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自己的子宫迎着女秘书的拳头撞去。
正在被凌总奸淫肛门的女秘书其实也并不好过,之所以跟凌总肛交不是因为自己喜欢,纯粹就是为达到自己的目地而投其所好的做法。
被凌总奸淫肛门的女秘书实在搞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喜欢肛交这种令人痛苦不堪的特殊性行为。
当鸡巴初次插入时,下体就好像被撕裂一般的痛苦令自己不住地哀嚎惨叫,泪水连连。
当龟头穿过肛门,进入肠道时,会有让人产生一种奇怪的空荡感,被龟头推着在肠道中前进。
当凌总的鸡巴全部插入自己的肠道时,自己会有一种被鸡巴插穿的感觉,就好像凌总的鸡巴即将穿过自己的喉咙,钻入嘴巴里一般。
在凌总的鸡巴从肛门抽离时,会令女秘书产生自己的肠子正在从肛门抽出身体的错觉。
而且凌总在奸淫自己的肛门时还喜欢用力击打自己的屁股,令自己的屁股赤红一片,火辣辣的疼上半天。
当凌总将他的鸡巴从肛门里抽出后,女秘书就觉得自己从腰部到脚趾都被疼痛刺激的麻木不堪,甚至丧失了控制双腿的能力。
对于秘书来说,肛交从开始到结束,都是生不如死的痛苦。
明明是非常痛苦的事情,却还必须装作非常享受的样子,不住地发出幸福的呻吟,欢愉的淫声浪语,甚至还要在肛门撕裂的痛苦中迎合凌总的奸淫,将自己的屁股用力的往他小腹上狠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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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凌总将他浓缩的精华喷发在女秘书自己的身上或者肠道里时,自己还要装出无比满足的享受表情,并且还要伴随着自己强装出的甜美呻吟颤抖身体,令凌总以为自己是因为他的肛交技术而登上高潮的顶峰。
所以对于这场赌局来说,自己是稳胜的,毕竟谁会因为纯粹的痛苦而高潮呢?刘艳梅的阴道在女秘书的拳头抽插下不断地发出叽咕叽咕的水声。
刘艳梅阴道里的淫水不是顺着她自己的阴部流淌到大腿上,就是顺着女秘书的胳膊流淌,最终滴落在地板上,在刘艳梅的双腿间形成一摊小水洼。
被玩弄的头晕脑胀的刘艳梅完全听不进凌总对她的警告,只是一心想要发泄自己的欲望,登上高潮的顶峰,让自己获得满足。
女秘书也装出非常享受的样子,一边淫玩着刘艳梅的下体,一边发出性感的淫声浪叫,再加上皮肤肉体的撞击声,以及刘艳梅下体被女秘书故意弄出的叽咕叽咕的淫水声,令整间办公室都充满了淫糜的气氛。
随着刘艳梅一声高亢嘹亮的浪叫声,她的下体喷出一股温热的清泉,借此机会,女秘书也模彷着高潮时的反应,忍受着肛门内剧烈的疼痛以及干呕的感觉,不住地用力收缩整个下体,用尽最大的力量收缩肛门,想要将凌总的精液榨取出来,好尽快完成这次性交易。
随着两个男人的一声闷吼,这次场令人血热沸腾的性交终于告一段落。
「好了,骚母狗,准备好接受你的惩罚了没?不仅高潮,而且你还潮吹了,这次可要狠狠地惩罚一下你这头贱母狗了。」
凌总一把抓起女
秘书的头发,将自己软化下来的大鸡吧伸到女秘书脸前,让女秘书用自己的嘴巴沾满鸡巴的肠道粘液清理干净。
他的脸上带着狰狞邪恶的微笑看着刘艳梅。
刘艳梅听到严厉的惩罚后,一下从高潮的回味中清醒过来,瞪着一双绝望哀求的双眼看着凌总不住地摇头。
但是她的嘴里却吐出谢谢主人惩罚贱母狗的话语声。
