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襄对这根东西已经很熟悉了,它三番五次的占据过女孩的小嘴、阴道和
屁眼,操的她酥麻红肿。但那并不意味着她能够轻而易举的承受它的尺寸,要是
没润滑好就直入中宫,外阴撕个口子算是轻的。
16岁的时候,我还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高一的学生,趁家里人不在大著胆
子把方颜带了回去。两个人干柴烈火,把持不住吃了禁果。人生中的第一次,我
哪里知道分寸,只顾把青春期那股子疯劲儿都掼在方颜稚嫩的身体上。方颜为了
我强行忍耐,痛的撕心裂肺也不开口叫停,等我射完,她人都昏了,血流了一床,
吓得我抱着她就往医院猛奔,差点没跑炸肺。最后医院大夫一查,后穹窿破裂。
那时候的我是个自以为是的混蛋,又血气方刚,从来都是抱着方颜想要就要。
那个年代信息闭塞,不懂用措施,每次都生生射在方颜里面。方颜十六七岁的年
纪,前后为我打了两次胎。她性子刚强,也不与我诉苦埋怨,均
是自己吞泪。
彼时的方颜就是我相信爱情的原因,同样也是我不再相信爱情的原因。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此时龟头处渐暖,谭襄襄的小穴里已泡了一汪水。她毕竟是我调教过的,身
体里媚劲儿还在,根本不用多费前戏。鸡巴在穴口一放,她腰身就开始发颤,没
十秒钟的功夫,鸡巴就润的差不多了。
我分开她紧窄的花径开始往里深入,谭襄襄仰着头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像
是终于解脱了似的。龟头伞冠刮蹭着谭襄襄阴道里层叠的肉芽,激的她哼叫个不
停。酥酥麻麻的感觉也侵占着我的神经,融化了我思考的能力。
于是我决定不再遐想,专心操起了面前的姑娘。
谭襄襄的身体算是不错,但是下身短窄,我依旧不敢狂风暴雨给她一顿乱日,
只能在每一次抽插中让她的阴道慢慢延展,然后一点一点深入。
谭襄襄之前也算是忍得挺久,小腹里的火儿急着想泄,被干了十分钟连丢两
回。性子一起,淫语也出来了。
「慢点……啊啊……好爽……嗯……爸……爸爸……好好操我……」
「你说,自己贱不贱?」
「贱……我特别贱……喜欢……啊啊……喜欢你作践我……」
「说吧,这一个月,你爸操了你几次?」我腰不停,撞得谭襄襄屁股啪啪作
响。
「只……只有一次……嗯……呃……还有一次……是、是用指头的……」
「所以吃不饱了,才来找我,对么?」我停下来,鸡巴在她温暖的穴内微微
跳动。
「不是……呜啊……不是……」谭襄襄急的摇起屁股,身子往后来吞我的肉
棒。
「谭襄襄,这世上的好事,你不能都占。」我把鸡巴退到她小穴口,轻轻搅
动。谭襄襄双腿抽搐着,淫水顺着白花花的大腿一直流到脚腕。
谭襄襄都快哭了,努力往后撅着屁股:「我哪……哪儿占了!我就想让你多
操我一次……都不行么?」
「那我是什么?」我问着,然后往里猛地一送。谭襄襄爽的一声尖叫,可我
又停了。
「你……你是……主人!」
「错了。」
「那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我在问你。」
谭襄襄真的气哭了,她又赌气往后用力一撅,这次我没有躲,肉棒结结实实
的撞在她子宫口上。谭襄襄啊呦一声惨叫,腿一软就往桌子下面滑,被我拦腰抱
住,轻轻在她里面动起来。
她又哼哼唧唧的叫着,脸上被泪花沾得有些狼狈。我在她耳边又轻声重复着
问题。
「我到底是什么?」
谭襄襄气苦:「你就是我用来泄欲的假鸡巴!」
我在她耳垂上轻吻了一口,摸了摸她的头发,找到她最喜欢的节奏开始用力。
性欲就是最好的奖赏,她答对了。我把她转过来,吻着她的脖子,用舌头勾
动她最敏感的地方,肉棒坚定而饱满的冲击她的肚子。
谭襄襄哭叫着,双腿双臂紧紧缠绕在我身上,把自己全都释放在我面前,酣
畅淋漓的让我将她推上高潮,然后是更高的高潮。
地板全湿了,桌台上淅淅沥沥的还往下滴着她的水。谭襄襄在绝顶之中忘情
的吻我,胯下的小嘴哆哆嗦嗦的吮着我的龟头。
「给我吧……欢哥……射给我……今天我安全……」
但我仍然将肉棒拔出了她的身体,带的她又是一阵哆嗦。我抓着她的头发将
她从桌上拉到自己胯前,谭襄襄顺从的张大自己的嘴,努力吞下了巨大的铁棍。
她四肢发软,但小舌头却疯狂而有力的在肉棒上打着转。我不再忍耐,按着
她的脑袋挺动了几下,没有深喉,只是让龟头在她软软的内腮上戳了个爽。
谭襄襄感激的看着我,舌头动的更用力了。
「含过别人的精液,这张嘴得好好冲一冲。」我俯视着她,而谭襄襄则仰视
着我。她的眉梢眼角同时挂上了一丝幽怨和欢喜。
我在她口中爆射而出,她闭上眼,像我教过她那样,死命的张着喉咙,免得
让激荡在口中的浓浓精液再次呛住。
我今天早晨没有例行公事的打手枪,所以存货有些多。谭襄襄咽了好几口,
总算没被呛到。她呜咽着吐出嘴中的肉棒,「啵」的一声。她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然后俯在我身下尽心尽力的舔食起了肉棒上残留的污浊。
房间重新安静下来,只剩下谭襄襄认真的吮吸声在空旷中回荡。
本想让赵峰把谭襄襄送走的,但是想了一想最终还是饶了这小子。送谭襄襄
打车离去,我走回地库,赵峰正在车里等我。
昨夜与凌樾有约,为了不那么张扬,我开的是家里的那辆君越。赵峰坐在驾
驶座上,
回头问我:「欢哥,咱们去哪儿?」
我坐在他后面,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峰,不怪我吧?」
赵峰后背一挺:「欢哥,我怎么可能怪你!我其实……」
他脸又红了,结结巴巴说不出个囫囵话。
赵峰是农村出来的孩子,十七岁被人骗去美国打黑工。下地之后被一个华人
餐馆的老板扣了护照,闷在后厨一干就是两年。我在那家店吃着口味不错,阴差
阳错认识了他。
那时候他和现在一样老实,压根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处境。我一眼看出来猫
腻,背后出了两手力,把他从那地方拽走了。
那时赵峰全然不知我在后面帮手,我也没告诉他,只是以雇主与厨师的身份
相处。后来我遇上一劫,他冒着大风险死闭着嘴,到最后也没卖我。从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