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每个人都会死,死亡是必然的。伟大的悲剧不在于死亡,而在于浪费!」黎星然跳跃着,莫名其妙的兴高采烈着,「你在浪费和我待在一起的每一分
每一秒。」
我放下最后一丝踟蹰,把她拢在怀里,让两个人赤裸的肌肤无有阻碍的贴在
一起。
「那么,今天我们做什么?」
「做什么都可以!」黎星然将手往我并不发达的腹肌上划弄着,「你要是愿
意,我们可以操上整整一天,用汁液把你的床透的再也睡不了人,直到精疲力尽
,尸体一样躺在床上。我再也流不出水,你再也撅不起来,把这一日像美味的糕
点一样吃掉,让日历永远缺上一页。」
普通的女人在破宫之后第二天绝对没有底气说这种话。但黎星然混不在意,
这意味着我以往的经验在她身上并不适用,这个女人有着全然不同的耐受力……
我猜想,这和她之前说的自己无法受孕这件事有直接关系。
现在问这个问题实在是太煞风景,所以我逼迫自己把好奇心吞进了肚子。
「我们出门。」我对她说。
「好!」女孩轻快地应着,俯身去捡地上的衣物,「出去吃早餐?」
「吃完早餐再出去。」
「你是要给我做早餐吗?」黎星然饶有兴趣地问。
「可以,但今天应该不需要我。」
我穿好了衣服,女孩也这么做了。她把昨天传来的衣服随便一套,又把外衣
叠在臂弯中。
我和她走下楼去,恰好看到赵峰把烤箱里的糕点取了出来。
「欢哥……哦……嗯……」
赵峰在看到我身后的女孩之时愣了一下,他似乎没想到黎星然会堂而皇之的
在我这里过夜。
「我再做点!」赵峰没有等我说话,转身准备再忙活一阵。
我阻止了他:「不用。」
我和黎星然之间的时间仿佛在第三个人出现的瞬间凝固,我没有和她说任何
话,也没有对赵峰做更多的指示。赵峰虽然有些忐忑,但是却非常简单的执行了
我的命令——他本来就是那种不会多嘴多舌的性格。
于是我们三人坐在桌边,沉默地咀嚼着早餐。黎星然紧紧贴着我,放肆地抢
夺着我面前的食物。我也没有让着她的意思,两个人飞快的把盘子里的东西转化
成了身体里的热量。
赵峰做的早餐分量不小,黎星然作为女性也吃不了太多。消灭了面前的面包
与培根之后,她如同女主人一样从桌边绕过,自顾自跑到冰箱那里倒了一杯苹果
汁。
赵峰扭着头,眨着眼睛,好奇地看着她,然后在她目光扫向自己的的时候连
忙低下头去。
我扔下餐具,推开盘子,试探性地看向赵峰背后斜倚着冰箱的女孩。女孩把
杯子里的果汁一饮而尽,对我点点头。
「赵峰,找人把二楼打扫一下,你替我看着。做完就走,这两天不需要你来。回头我再叫你。」我抄起外套,向门外走去。
「知道了欢哥。」赵峰的声音被大门关在了房间里。
清脆的叮咚声之后,我和黎星然肩并肩站在了电梯之中。巨大的罐头带着我
们呼啸着向地下车库滑去,空气中逐渐弥漫起属于女孩的香味。
「我想操他。」女孩静静地站在我身边,望着电梯门,轻描淡写地说着。仿
佛在提建议,又仿佛有欲望压抑在腹中。
她是在说赵峰。
「好啊。我可以和他一起操你。」我目不斜视,随口应着,「可为什么是他?」
「我想把你的东西都沾上我的气味。」女孩哼笑着。
「赵峰只是我雇的司机。」我说。
「不,或许你自己都没意识到……你尽可能简短了与他的对话,又拉着我想
快点离开,你是在护着他,不想让我把注意力放在他的身上。承认吧,你就是把
他看作是你的东西!是弟弟吗?是宠物吗?还是你曾经的自己?」
我沉默着,摸索着自己内心的念头,尽管不想承认,但似乎她说的没错。
「他很单纯。」我无奈地解释着,然而却非常徒劳。
「所以也会很可口。」黎星然毫不买账。
「你来当他第一个女人的话,他会无可救药的爱上你。」我已经隐隐开始替
赵峰担心了。
「我会好好爱护他,不会把他弄坏。」女孩坏笑着,用舌尖舔了舔嘴角。
我望了她一会儿,忽然觉得这或许也不是什么坏事。在我的眼中,黎星然已
然是这个世界上最上等的女人之一,能够在第一次性交的时候得到这种女人的认
可、交融乃至技巧,那是来自命运不可多得的赠礼。
我为女人打开车门,然后坐到驾驶位。我启动汽车,向西郊别墅开去。
时间还算早,空气中沁着冰凉,路上的车也不多。黎星然在副驾驶将外套裹
紧,窗户微开,掏出了她的烟盒。
「来一支?」
回想起昨晚那支香烟的冲劲儿,我对她摇了摇头。
她给自己点上烟,下半身一盘,裸露的双腿半挂在座位上。
宁谧的空气穿透着车厢,我们对彼此都有很多话可以说,但谁都没有开口。
我是为了享受克制之后更加甜美的放纵,而她却好像在酝酿着什么别的东西。
「你的那个姑娘,我也想操。」
「胃口怎么越来越大了?」
「你在她身上下了很多功夫,我想验验货,看看你的得意作品到底有多有趣。」
「有比这更好的办法。你可以自己亲身试一试。」
「哈哈,手痒了?」
「你给我一个刺青,我调教你一次,这个交易怎么样?」
黎星然没出声,她修长的手臂伸过来,将她吸了一半的烟递到我的唇边。我
叼住烟蒂,顺从地吸了一口作为助兴。
我原以为小小一口不会有什么关系。可是这支烟和昨晚的相比却已完全不同。
如同一只重锤在我脑后猛砸一记,视线模糊的瞬间,连带重力的方向都融化
在脑海里。强烈的致幻作用几乎让我整个人从这个世界剥离开来。
听觉、视觉、嗅觉和触觉都变成了五彩斑斓的雪花,我努力咬住最后的一丝
神智,将脚掌向下压去。
轻微的而冗长的嗡名声从耳膜闯入大脑,它慢慢变得尖锐而刺耳。当我重新
感受到方向盘,感受到脚底的刹车还有眼前的道路之时,才分辨出那是来自后车
愤怒的鸣笛。
整辆车半斜在路上,我甚至都没感觉到急刹带来的惯性。
我们行驶在环城的高架桥上,如果我没有及时踩住刹车,我们很可能就这么
翻到桥下去,从此和这个世界告别。
我做了几次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