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饱含深情的目光,实际上,和我在地铁中看到的那种,放肆的垂涎的眼神别无二致。
我不自然地调整了下身体,试图将自己被旗袍凸显出来的胸部稍稍往侧边躲闪几分。
但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很快自胸口传来,那家伙果然一直盯着我的胸部看?我不敢继续直视他的目光,只好低下头不再作声。
「潇潇,你怎么回事?李公子问你话呢。」
母亲倒是显得颇为急切,匆忙替我就做出了决定。
「嗨呀,我家孩子害羞,她这是答应你了。我看,现在聊得差不多了。公子有意向带咱闺女出去兜兜风么?」
「阿姨都这么直爽了,不答应的话多不合适呀。」
李公子惬意地点上一支烟,随口应了下来。
那股烟味让我有些不适,倒不是呛人的烟气,而是一股奇怪的味道。
直到后来我才知道那香烟中加了药,会使男人更加狂野,女人愈发淫荡。
以后来玩弄我的每一个人都会点上一支,甚至我自己也习惯了烟草熏染胸腔的感觉……不过当时,我无从得知这样的把戏,我只觉得有些热了,抱怨着水城早春多变的天气。
然后在懵懵懂懂,亦或是浑浑噩噩间,坐上了李公子的车。
车是好车,虽然我不懂,但也能看得出是豪车应有的品味。
但车内乱糟糟的,充斥着那股奇妙的烟味和另一丝不好言说的气味。
我只是安安静静地坐稳,系上安全带。
目光却在不经意间瞥见了正副驾驶之间的储物盒。
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储物盒根本盖不上,而里面全是散装的避孕套……这个李公子绝对不是什么正经人。
我暗自咽了下口水,意识到这次相亲自己无论如何也应该找个理由拒绝。
但实际上,我没有做到。
在之后的日子里我也常常被他和他的人摁进这辆车里,他们随手拿起一个避孕套戴上就开始了对我的亵玩。
他们大笑着插进我的身体,从李公子的这个据点奔向另一个据点大概有一百多公里,后座挤得满满当当的三四个弥漫着汗臭的男人往往能轮流操我七八次还多。
当到达目的地后,我总是最后一个下车的,而且通常是被抬了下去。
浑身沾满男人们的腥臭精液的我瘫倒在后座上时,我才终于意识到自己当初闻到的诡异气味来自什么。
车子最后在一栋别墅前停下了,李公子说要请我们钓鱼。
妈妈很兴奋地跟着他一起进了别墅,高跟鞋蹬得咔哒咔哒直响,听得我生怕她一个趔趄崴了脚。
但我心中的不安仍在加剧,必须要想办法告诉母亲我的发现,然后赶紧离开这里,越早越好。
思来想去我还是决定跟着进了别墅,这也是我最后悔的一件事。
如果当时我丢下母亲,自己一个人扭头就走,或许事情不会像今天这样无可挽回。
毕竟,是妈妈她先背叛了我。
事情的发展就是这样诡异而狗血。
当我踏进别墅后,看到的是妈妈解开自己的旗袍,然后主动贴过去,剥下李公子的牛仔裤。
含住了他那根硬邦邦的东西……
我在震惊之余被人从身后捂住了口鼻,贴在脸上的湿毛巾散发的物质因我的挣扎而被更快速地吸入。
我很快就失去了意识,只听到母亲隐隐约约吞咽着什么东西的动静,和李岳公子放肆的笑声。
……我被绑架了。
这是我的第一个念头。
但直到后来我才意识到,这是一场阴谋,一场亲生母亲出卖我的阴谋。
我只觉得昏昏沉沉,眼皮像灌了铅一样抬不起来,有什么东西在我身上爬来爬去。
我曾在电视节目中见过巨大的蜘蛛,黑漆漆毛乎乎的八条腿快速掠过屏幕的情景让我大吸一口凉气。
而现在,彷佛有几只这样的蜘蛛同时在我的体表上下爬动。
我感到恐慌,我几乎要尖叫出声,但最终没有,我的嘴巴被堵住了,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为什么?我缓缓睁开眼睛,面前浮动着数个模煳的人影,有什么人正将手伸到我的身上,然后,那种蜘蛛爬行,窸窸窣窣的感觉再度传来。
「呜?呜……呜呜!!」
「唷,醒啦。」
是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尖细而油腔滑调,我眼前模煳的人影渐渐清晰,那是一张圆润秃顶的中年面孔。
「呜……」
我想骂他,我想吐口水,我想抬起手狠狠扇他一巴掌。
但我做不到,我嘴里含着一颗球一样的硬物;双手被绳子绑在了床头;双腿被岔开,栓系在脚踝上的绳子连着床脚。
我仰躺在床上,丝毫不能动弹,而他正骑在我的身上,「蜘蛛」
仍在爬行。
「呜!呜呜……呋呜!呜!!」
我拼命挣扎,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头发都被乱晃的脑袋甩到脖子下面然后被压住,扯痛传来时我开始尝试着弯曲膝盖开始踢蹬。
但绳子的长度控制得刚刚好,我的腿被完全抻直了,根本使不上力气……「潇潇,你醒了。」
是母亲的声音,这让我犹如寻觅到救星一般连忙嗯唔应和两声,可当我将头扭过去时,我的脑海中闪过她主动解开旗袍,贴上那个李岳公子身体的画面……我的心头一紧,果然,李岳在母亲的声音传来后现身,他仔仔细细端详着我的身体,像是在审视一件货物,一样珍宝,一个可以拿来交易的东西。
「您还满意么,刘总。」
「嘿嘿嘿,满意满意,这可太满意了。哎呦,嘿嘿,这个小妞她可真水灵啊,细胳膊嫩腿的,不知道她的小嫩逼怎么样,嘿嘿……」
「放心吧,刘总。保证粉嫩爽滑,至于有多紧,那得您,亲自体会咯。」
「呜?!」
我慌忙抖动起双腿,这才惊觉我旗袍的下摆不知何时已经被人解开,也正是这时裤袜破洞后的不适感一并传来。
我意识到自己被人看光了,莫大的羞辱涌上心头,我想哭,泪水蓄积在眼眶之中。
但这时更多的是愤怒,我狠狠地盯着李岳,骂声却又被嘴里的球堵成了饱含怒意的闷哼。
「可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啊,带你来到这里的明明是你亲妈。」
李岳轻描淡写地说。
我惊讶地挪过目光,母亲衣衫不整,发丝凌乱地倚靠在那个李岳的身边,她嘴角似乎还沾了些什么东西,白白的黏黏的。
妈妈没有直视我狐疑的目光,她扭过头去,手不自然地揣在胸口。
「潇潇,是妈妈不好,妈妈其实……欠了李公子很多钱,妈妈还不上,这些事……也不能跟爸爸说。所以,妈妈实在没有办法了,就只好……潇潇你委屈一下,委屈一晚就可以,你让刘总好好爽爽。李公子跟妈妈许诺过了,不会亏待你的。」
「呜……呜……呜……」
「……」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嗯噜呜呜呜嗯呜呜呜呜!!!!!」
我挣扎的样子一定很难看,很疯狂,丝毫不顾自己的双手被绳索勒破,亦或是蓄积在嘴里的口水乱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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