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听到了乌帕那鬼哭狼嚎的怪音从他那畸形大嘴里发出,奇怪的音调与听不懂的语言组合在一起,别提有多难听了。
由于卫生间的门是半掩着的,我俯下身来躲在门后,确定乌帕没有看到我后,打开了手机收录功能,将乌帕哼着的奇怪的歌谣给录了进去,顺便看看这臭黑鬼又要干什么。
只见乌帕走向我家的阳台,将盆栽里的「芭芭拉草」给拔去了三分之一,哼着歌走进了厨房。
由于角度的问题,我看不到乌帕在厨房里干些什么,可没过一会,就看见他端着一户热气腾腾的水走了出来,透明的玻璃茶壶里正飘荡着被乌帕拽下来的那一束「芭芭拉草|。
走到妈妈的卧室前,乌帕又再次装出那副憨憨的模样说道:
「妈咪……果茶……养身。」
「还是乖黑宝心疼妈咪……来,让妈咪拿,别烫着了。」
从卧室里走出的妈妈微笑着摸了摸乌帕锃亮的大脑壳,随后便拿起乌帕手中的水壶,生怕烫到他。
我定睛一看,此时妈妈脸上画了素雅的淡妆,殷桃小嘴挂着诱人的浅笑,凹凸有致的娇躯穿了一件真丝睡裙,肥厚的大屁股微微挺翘,两瓣白皙肥美的臀肉不时晃动出火辣的曲线,更加衬托出了妈妈迷人的婀娜体态,但令我惊讶的是妈妈竟然将两只肥硕白嫩的大奶子从领口赤裸裸的露了出来。
而乌帕在看到妈妈这副魅人的装扮后,那对猥琐的三角眼目不转睛的盯着她胸前的大奶子,发现乌帕正痴痴的盯着自己,妈妈娇媚一笑,在原地轻盈的转了圈,可是让这臭黑鬼好好过了把眼瘾。
「你这小坏蛋……妈咪可是为了方便给你喂大奶子吃才穿成这样的……….」
「妈咪……最!!!……漂亮了。」
看到我妈妈这性感妩媚的模样,粘稠的唾液顺着乌帕的嘴角不自觉的流了下来。
「乖黑宝,口水又流出来了,走吧………和妈咪睡觉觉咯…….
彷佛在哄着小时候的我一般,妈妈用睡裙帮乌帕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牵着他的手,走进了卧室。
随着传来关门的声音,我从卫生间里走出,悄悄的来到妈妈卧室的门口,耳贴着门偷听里面的动静。
房间里传出了动画片的声音,只是还没过五分钟,乌帕的吸盘大嘴吞吐我妈妈那大肥奶肉所发出的「吧唧~吧唧~吧唧~」声逐渐响起…将近过了一个小时,听到房间里那吃奶怪音逐渐消失,我急忙回到自己的屋子内,生怕被妈妈或是乌帕给当场撞见,到那时可就真的是百口莫辩了。
回到房间,我将乌帕那奇怪的歌谣上传到手机自带的翻译软件里,不一会便从白框中显示出了一段话
「苏丹语:中国大奶妈,奶子肥又大,只属于乌帕的大奶妈带回非洲去,天天有奶吃,带给爸爸去,许多小弟弟,大奶妈不要小雏鸡,大奶妈要黑公鸡……….」
原来乌帕不仅想让妈妈成为他专属的大奶妈,更是要带她去非洲,和乌帕的黑人爸爸生许多的黑小孩,从而让我的妈妈彻底成为他的妈妈。
回想起前两天所做的噩梦,我目不转睛的盯着书桌上的相框,照片里的妈妈正逗弄着还是小婴儿的我,那时候的妈妈虽然更加年轻貌美,但与现在相比,缺少了一种韵味与气质
这两天家里发生的种种事情历历在目,我内心隐隐猜测着,也许一个月前,乌帕刚来到家里不久,便让妈妈沦陷在「芭芭拉草」之下,从而开始他夺母的计划。
而回到家的我,本该阻止这一切继续下去,却在亲眼目睹到温柔贤淑的妈妈在被渐渐夺走后,觉醒了绿母情节这种怪癖,以至于沉溺其中。
这段时间里,在「芭芭拉草」那强效的激素之下,妈妈的大乳房变的更加的肥硕丰满,举手投足之间都散发出那种美熟女迷人的魅力与风情。
这也让她那对曾哺育我成长的大奶子彻底沦为了乌帕的肉玩具,从而让这个臭黑鬼在我家越发的肆无忌惮起来,每次他都要当着我的面去肆意吃弄妈妈的大乳房,好让我明白原本属于我的妈妈已经
是他的妈妈了。
起先妈妈还是很顾及着我的感受,不愿在我面前给臭黑鬼喂奶,可只要乌帕那畸形的吸盘大嘴叼住了她的大奶头并将大肥乳肉吞入口中的时候,都会让妈妈忘平所以的把他那黔黑的脑袋紧紧按在白嫩的大乳房上,发出一声声呻吟。
一天天的过去,乌帕在吃我妈妈大奶子的时候也越发的粗暴。
有一次,他把妈妈的大奶头咬进嘴里后开始撕咬,只听见「啪」的一声,柔嫩的大奶头在被拉长到极限后从乌帕的里滑脱,带着一阵阵乳摇弹了回去,而不甘心的他又立马用嘴里屎黄色的大板牙狠狠咬住妈妈的大乳晕,用力一拽,这次连带着乳晕一起,妈妈的大奶头再次被拉扯到了极限,随后又弹了回去。
好几次,我妈妈的大奶头与大乳晕在乌帕那满是恶臭味的口腔里被屎黄色的大板牙给咬的「咯吱~」做响,而妈妈也从一开始的疼痛到逐渐适应,后面反而开始享受起来了。以至于乌帕每次吃完奶,在吐出她的大白奶肉后,妈妈都会再把大肥奶头塞进他嘴里,让乌帕的大板牙多咬上一会
而妈妈那原本娇媚可人的绛红色大奶头在经历了乌帕日复一日的粗暴撕咬后,开始逐渐变的乌黑,硕大的乳晕被那畸形的吸盘嘴给刺激的长出了小肉粒,一道道青色的血管以大乳晕为中心扩散到整个乳肉上,可谓是名副其实的青筋大奶。
而随着乌帕带来的「芭芭拉草」越来越少,妈妈似乎也离我们家越来越远
每当看到妈妈的青筋大乳是如何被乌帕的吸盘嘴给摧残的又肿又大,我似乎有一种预感,这对曾哺育我的大奶子在不久后将会哺育许多的黑人小孩,这种绿母情节所带来的快感让我欲罢不能。
不久后,我看到家里的饭桌上摆放了两张印有「中国-苏丹」国际航班的机票,这似乎是印证了我当时的预感。
暑假还没结束,妈妈便以老师的身份参加了民间一个叫做「爱在非洲」的援非组织。
而学校方面不仅大力支持她的行为,甚至通报了教育局关于妈妈援非的行动,而教育局的领导也夸奖妈妈积极相应政府的「中非家亲」政策。
一个人坐在冷清的家里,看着阳台上的盆栽,我知道妈妈已经和乌帕乘上了飞往苏丹的航班,也知道我的妈妈已经彻底的沦陷在乌帕的魔嘴与她自己那泛滥的母性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