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为了保持囚徒正常的身体状态,尤其是,为了帮助她们适应即将到来的戴镣状态下的长途跋涉,们每天都会被领出监房,她们在以后的两个时辰里有机会走到城堡门外的旷野里去,在那里她们被要求排列成纵队,围绕着我们堡垒的外墙不停顿地转圈行进。
她们也会在行进的过程中遭到随意鞭打。
这些雪戎孩正在经历从自由的牧
朝向
隶的转变,她们需要学习轻贱自己的身体,压制
本能的自尊自恋的执念,逐渐地体会,感悟,信仰并且从生理和心理的各个方面融
这种在平明白
,室外公地的许多男
的围观和凝视底下,在自己的
身和赤足上负担重镣,困苦劳顿,包羞宣
,而依然能够且行,且止,顾盼自若的行为方式。
我们都是正当年的单身男。
驻扎在花川堡的从军生涯给予了我们特别的机会,我们在这里见证的是一种常都会有络绎不断的年轻姑娘娉婷地趋前,临门而玉立,一言不发就把全身上下的衣服脱了个
净的
生,毫无疑问,这是一种每一个凡间男
梦中才能想象的
生。
我们的确睡了她们中的每一个。
驻军军官准许属下的守堡兵勇每晚挑选合适数量的雪戎姑娘留在营房里过夜。
这些姑娘躺在通铺上等着男往上爬的时候,看上去也是一副心甘
愿地顺了命的样子。
当兵的生活在不打仗的时候是无聊空虚的,在打仗的时候是会死的,只有这些像流水一样经过,常用常新的永远不会重样的雪戎孩子,使我们为从军所耗费的青春获得了一些意料之外的酬劳;使我们在将来经过了很多时间,终于能够成家立业以后,在赶牛犁地,砌屋上梁,或者是遇到一个唯一的
,和她一起在江边开店卖清蒸鱼的时候,还会偶尔莫名地想起花川堡来。
虽然雪戎族群和安西的汉之间始终存在着相当紧张的对立关系,但是我们平常并不会没有缘故地折磨关在堡中的
。
我们在户外监督姑娘们列队行进的时候的确会使用鞭子,不过那主要是为了训练调教的目的,抽打的力度也不会太大。
毕竟她们主动地向汉官府缴纳出自己
身自由的行为,就是代表部落作出的归顺和臣服的示意,她们现在并不是需要厉行压制的反叛者。
而另一个更加利益攸关的理由是,把打的鼻青脸肿,遍体血污就不好看也不好玩了。
然而凡事都有例外。
那个例外的开始是一个雪戎孩在和我们的军官睡觉的时候,悄悄告诉男
说最新进堡的
中有一个部落领主。
虽然那不是孩自己的领主,但是她们分属的部落曾经在高原上的某处互相遇见,她认识她。
如果这个孩说的是真话,她所提及的那一支雪戎
在全盛的时候拥有数千的
和马匹,那个部落以猛兽名字自称,它也是多年以前雪戎王国进占安西,围困安西城府的最为倚重的军事主力。
经历过那些年代的老兵们应该还会记得当时战争中的传奇之一,就是率领那个部落的军政领袖是一个不满二十岁的年轻姑娘。
当然在雪戎围城
失败,全线退高原以后,她和她的部落已经销声匿迹了很久,看起来他们也像雪戎族群的整体命运一样,经历过了难以逆转的严重衰落。
在以后的一整天中我们很多满怀着压抑的激动和好奇心,假装出并没有事
发生,但是需要偶然经过的样子,一次又一次地在那间房子的栅栏外边走来走去,一步一回
地瞟了我们认定的那个
。
不过我们多少有些失望地发现,实际上那个赤身
体,垂臂盘膝坐在地下的样子和她周围所有端坐着的赤身
并没有什么区别。
她现在当然不再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孩子,不过那些造成安西几乎全境沦陷的战事过去还不到十年,所以她仍然可以算是一个年轻的
。
她不算不好看,但是远远没有达到能够让惊艳的过目不忘,如果曾经有过那样的
进堡,我们一定早就发现并且记住了她。
事后来看我们在这些第一次脱衣
露的时候,在她们
裎挨挤着静坐,或者赤身赤脚地列队外出放风的时候,并没有注意到她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她是泯然众
的。
当然从今天以后事就不一样了。
那天我们的军官一直等到了半夜才开始行动,把那个正在熟睡的叫醒以后领进一个小房间里,立刻开始讯问。
一般来说在刚睡醒的时候突然遇到这样的变故难免会有些猝不及防。
我们是一支镇守边防的军事力量,对于我们而言,暂时地收押管理一群隶
是一件事,处置一个被俘虏的敌方指挥官是另一件事。
除了山下平坦的踏玉河沿以外,雪戎高原上也有零星散布,可以维持一定量牲畜过冬的高山场,我们需要知道这些
场的方位所在和前往道路,以及更重要的是哪一个具体的部落习惯选择哪一处地方过冬,当然还有事关部落实力的
和马匹的数量。
这样我们就可以在冬天刚刚过完的时候,派出军队围剿他们的聚居地。
由于在冬季中既缺少料也缺少粮食,刚开春的时候总是游牧族群的
和马最为羸弱的时候,这种掠袭战术一直都是我们赢取军功的主要方式。
一个部族领袖对于这类事的了解程度当然远远超过我们平常见到的成群结队的普通牧羊
,雪戎部落之间为了争夺那些宝贵的牧场本来就会经常动用武力,那是他们自己的生存之战,她对于那些既可能为敌也可能为友的同族部落的动向应该了如指掌。
我们要求年轻的部族领袖告诉我们她所知道的事,当然我们也有已经知道的事,我们会在这两者之间进行比较。
如果出现不一致的地方就是她在说谎。
她在被发现说谎的时候就会挨打。
一般来说找到真相的最简单的办法就是要求受审者重复地讲述同一件事,特别要讲细节,每隔几天,再讲一遍。
我们要求她在半夜被突然叫醒的时候讲,在被,毒打到神智恍惚的时候讲,一直讲到所有细节全都相符为止。
当然那个在这样的过程里受了不少苦。
把按跪在地下用方棱的木条拶夹手指
,或者给膝盖下面塞一块带尖角的底板,后边腿弯里架上粗杠再动脚猛踩这些,虽然都是一般衙门的通用刑罚,使用起来也是能让
疼到昏天黑地的。
实际上我们的雪戎领主所遭遇到的真正问题在于,她并不仅仅是一个按照正当的理由应该遭受折磨的
,她同时还是一个仍然年轻,不算难看的
,而代表着民族正义承担折磨任务的我们,正好是一大群男
。
每当我们被召集到那间充当了审讯室的房子里,团团环绕在的赤
身体周围,抚摸,扭拧,舔舐,抠挖,啃咬,以及争抢推搡着,丝毫不留间歇地捅
那些生长在她身体不同部位,但是都能够被分张而后进
的器官的时候,我们之间洋溢的气氛十分欢快。
我们也拥有足够的数量可以让这件事持续进行一整个昼夜。
而后我们会给那个的
上浇一桶冷水,要求她立刻开始回答我们的问题。
事顺理成章地转向了越来越带
虐意味的方向。
在拶指和压腿之外更被喜欢的是使用我们猎取到的野猪的鬃毛捅的
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