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量产的化学辣椒面扔进老油中煎炸的时候,难免会生出一点脾气。
他被我问愣了,嘴上却依旧带着毛刺儿:「不行么?」
把人往公厕一栓,堵嘴蒙眼,这种花样很多人都会玩。但对处女采用这种技
术完全是另外一回事。
「Toaletterr?tk?tt强调的是在三至五天内迅速摧毁被调
教者的生理、意志和价值观防线,然后予以重建。但重点不在前者,而在后者。
你的重建计划,对你们的主畜关系会产生什么效果呢?你是认为,这么做会帮她
滋生兽性么?」
「我、我……叫她母狗就是主畜调教的意思了?谁规定的?我这是主奴调教!」
他语无伦次的改了口。
的确没人规定,但对于真正有调教经验的人而言,长久的职业习惯总会让用
词变得精准起来。现在任谁都能看得出,他根本就没有明确的调教计划与目的,
八成是听过调教手法之后心中发痒,找了个机会胡乱爽爽。
我没有戳穿他,而是把手里的烟头往女孩之前被轮奸的隔间里一弹。烟头
「啪」的一声,跌进一地的污物之中。
「嗯,主奴调教。」我点点头,「然后呢?」
「当然是树立支配地位,同时开发性欲。」他挑了几个脑子里勉强存下的词
汇,仍然在尝试叫板。
能有调教兴趣的大概率是富家子弟,不然也没有那么多女性资源供他挥霍。
而他这种操过很多女人,又常被人捧在高处的家伙,基本是不懂自省两个字
怎么写的。
「你以为现实世界的女人会像男性向成人小说里写的,被男人操多了就会哗
哗流水?人都昏过去了,哪来的什么性欲可以开发。」我失笑道。
他抬手往地上指去,得意地说:「那婊子都给操尿了,你眼瞎了看不见?」
「那是因为伤了尿道。」我冷冷地说,「公厕的环境加重发炎,这才促发失
禁。想用Toaletterr?tk?tt做调教,肌肉松弛剂、抗生素、阻
断剂,一样都不能少,否则最终只能得到一个病恹恹的烂胚子。」
我一边说,一边用脚把之前插在女孩喉咙中的巨大假阳具踢到他面前。
「深喉封口,要么守在旁边,要么用中空的特制道具。像你这样随便拿个假
鸡巴塞进去,她没把呕出来的胃容物吸到气管里已经很幸运了。要是她撅着屁股,
带着满腿精液被呛死在厕所里,网管一报警,你打算怎么处理?」
他支吾着,半天没想出应对的话。我也没有了继续和他兜圈子的兴趣。
「你手上有她的单子吗?」我单刀直入地问。
「啊……单子?」他气性已经泄了大半,顾不上再和我针锋相对。
「把她的单子转给我,怎么样?」
他眼睛一抬:「我这不是商业单。」
「那就是随便玩玩了?挺浪费的。给我吧。」
他眨巴着眼睛瞪了我半天,很是看不懂我的意图。但他能看懂的是,事情已
经完全脱离了他的掌控。于是他对我抬了一下手,掏出手机往外面走去。
「你等会儿,我出去打个电话。」他说。
看着他走出男厕,我也给刘浩打了个简短的电话,然后脱下外套裹在女孩的
下半身上,又把拉链拉紧,确保没人能看到不该看的地方。我将女孩抱起,径直
向门外走去。
我走出去的时候,那个男的正站在洗手间的角落里,叽叽咕咕的不知道跟谁
在说话,根本没看见我抱着女孩出来,这正合我意。
直到我走出网吧下到一楼,身后才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那家伙打完电话一
回头,发现厕所里的俩人没了,自然要追上来。
「操你妈!你站住!」他在我身后叫道,「让你他妈走了么!?」
他一把扯住我肩膀的衣服,想要阻止我离去。
但是一楼已经来了三个保安,是我刚刚让刘浩叫过来的。刘浩大概是对他们
说了我的身份,看我下来的时候都朝我堆笑脸。现在后面那男的一拽我,这三个
保安立刻拦了上来,吆五喝四的捏住
了他的手腕子,把我们隔了开来。
他们也不好得罪客人,只是一味着拦着他不让他撕扯我。那男的急了,在后
面破口大骂,却也过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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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他妈的知道我是谁么!操你妈的把手放开!」
旁边的大堂经理满脸笑模样,朝他说着软绵绵的客气话,保安的手脚却一点
没见松。
眼看已经拦不住我,那男的气得大声嚷嚷起来。
「行!你行,臭傻吊!你脑子放精亮点儿!她可是我的人,长着脚呢!早晚
会自己跑回来!你千万别让我打听出来你住哪儿,哥们儿回头找人好好陪你玩玩!」
我头也不回的走出会所,拦下一辆出租车,将那些夹杂着污言秽语的噪音关
到了车门外面。
那司机看我抱着一个不省人事的女孩,很是不大放心。他扭过头来看我:
「哟,这是怎么着了?喝大了?」
我说:「去市立中心医院,开快点。」
司机一听,便也不多问了,一脚油门踩下去。
出租车在城市的夜幕与灯火中飞驰着。我任凭女孩的脑袋枕在自己的腿上,
向窗外的光鲜而又粘稠的霓虹望了很久,然后拨通了另一个电话电话被接通,听
筒里传来无比熟悉而又无比陌生的女声:「怎么这时候给我打电话?不太合适吧?」
「你今天在值班吗?」我问。
「嗯……嗯,怎么了?」
「一会儿我带个病号过去,得让你帮个忙,行么?」
「你怎么回事儿!这大晚上的,我们医院现在……」
「能帮吗?」我打断她。
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儿:「嗯,你过来吧。严重么?」
「不很严重。十分钟就到。你在大厅等我一下。」
「好。」她应完之后顿了一下,然后叫了我的名字:「左欢。」
「嗯?」
「……算了,过来再说。」
「嗯。」
已是午夜。哪怕是这座长江以南最繁盛的城市,也逐渐开始熄灭。路上的车
变少了,总是略显拥挤的道路有了喘息的空间。出租车在摇曳的路灯下游动着,
把我和她载向前方黑暗的尽头。
走进中心医院的大堂,方颜已经等在那里。她身材瘦削,所以显得个子高挑,
一头齐肩发看上去清爽利落,身上的白大褂一尘不染。
她看我怀里抱着人,立刻迎上前。
「来,跟我来。」
她本来想去推一张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