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含煳不清地说:「菲、菲利希亚……我……受不……求你……」
菲利希亚嫣然一笑,吻了吻格温的嘴唇,格温本想抗拒,然而浑身如同高烧一般发烫,唯有菲利希亚贴着自己身子时,才能感受到些许清明。
「你那绿色的宝贝呢?」
格温只是摇头,说不出话来。
菲利希亚又接着问道:「你是希望我激烈一点,还是温柔……」
「激烈一点!」
菲利希亚玉葱般的食指探入格温的蜜穴,轻轻一搅,便已经将她的形状了解了大概,然而却有些难以置信,再次跪倒格温两腿间,撑开她的嫩穴仔细观察,惊讶地说:「你还是个处女?」
格温说不出话来,只是连连点头,菲利希亚一时间闪过无数思绪,最终还是选择抱住格温双腿,烈焰似的红唇紧贴在格温私处,舌尖如灵蛇般敏捷多变。
格温用力夹紧了菲利希亚的头,强烈的快感如洪水般席卷了大脑,让她什么都无法思考,只留下一片空白。
少女那略带咸腥的蜜汁汹涌而出,菲利希亚将嘴对准格温的花径,咕嘟咕嘟的混合着自己的口水全部吞下。
格温只觉得自己这次的高潮简直没有尽头,她颤抖着,呻吟着,构成夜莺一般美妙的歌声。
菲利希亚在这方面早就训练有素,几乎不需要换气,继续用舌头刺激着格温高潮中敏感的阴蒂。
她的双颊如同火炉般灼烧着格温的花园,让她在高潮逐渐平息后,依旧不肯放开双腿。
良久,菲利希亚才从她的跨间挣开,躺在格温身旁,将她搂在怀里,问:「我与娜塔莎比起来如何?」
格温感受着菲利希亚的体温,刚刚的口交让她身上出了一层薄汗,此时跟满身大汗的格温贴在一起,两个人的体液尽情混合,说不出的淫靡。
听菲利希亚这么问,格温将脸埋进了菲利希亚莲藕般的玉臂后面,有些好奇地探出舌尖,想知道菲利希亚的味道。
「娜塔莎做得到……这样吗?」
菲利希亚另一只手的手指向着格温私处探去,强烈的刺激让格温差点蹦了起来。
她慌乱地推开菲利希亚,一边提裤子一边说:「这次的物资应该够了,有什么事情之后再通知你,没什么其他事儿我就先撤了……」
「这么快就不理我了吗?」
菲利希亚噘起嘴,一副失望的样子,「真是拔吊无情,看上去你终究跟未来的你一个样。」
虽然明知道菲利希亚是在装可怜,然而格温还是被她的话拴在原地,无奈地说:「你还有什么事吗?」
菲利希亚正色道——起码是一个满身大汗的裸女所能达到的正经程度:「也许你现在还不相信,也许你还有什么其他的打算,但我唯一的目的,就是帮助你。娜塔莎也许足够聪明,但她毕竟是一个英雄,还是……某个你的孩子的母亲,总有些事,是你无法或者羞于在她面前提起的,而这些时候,就该轮到我上场了。我没有英雄包袱,没有圣母情节,更棒的是,我和你不过是露水姻缘,一个寂寞无事时才会想起的炮友,我永远不会评价你,批判你,在我的面前,你可以显露出最真实的自己。」
菲利希亚那粘糯软滑的声音,已经够让人难以抗拒,而她的话语,更是如同穿脑魔音一般,如上涨的潮水般,逐渐漫过格温的心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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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温扭过身,说:「我和娜塔莎之间没有秘密,也不会隐藏什么。况且,我该相信你帮我只是单纯出于好心?」
「我想离开这里,这总没错吧。」
「堕落,并不是离开这里的唯一方法。如果你真的想替我实现愿望,那么我唯一的希冀,就是让你继续成为你自己。」
「是吗,那……」
菲利希亚白嫩的藕臂水蛇般缠向格温的腰间,「我出于‘本性’的,想和你做些好玩儿的事,应当也在你的愿望之内吧?」
格温触电似的跳起,来不及将衣服全部穿好,便抱着它们逃了出去。
菲利希亚舔舔嘴唇,自言自语道:「倒是难得,竟然还有比彼得还要纯情的英雄。小家伙,也许你拥有着跟蜘蛛侠一样高尚而纯净的心灵,但你也同样拥有彼得帕克那样百折不屈抗拒诱惑的意志力吗。」
格温逃到屋外,这才慌忙地穿起衣服,可也是穿得歪歪扭扭。
格温一边穿,一边四下张望,生怕有谁发现自己在这儿……「格温?」
「我没有!」
格温脱口而出,让叫她的嘉比一头雾水:「没有什么?」
「没有呃……没有,没有没有,什么都没有。」
嘉比听得云里雾里,但这些日子的相处,让她清楚格温经常说些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因而也并未在意,而是继续自己原本要说的话题:「跟劳拉谈的如何?」
格温犹豫了一下,菲利希亚恶魔般的低语又回荡在耳旁,让格温打了个冷颤,顿时打定了主意:「她的情况……很糟,她的身体状况,也许比娜塔莎还糟。而最糟的是,我认为这某种程度上是我的错——我这么说是不是有点太渣了?」
嘉比吃了一惊,道:「比娜塔莎还糟?天哪……她一直没有告诉我……有什么是我能做的?」
格温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看来黑暗格温的能力远超我的想象,我都不知道她到底是怎样办到的,就更别提想方设法逆转了。但你可以跟她多待在一起,聊些让人心情愉快的话题,应当会对她有所帮助。」
令格温意想不到的是,有一瞬间,嘉比竟然面露难色,但她还是点了点头,说:「好的,没问题。」
对于一个没有白天黑夜之分的地方,很难判断晚上是什么时候。
但劳拉早就摸清了几人的行动规律,知道最麻烦的娜塔莎什么时候回屋睡觉,知道今天晚上值班的,是最容易被搞定的格温。
菲利希亚也许是一个棘手的变量,然而如果她足够聪明的话,就不会来碍自己的事。
也许,是时候摆脱那些……那些记忆,开始行动起来了。
尽管自己永远不可能原谅对自己做出这一切的格温侍,但自己向来是个结果导向的英雄,只要能先逃离这里,哪怕要跟魔鬼合作也值得。
况且,自己只是借用一些水,好洗去身上那些恶心的味道。
这也是为了让自己拥有更清醒的头脑,好应对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一切。
而且,自己也真的有些忍耐不住想洗澡了……是忍耐不住想被肏了吧。
你在胡说些什么?胡说?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既然你可以替我们做出决定来洗澡,我为什么不能替我们做出决定去肏屄?几段不同的人生,在劳拉到达这里的第一天开始,便在她的脑海里打个不停。
在大多数人生里,自己都是一个英雄,唯独那一段,那个总是用着最粗鄙的语言,说着下流话的家伙,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婊子,是自己内心最恐惧成为的人,然而不知为何,她的话却在自己心中越来越占据分量。
多日来,劳拉第一次摘下自己腥臭的面具,用它当做一块抹布,脱光衣服,用它沾上水,擦拭自己的身体。
每当划过一寸皮肤,都会让劳拉产生些许陌生感,彷佛正在触摸的身体,并不属于自己。
这扭曲、病态的体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