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起来自头皮的扯痛。
我甚至感觉不出他沉重的身体压在了我的身上,一切彷佛就像噩梦那般:粗糙而丑陋的怪物钻进我的身体,从我的子宫开始啃起,它一路向上吞吃前进,直到咬穿我的身体,叼着我的心脏从我的嘴里冒出来……但从未停止过萦绕脑海的痛楚又将我拉拽回现实,我能清清楚楚看到正在我身上拼命挺动的家伙的面孔,我能看得出他匆忙刮过的胡茬,我能看到他脸上的油光,我能闻到他嘴里的烟味和口臭……他仍然在顶着我,用他的那东西冲撞我的子宫,充斥我的甬道,然后拖拽着不知来源的淫液拔出身体,不容我有丝毫的喘息,便又带着更大的力道重新顶入。
「呜……呜呜呜!!」
我紧闭着双眼,拼命摇着头。
我多么希望这真的是一场噩梦,哪怕怪物将我由里到外完全啃噬,我也知道自己终会醒来:不过是如同饭后谈资一般的一场噩梦,而我自己仍然是那个普通的女孩,在毕业后找一份适合自己的工作,在相亲中获得一段各取所需的婚姻,过着不算优渥但安定的生活……可我不能,我只能被捆在这张床上,被一个肥猪一样的中年男人粗暴地拱来拱去,听着来自穴道被鸡巴捣弄出来的咕叽水声,肉体碰撞的脆响,还有床板摇曳的嘎吱嘎吱。
以及男人带着臭味的低吼喘息。
啊,还有另一个女人酥媚入骨的呻吟。
我几乎没有听过母亲发出这样的动静,即便是小时候意外撞见爸爸妈妈的私事,也只会听到妈妈努力压抑住的很轻的声音。
但这次不一样,妈妈叫得格外放浪,格外淫荡,彷佛是天生的荡妇,只需要风吹一下就能潮吹个不停。
我勉强睁开眼睛,看到的是妈妈被压在办公桌上,李岳正狠狠冲撞着妈妈,和我身上这个家伙一样粗暴地抽插着。
回忆时我每每会想象出李岳那粗大的鸡巴贯穿妈妈淫穴甬道的样子,如同之后每一次见到母亲和男人们欢娱的景象一样,妈妈看上去很爽,眼眸中尽是迷离的神色。
可当时的我依旧只能感受到痛楚,但在妈妈声浪的影响下,只觉得自己身体好似也在产生一种奇特的燥热……「嗯……真紧呐,太棒了,这种水嫩的小粉逼,嗯啊,妈的,操!爽!真舒服!」
「哼!嗯!哦啊!你这荡妇,看到女儿被人插了,开始兴奋了么?!嗯?今天夹得格外用力呢,下面水也比平常多了这么多!操,真是个下贱的婊子,把闺女送别人床上居然这么兴奋?!行,肏死你,贱人,骚货,你个欠操的老母猪!」
李岳扯着嗓子吼叫的骂声盖住了这位刘总的感叹,彷佛是攀比似的,刘总好像也被激发起了某种斗志。
他开始以更粗暴的方式对待我,双手放弃了对我胸部的进攻,而是直接一手摁住我的脖子,一手托起我的后背,整个人死死压在我的身上,开始卖力的,打桩一样的输出。
「操!骚蹄子,你就是个小骚蹄子!处女都这么骚,又紧水又多!缠着老子的鸡巴好不快活!妈的,受不了!我肏死你,肏死你个骚蹄子,雏鸡真他妈的爽!妈的,肏!死!你!个!骚!逼!」
最后,他叫骂着,几乎是以身体完全抬高又狠狠砸进来的方式插入我的穴腔,床板的巨大响动都要盖过母亲的淫叫和李岳的叫骂。
在大脑被冲击到一片空白的时候,他伸手掐住了我的脖子。
「咕……呜……呜唔……」
缺氧窒息让我眼前的一切开始恍惚,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双眼正在快速向上翻去,身体在抽搐、颤抖乃至痉挛。
