻底淘汰了云南白药。
在温泉中短暂清醒了一阵的美人妻出水之后一直迷迷煳煳,嘴里不时以极小的声音嚷嚷着一些听不清楚的音节。
倒是方便了我给她上药。
待到一个小时之后,我端来用昨天买的中药熬成的补充身体水分、刺激肌体自我修复的药粥时,美人妻身上的淤痕已经不留一丝痕迹,皮肤又恢复了剥壳鸡蛋般水嫩的光泽,而她的人也已经清醒了过来,只是精神很差,蔫蔫的。
我把她扶起来,背后垫了两个软软的枕头,靠在床头,她两只如玉的手臂压在被子上,被沿上部被美乳高高地顶起了很大一的团。
「来,张嘴,啊……」
瞿颖却只是偏过头去不看我。
我也干脆将粥放在床头,继续开口:「昨天晚上的时候我说了,如果我累计重复了三遍以上指令,你不会想知道会有什么后果;以后你要记住,我说一,就是一;戒断反应会一次比一次严重,我相信今天之后,你不会想再来第二次。」
说完我又将药粥端起:「这粥是我特别熬的,喝了这一碗好好睡一觉,明天你就能基本恢复了。你今天这情况,要是送到医院,没十天半个月你别想下床,身体和大脑都要落下永久的后遗症。」
我舀了一勺粥,轻轻吹了吹,「现在,来,听话,张嘴……」
美人妻听我这么说,显然是吓了个够呛,也顾不上哭了,就要挣扎着坐起来,被我轻轻按了回去,用勺子往乖乖张开的小嘴里喂了一口。
一口还刚吃到嘴里还没咽下去,就又泪眼朦胧地开始控诉了,嘴里声音咕嘟着:「嗯嗯呜呜……女为索么要这样对窝……呜呜……」
接着又好像想起来了什么,赶紧一下把嘴里的粥咽了下去,抽抽着气,白皙的俏脸上一双水濛濛的大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我,神情一下子紧张得不行。
任我两世为人狼心狗肺,她这个样子是在是让我心里狠狠揪了一下子。
我把本来又舀了一勺的粥匙放回碗里,伸着对比起她179的身体过于小的手,轻轻揉了揉她头发:「这次以后记得乖乖听话就行,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