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解脱的好东西。
明知这些淫具跟毒品一个作用,但三姐还是为了那短暂的欢愉想要尝试一下。
「小妹,小妹,你别喊了,她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也想放弃了」二姐说着,也将一个按摩棒和假阳具拿到监牢里。
只是一会儿功夫,这两个女人就开始发出淫声浪叫。
极度压抑的心理和精,终于崩溃,难以忍受的痛苦令她们放弃了自己的尊严和羞耻,拿起自己厌恶和憎恨的假阳具,用那象征着统治与权利的柱状物来麻痹自己。
眼看着两个姐妹和好友就在自己面前上演活春宫,我的心理和精也备受打击。
已经孤身一人的我,为了维持自己的理智与尊严,毅然决然的拿起了监牢外的马尾鞭,一下又一下的抽打着自己的身体,想用疼痛来维持自己最后的一点理智。
「好舒服,真的好舒服,哦哦~~亲爱的,用力,再用力~~好棒~~太舒服了~~」二姐将假阳具树立在地上,不停的欺负身体,扭动腰肢,做出性交的动作。
她一手拿着按摩棒压在自己的阴部,不停的刺激着,另一手拿着按摩棒压在自己的乳房上不停的揉搓着。
「老公好厉害~~太厉害了~~操得我好舒服~~屁眼,骚逼,都好棒~~好大~~不行了~~哦哦~~舒服~~」三姐好像被摆上实验台上的青蛙一般,张开双腿,露出下体插入的两根假阳具,不停的扭动着屁股,她手里的两根按摩棒不停的在下体,小腹,以及乳房上,不停的游走,刺激着自己的敏感部位。
看着她们两人的淫虐画面,听着她们都淫声浪叫,我的小腹也升起一团烈火,为了平息自己的欲望,我只能更加用力的抽打自己的身体,借用疼痛来维持自己的理智,压制自己的欲望。
声音浪叫和痛苦呻吟的大合唱在监牢里回响,淫靡的画面在监控室的屏幕里播放,但依旧无法阻碍红衣女和头领的私下对话。
「我的计划有点跟不上这三个娘们的变化啊,是不是折腾的有点大?」红衣女人看了看屏幕,若有所思的摇了摇头,无奈的说道。
「要我说这只是计划外的小插曲,偶尔来几个还挺有意思的,不影响之后的计划。
其实这种转变比我预想的要好」头领笑着看了看屏幕,回答道。
「比预期要好?这么折腾完了,这三个可就变成脑子里只有鸡巴的母狗了。
我们要的可是出门贵妇,上床淫妇。
人尽可夫可不行啊」红衣女笑着说道。
「把母狗变成淫妇,淫妇变成贵妇,不也挺有意思吗?」头领乐呵呵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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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什么意思?我们的目标不是要调教出女王一样的性奴吗?你这是要做什么?」
红衣女皱着眉头问道。
「我现在开始明白老爷子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了,虽然还不是那么明白,清楚,最起码知道个大概的理解方向了」
头领表情严肃的说道。
「什么意思?我怎么越听越煳涂呢?你能不能说明白点?难道我们以前做错了?难道说刚开始就失败了?」
红衣女人吃惊的看着头领,语气中充满不甘。
「我一直以为调教是把正常的女人变成主人想要的样子,其实正好相反,那不是调教,那只是堕落。
是主奴一起的堕落,最后的结局就是至少又一个人要为此献祭一生。
这种被大众成为调教的东西,可不是我们调教师所谓的调教。
这也就是我家老爷子说我甚至还不是梅色的原因。
因为我以前根本不知道什么叫调教,就像还没有受到上主感召的梅色一般」
头领无奈的说完,发出一声苦笑。
「那么说,我们从开始就注定这是一次失败的尝试?」
红衣女人有些泄气的说道。
「没错」
头领认可的点头说道。
「那怎么办?终止计划,找个机会放走他们?还是说~~嗯~~」
红衣女人皱着眉头沉思。
「不用,就这样继续下去好了,把她们变成淫妇」
头领肯定的说道。
「啊?为什么?不都失败了吗?从一开始的调教方向就错了」
红衣女人惊讶的看着头领。
「是我理解错了,可不代表方向错了」
头领看着红衣女人说道。
「其实把人拉进堕落的深渊只是调教的开始,真正的调教,应该是把人从深渊里拉出来的过程。
所以整个调教的过程应该是让正常人充分自由的堕落,然后在黑暗中寻找自己坚持的光明,然后顺着光明爬出深渊的整个过程,才被称之为调教」
头领平静的说完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但随即又皱起眉头,若有所思。
「是这样吗?调教师不是应该把女奴调教成自己想要的样子而努力的吗?你这个堕落再救赎指的是什么?让她们从母狗荡妇再变回贞烈贵妇,那当初还有必要给她们推进深渊吗?这是不是多此一举?」
红衣女听的更加迷煳了。
「有,非常有,想要调教出极品性奴,必须把她们拉到深渊底部,让她们经历最淫荡,最淫靡,甚至是淫乱,最后再变成贵妇甚至是贞妇才有意义。
就像印染的白色棉布,光,和梅西」
头领越说越激动,但是他的话语中隐隐透露出些许绝望和失落的感觉。
「越听越不明白了。
你能不能说的明白点」
红衣女看着头领满脸疑惑。
「想要调教出极品性奴的前提是爱。
但是你把一个正常的女人变成一个人尽可夫的妓女,变成一个喜欢让人作践的母狗,你觉得这是爱吗?」
头领看到红衣女人摇头表示否定。
「那么把一个喜欢让人作践自己的女人送给别人作践这是爱吗?」
头领这次得到的回答是疑惑和犹豫。
「显然也不是。
但又不能说不是。
因为我们对待这种事情的判断标准不一样。
对于喜好这种绿帽行为的人,这就是爱的表现,对于非绿帽,这是不爱的表现」
头领说完看到红衣女的眉头越皱越紧,甚至表现出不耐烦。
「咱们用梅西举例子,当他将以色列人带出埃及以后,在旷野中徘徊,始终无法进入距离他们四百公里的期许之地。
直至他儿子掌权才终于进入。
从这里我得到一个启示,我们调教师,所扮演的角色,跟梅西一样,当我们自己迷茫,不知道方向时,我们是没有办法将自己的性奴带入期许之地的。
因为我们对于性奴而言,是真理,是道路,是生命。
我们自己到不了的地方,怎么带领追随者们到达?」
头领示意红衣女不要打断自己,接着说道。
「我们,应该说是我,在制定计划的时候,我遵从的并不是上主的意志,而是自己以为的上主意志,就像离开埃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