「真乖,来,你自己弄吧,我就不动手了,可别刷花招哦,不然要你好看。」
凌总一边看着刘艳梅给自己带刑具,一边享受着女秘书的服侍,心里别提有多么开心了。
刘艳梅带着凄苦和无奈的表情,爬到凌总桌下拿出一个奇怪的贞操带。
刘艳梅双膝跪地,双手捧将贞操带高举过头顶,跪在地上扭着大屁股,一摇一摆的来到凌总面前,用双手将贞操带举给凌总看。
「这东西你用过多少回了,自己带。别让我不满意就行。」
凌总将刘艳梅踹了个四脚朝天,冷冰冰的说道。
「这是什么?贞操带?二叔~~~你怎么又弄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干嘛用的?」
凌少看着眼前没有腰带的贞操带充满好奇问道。
「刘老母狗,你自己告诉他。讲的要是不详细~~~」
凌总虽然没有说会怎么样,但是起到的心效果比不说更令刘艳梅感到惧怕。
刘艳梅将贞操带放在地上,指着贞操带前段的一个说硬不硬说软不软,好像婴儿用的奶嘴一般的凸起,用惊惧的语气说道:「这是要插在母狗骚逼里的细菌培养皿,只要母狗流淫水,这个培养皿里的细菌就会增加,然后进入母狗的阴道,让母狗的阴道又酸又痒,而且还没有办法止痒。」
解释完,刘艳梅又指着贞操带里的金属阳具解释道:「这个大鸡吧是插在母狗腚眼里的,插进去之后,旋转钥匙,这个大鸡吧就会打开,把母狗的肠道撑开,然后这个贞操带就拿不下来了。」
刘艳梅说完,用一双充满期待和恳求的目光看着凌总,希望能够获得凌总的怜悯。
「别光说不做啊,让我侄子看看这东西是怎么用的。快点~~」
凌总一边说一边将地上的女秘书翻了个身,从仰躺变成噘着屁股趴在地上的姿势。
「这是~~~这是~~细菌~~~倒~~倒~~里面~~~」
刘艳梅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玻璃瓶,将玻璃瓶里的混白色液体往奶嘴的开口处倒。
一边倒一边偷眼看向趴在女秘书后背上凌总的表情。
当刘艳梅无法从凌总的脸上获得任何对自己有用的信息时,刘艳梅带着绝望的表情,将一整瓶细菌溶液导入了奶嘴里。
然后刘艳梅将贞操带前端的一条金属细杆插入自己的阴蒂环,然后又将贞操带上的大鸡吧插入了自己的肛门环,然后上托贞操带,将自己的阴道对准奶嘴,用力的向上一提,整条贞操带就被贴合在刘艳梅的下体处。
然后刘艳梅躺在地上,分开双腿,让我帮她完成剩下的步骤。
剩下的步骤也好干,就是将刘艳梅的阴唇环在扣在贞操带的卡扣里,然后再用特制的好像螺丝刀一般的钥匙插入钥匙孔不停的旋转,直到我觉得差不多的时候就可以停止。
这其实就是古代的苦刑梨,只不过是变了个摇把的样式而已。
在锁住肛门后,贞操带上还有一处要旋转的机关,通过机械原理,将扣着刘艳梅阴唇的锁扣拉入贞操带,让刘艳梅无法打开锁扣。
如果想要与人交合或者手淫,就不得不将自己的阴唇和阴蒂撕烂,肛门也必定会血肉模煳,甚至变成一个再也无法合隆,肠壁外翻的黑窟窿。
当凌总在女秘书屁股里又射入一股精液后,刘艳梅已经重新装扮好自己,回复了那个高高在上的教育部总干事的身份。
当她走出办公室大门之后,谁能想到她庄严肃穆的外表下隐藏着怎样的羞耻和淫。
「我说二叔,你没发现那女秘书都是装的吗?」
当办公室只剩下凌少和凌总时,叔侄俩也穿好衣服,就跟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坐在沙发上闲聊起来。
「当然知道,只是肛交的话这娘们根本不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