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再理性。
但「内心的指引」
到底准确的内涵指代着什么,即使是师意浓一时也无法确定。
她有着很高超有效的控制注意力的方法,而对她来说,这个问题的答案马上也就会揭晓,所以她不会将宝贵的脑细胞消耗在这种无意义的事情上。
不到半个小时,师意浓的全身就被贴满了电极,脑部的引发被轻轻拨开,也被插得密密麻麻,脚上的高跟也是特制的,外部插着密密麻麻的电极,内部和整个美足的皮肤表面都做了全面的润滑,方便电流传导。
刚刚躺着的平台也被抽离,脚下是一条履带,有点儿像「跑步机」。
师意浓听从小孩儿的指示穿着高跟立在上面。
而当随着脚下的履带一开动,电极也就开始通电了。
瞬间,她就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一样,场景瞬间切换到了自己在方舟顶楼的公寓里,而各种纷繁复杂相互矛盾的思绪开始在她的意识里喧嚣。
一瞬间,喧嚣寂静,只见自己穿着纯白色的尖头高跟在自己公寓里的跑步机上行走,只不过履带和地面是平行的,方便锻炼步态。
而喧嚣的脑海中只剩下的两种主要的思绪在对抗着:第一种强烈的思绪,让她觉得「高跟鞋,是女人的象征,更是对女人的约束和管教;因此,既要随时穿着高跟表现女人的高贵与优雅,更重要的是通过这种方式随时表明希望男性对自己进行插入之后的『管束和调教』。」
而第二种强烈的思绪,则是「我一点都不喜欢穿高跟鞋,高跟鞋穿起来脚很疼不说,也只是那些以色侍人的女人的装备罢了,我师意浓,何曾需要这个?至于高贵优雅?谁需要那个东西!我就喜欢大步流星!我没有那么多时间去『高贵优雅』;而服从管教,也就是管束和调教,简直不值一哂,世界上能管我师意浓的人还没出生呢!」
但她发现当自己按照优雅而高贵的步态行进时,第一种思绪就会占据主导地位,而此时全身的感受异常的舒适,就像累了一天之后舒服地泡在热水里;而当她按照自己平常的步态行进时,则瞬间就会感觉到全身难受非常,关节肌肉酸疼难耐。
刚开始第二种思绪占据着主导地位,而一种则只是时不时地冒出占据主导;而当她因为长时间全身实在酸疼难忍而把注意力放在第一种思绪上时,全身的酸疼马上就消失了,穿着高跟鞋高贵优雅地走上几步,全身那种舒服的暖洋洋的感觉就又回来了;于是,不知道过了多久,第一种思绪就慢慢占据了上风,而第二种思绪已经在第一种思绪的狂风吹拂下火之将熄了,只是时不时地会回光返照一阵。
而后来,在她的感官中永无止境的「惩罚」
之下,她终于完全顺从了「自己的想法」,她一边优雅高贵地行进,一边用感到自豪的语气对自己说:「高跟鞋,是女人的象征,更是对女人的约束和管教;因此,既要随时穿着高跟表现女人的高贵与优雅,更重要的是通过
这种方式随时表明希望男性对自己进行插入之后的『管束和调教』。」。
其实师意浓自己意识不到,她是进入了由谢建安精密操控的「清醒梦」
状态。
她最开始感觉到的场景瞬移,其实是人在做梦的时候正常的移动场景的方式,人在梦中的场景切换,总是跳跃的,没有中间过程,感觉起来就像瞬移;而两种强烈的思绪因为「酸痛惩罚」
和「舒服的奖励」
而相互交战,而最终,人都是避害而趋利的,这是刻在DNA里的生存本能,天才如师意浓,但身体毕竟还是人类。
而「奖惩」
其实就用到了行为心理学中最基础的「强化原理」,就像巴普洛夫的狗一听见平日送餐的铃铛声就流口水;师意浓在这不断的强化中,只要一穿上高跟,就会希望有男性插入自己,继而对自己进行管束和调教。
接着,师意浓发现,随着自己迈着优雅高贵的步伐在履带上美腿交替,自己对被插入的渴望就越来越强烈,已经到了影响正常思维的地步——这对于一个本质上是「求道者」
的她来说绝对不能容忍;于是她的梦境开始瞬移,一会儿场景里出现了艾萨克,自己短命的老公;一会儿又瞬移到了自己床上,自己正在尝试用玩具清理影响思维的欲望;一会儿又转移到了其它的场景。
而在她的感官中经历了无数次的场景变幻,无数次的被各种真的假的长的短的肉棒插入,但始终没有找到「那一根」;如今试过的肉棒,如果是男人身上长的,一被插入,身体就会极其地痛苦,肌肉、神经彷佛要被生生扭断,而如果用玩具,则完全体会不到任何被插入的快感。
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坚定地觉得,只要她这么一直找下去,就一定能找到能够管束和调教自己的那一根。
经历了无数次的寻找,尝试,她「听人说」
将自己的乳房变得更丰盈白腻,或者将自己的腿心变得光洁并高高突出隆起,就可以增加寻找到合适的肉棒的机会,而她这么想着,乳肉和腿心居然也慢慢地变成了自己希望的样子,但当她回想说的人是谁的时候,却怎么都想不起从谁那里听来的;师意浓的感官中的时间漫长得无可计量,而因为自己穿着高跟,在这漫长的时光中积累的想被插入的渴求就越来越高,直到最后达到了一个顶点!即使是师意浓这样意志坚定远超常人的女人,也不由地对着裸体沙滩上的人群崩溃大喊:「求求你了,不管是谁!只要能插入调教我,我什么都愿意答应!」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梦见了自己在一间客房里;过目不忘的她稍微回忆就记了起来,那是很久很久之前,自己在华国的时候,有一个小男孩他家。
当她正趴在床上因为渴望被插入调教而痛苦难耐地扭动着时,一个思绪突然飘过脑海:「诶?我当时是去那里做什么来着?」
但还没到下一秒,她就感觉自己被一根又粗有长的火热肉棒狠狠地插入,瞬间就发出了畅美的叫声!她瞬间就明白了,这就是那根拥有调教管束自己资格的肉棒。
她努力回身,想看男人长啥样,但因为漫长的时间中渴望着被插入和管束调教,而快感和高潮也来得太快太猛,根本无暇去看男人长什么样。
随即,她最后的记忆,就是在男人的抽插中,达到了无数次极其畅美的高潮,然后累得沉沉睡去。
*********为期14天的神经信号逆转录过程终于结束了。
哦,「逆转录」
是我们那个时候对这一过程的称呼,因为其原理非常像RNA指导下的DNA合成过程,是病毒的复制形式之一。
我们那个时候称之为「赛博病毒」,是众多黑曜石光鲜的表面下的脏东西之一。
而其成功,正是得益于师意浓在世时完成的划时代理论构建,如今用在师意浓身上,彷佛是19世纪爱因斯坦与广岛长崎的历史重演——正应了马克·吐温的那句「历史不会重复,但总是会押韵。」
但师意浓本人是察觉不到这一切的,她的意识里能记起的,就是这十几日宅在我这里,每天吃吃喝喝,和与我讨论些在她看来极其无聊的东西。
没办法,她想知道的我又不说,所以后面她干脆每天自己找个地方静坐养心去了。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感觉每天醒来身子都很酸痛,非常的渴望「那一根」
肉棒的插入。
她知道我在搞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