挣扎的力气早就丧失殆尽,就连痛苦的呻吟都无法发出。
就在几近失去意识的纷乱状态下,我感到自己的身体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泄了出去,然后是什么东西灌注了进来……肚子里,好热。
这是我醒过来时的感觉,然后是下体火辣辣的痛,和浑身散了架一样的疲累。
捆住我的绳子已经松开了,毕竟我已经丢失了贞洁,被玷污的身体没有反抗的必要,也没有资格,我是这样想的。
当然,可能也只是他们要玩更多花样了。
嘴里的球也被取下,我轻轻侧过头就能看到那个沾满我唾液的
红色的道具。
它就那么静静躺在皱巴巴的床单上,球体上钻出的孔洞似乎在窥视我脏兮兮的肉体。
我竟然有那么一刻开始羡慕起一个口球,毕竟,它创造之初就是被人随意使用在性事上面的。
当然,现在的我也是这样一个作用了。
身为男人们泄欲用的器物,每天被翻来复去的使用,直到身体破败,器官损坏,用到不能用为止……肥猪一样的刘总压在我的身上,哼哧哼哧地喘着粗气。
他看样子也在逐渐恢复,然后开始蹭拭我的发丝,在我的头发和脸上胡乱亲来亲去。
然后开始舔我,舌头从我的额头滑到眉毛,沿脸颊向下掠过脖颈,在胸部兜兜转转,绕一圈后回到了我的脸上,然后撬开了我的嘴。
我曾有那么一刻想要咬下去,但我最后放弃了。
任由他肥厚的油舌在我的嘴巴里横行霸道,掠走我的口津,注入他的油腻。
「嗯,真舒服,老逼和嫩逼都是好逼!喂!老骚货,再给老子舔干净!」
我眼角的余光瞥见刘总挥了一下胳膊,不过我却没什么感觉,脆响是身边传来的。
紧接着,一个慵懒丰腴的身影出现在了我眼前。
看来刘总也算是得偿所愿,把我们母女俩都品味了一番。
我看到妈妈伸手扶住他那根脏兮兮的鸡巴,没有丝毫犹豫就张口含住舔吸了起来。
「滋唔……怎么样,刘总……这样,还,还满意么……」
妈妈含着那根东西含煳不清地说着,这种夹杂着吞咽与舔弄的话语听起来格外糟糕。
不过刘总倒是愈发兴奋了,他将母亲的发丝搓弄得更加凌乱,然后哈哈笑了起来:「真是个老骚逼,去,让你女儿也熟悉熟悉精液的味道,以后可还要嗦更多男人的鸡巴呢!」
什么?!我几乎要惊叫出声,但我连声带都没有力气颤动了。
我连愤怒的眼神都做不到,只能眼睁睁看着母亲从刘总那里吮走一嘴的污秽,然后贴住我的嘴巴。
好腥……腥臭,咸涩,还有别的什么糟糕的口感,一齐在我的嘴里蔓延开来。
妈妈的舌头似乎早已失去了应有的香甜,在一次次这样的「服侍」
中也变得同男人们的脏肉棒一样腥臭。
我尝试着扭头,仅存的力量用来支配舌头躲闪着来自母亲的进攻。
「唔……唔唔……呣唔……」
我最后的挣扎是这样滑稽的声音,绝望而又诱人,无疑是男人们最想听到的,女孩在抗拒却又无法阻止时,只能发出来的,将将表现出一种态度的闷哼。
「母女激吻,哈哈哈,交换的还是老子的子孙,可太棒啦!」
刘总笑得更猖狂了,他一下子把妈妈推开到一边,然后扶着那根重新胀硬起来的鸡巴,再度撑开了我红肿的穴肉。
「呜啊?!」
莫大的充盈感再度闯入我的混乱的脑海,我只顾得上向母亲送去惊讶的一眼,便重新被那中年男人压住身体,狠狠地肏干了起来。
妈妈在一旁摇着头,声音里带了哭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