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他蔫坏地教我读小黄书的时候,没想到有今天吧?哈哈哈哈哈!但不管怎样吧,老徐头我俩臭味相投也好,忘年之交也罢,他对我还是不错的,让我在这个荒诞的世界,找到了些许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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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如今也没搞清楚老徐头的来历,我也没问,他也没说;就好像他也不知道我为什么4岁就能跟他聊后入的姿势,他一直也没问,我也一就直就没说。
这个世界有着我太多的不理解,从小在贫民窟见识到的各种灰黑与暴力,也让我对这个世界有着太多的警惕。
如果今天再让我做一次选择,我会跟老徐头聊聊我还是21世纪大好青年的时候如何虚度人生的故事。
但已经没机会了。
不知道老徐头的仇家是谁,或者他是因为什么被杀的,他的往事也从未对我提过,就像我的往事也从没对他提过。
我前天赶到他家里的时候,他只是斜靠在马桶边,腹部插着一柄长长的刀。
如今我手中的印着竖眼的信物上,还有着干涸的,他死前递给我时手上的血。
他也没多说别的,只是叫我马上离开那个城市,并带着信物前往高等居民区来寻这「天理之馆」。
之后便咽了气。
我如今只是希望,他在黄泉路的尽头,能碰到一位靠谱点的孟婆,别跟我似的再遭一回罪。
从我那贫民窟到这高等居民区的飞船票,就花光了我从老徐家翻箱倒柜能找到的所有的钱,再加上我几年下来存下的十几枚星币,才堪堪凑足船票需要的100枚。
昨天在高等区只吃了两个馒头,我最后的一枚星币也花出去了。
老徐头黄泉路上的孟婆靠不靠谱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要是今天再赶不到「天理之馆」,这个世界的孟婆到底靠不靠谱,我也很快就会知道了。
这个星系人类所居住的,是一个双行星系统,或者说这个名为地球的行星,卫星过分地大,以至于遮蔽了地球的整个天空。
我之前贫民窟所在的,是住着下等居民的地球,而我现在所在的,被称为天球。
这天球上的城市虽然街道宽阔,绿茵碧水,但实在是太特么的大。
我从昨天从空港出来,两天饿着肚子走了快20个小时,才终于到了城郊的「天理之馆」
附近。
走进十几米见方的小院,院中的摆放有点类似枯山水,空无一人。
待到撑着走近悬挂「饮茶」
牌匾的小前厅,我此时的模样可以说是实在狼狈,破烂的衣衫和糟乱的头发,脸上还带着来自地球贫民窟的污痕,活像一条城郊的野狗。
但野狗的直觉告诉我,这充满槽点的「饮茶」
二字,和老徐头口中的「天理之馆」
联系在一起,感觉我好像摊上了什么大事。
门口两个180+的卫士居高临下对我睥睨良久,把我盯得实在有点发憷,但当我出示信物之后,她们也不问,只是点点头让开了路。
虽然她们的身材很好,但我当时饿得头昏眼花,实在是没那个力气去看她们脸长啥样了,只记得穿着高跟黑丝。
屋内一个女人斜拢着小腿,正在修剪着盆景。
见我进屋的时候手上拿着的信物,也是非常有礼地起身,道:「怠慢了,原来是贵客,请问需要什么服务?」
我寻思着这门上写着「饮茶」,而我又饿的头晕眼花,也就没细问具体有什么「服务」,只觉得吃点东西应该不算太过分的要求?而女人看着我的野狗造型,心里估计也是了然,面上不动声色地将我引进内院的雅致隔间,口中说着请我稍待。
一小时之后,狼吞虎咽之后的我,吃饱喝足之后,因为这两天的奔波,实在是有点儿犯困。
好在不一会儿那剪盆景的女人就敲门进来,请我今天先稍事洗澡休息,明日再引我去见此间的主人。
一路引着我去客房时,我才记起请问她如何称呼,她只是说让我称她「小李」。
于是我直接口呼「不敢不敢,李姐您好」。
而李姐见我这拉胯表现,估计也很「理解」,随即职业素养拉满,两手放在身前微微屈膝,口中也称「不敢」,跟我互飙演技,只不过我这方面的表现在她很有故事的眸子里看起来估计有点儿尬就是了。
进了暗香浮动的客房,李姐也告辞离去。
两天没怎么合眼的我,梦游般地草草洗了个澡,就在矮床上昏天黑地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我一觉睡到下午才醒,不知道是不是屋里被装了监控,刚洗漱完毕,换上「饮茶」
的浴衣,就有人敲门送来了吃的。
送食物的人也是个漂亮姐姐,我发现这天球上的人,平均颜值那是真的高,看板娘李姐就不说了,连送个饭的小姐姐颜值也爆表。
而这也搞得我很不适应,在地球上,这种端茶送水的活计,一般都是男性。
随后李姐也敲门进房,说是请我饭后稍待,此间主人请我晚上相见,下午可以去她那喝喝茶,赏赏景。
随后她自觉失言,补充了一句随意四处看看也可以。
李姐估计是觉得我这从地球贫民窟来的小子可能对喝茶赏景什么的不懂,也不太会感兴趣。
哼,我只能说你李姐不愧是你李姐,确实对我很理解。
但说实话,要我去一边喝喝她泡的茶,一边赏赏她的景,我倒是很乐意的。
只不过我初来乍到摸不太清状况,还是谨慎行事为好。
于是乎下午我也就闷在屋里,翻看一些客房中的书籍,13年了,但我对这个世界仍然还有太多亟待了解。
至于这「天理之馆」,反正既来之则安之,信息太少,胡思乱想只能徒增烦恼。
晚间,屋外的廊柱上淡黄的笼灯在柔风中飘摇,而我终于在李姐的引路下见到了此间的主人。
主人与我隔帘对坐,我看不清她的面目,李姐将我的信物递进去之后,不一会,我只听得帘内飘出一把磁性而柔和的嗓音:「徐兄的事我已知晓,他让你来,是为了给你寻个下落。当年他于我有大恩,多年来一诺千金,隐没市巷。此事既是他的遗愿,我自然会代他好生料理。建安小弟,你对今后可有什么想法?」
我确定我摊上大事了,跟我说过几句话的李姐连我的名字都没问过,而帘后的此间主人,估计连我6岁前从来没穿过内裤都知道了。
但话说回来,又好像没完全摊上,我似乎只是受了老徐的恩。
一番斟酌之后,我只是开口道:「贱民此番前来,原只是为了完成徐老临终托付之事。原以为是传递信息,但实未曾想徐老竟待我厚至如此。徐老之事,想必尊上自有计较,但此事如有贱民能效力之处,还望尊上准我有朝一日手刃徐老之敌。」
帘内的声音复又飘来,「倒不论你话中的情意几分真假,但能听到他还有人惦记,我很开心。徐兄的事不急,也不是你现在能接触的东西。这么着吧,今日刚好来了几位代理,待会儿让小李带你去挑一位侍奉床笫,想必也不算亏待于你。徐老临终将此信物托付于你,可不是为了传递什么消息。你既是徐兄认定的后人,也望你在日后勤奋精进,勿要负了徐兄的苦心。小李,你带他去罢。」
我现在别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