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必多费舌会比较好。”
苍由的不悦几乎写满了表。
致小巧的脸,如今被蹙起的眉
所糟蹋。这一切看来都是我的罪过。
“别这么不留面嘛。一个上午没跟男朋友见面,难道就不会有些寂寞吗?我这边可是很想念你的呢。”
“你想念的只是欢行为吧?只要是
生,感觉你这种害虫就会无所顾忌地扑上去呢。”
“你竟然把我想象成是那种!?太失策了,我记得我应该没露出马脚才对”
“能拿出那么多的钱,相信你过去抱过的生应该不会太少吧。以现役
友的身份提一句忠告,我还是希望你能学会珍惜相伴过你的
。”
“苍由难得给出了这么适当的忠告,我确实得好好听进去呀。对了,我想到了一个好注意。要不我去联系之前的孩,然后我们三个
一起——”
“差劲到能让大开眼界的,除了真君以外我应该再也找不到第二个
了。滋生出了你这样的腐烂物,这个世界看起来也快完了呢。”
我的提案还没说完,苍由就自顾自的颔首,做出沉着冷静的评价。
“说些什么呢,我可是畜无害的呀。又没有参与犯罪,又没有去当恐怖分子。不管从哪里看,都是标准的三好市民吧?”
“没有将恶提前扼杀制裁的法律,看来到处都是漏
呢。看来像你这样的
活着,除了消耗空气外,也只有帮司法敲响警钟的作用了。”
辛辣却又不失体面的点评连珠弹似的向我。即使
知说什么也没用,少
仍旧倔强发表着自我风格的见解。
不论这个世界再昏沉无光,正义的界线都必须有来捍卫。她娇弱的身躯像是默默背负了某种沉重的觉悟,坚毅地展现着庄严姿态。
思想仍极不安定,体却早先一步迎来了诱
的成熟期。娇弱的少
奋力对抗着笼罩世界的恶。多么崇高且耀眼的身影。
叫不禁想将其彻底征服,调和成迎合自己的形状。
“说得真好,苍由。能够被你了解得这么彻底,我实在太高兴了。”
我突然怜惜地抚摸起她的发,像是在夸奖一个好孩子。她大概完全没料到我会突然做出过激之举,摁在膝盖上的双手变得一动不动。
每当抚摸一下,苍由的掌心就会握得更紧。像是在强忍着不适,她一声不吭,一心等待风骤雨的逝去。
丝滑的发应该在自家浴室好好冲洗了吧。散发着柑橘般的清香,一如我早上嗅到的那样。衣领外微微隆起的锁骨,从这个角度可以一览无余。打理整齐的领结挡住了隆起之间结合的部位,让
无法再窥探得更
。
晶莹剔透的耳垂露出来。上面没有耳环或者耳饰这样碍事的附加品,可以很好的观摩整个
廓。留长发的
生听说一般这里都会非常敏感。到底有没有这回事呢?我不禁产生出伟奥的探究心。
肩膀
随着少的呼吸而起伏着。紧张与生涩似乎连这种地方都会扩散到,后背直直弓起,像松鼠抖身一般微小幅度的颤动被手心所捕捉。
正值妙龄的她大概极少与男生做过这么亲密的接触吧。脸上的表尽管维持着往
的沉稳与淡漠,全身上下的反应却无比好猜。倔强和高傲,这种独属于她的部分始终未变,显得无比惹
怜
。
那是造价再昂贵的西洋偶,也刻磨不出的丝滑质感。只有我才能拼摆的最高级玩具,正在没有故障地维持着运作。
“好了,一起吃便当吧。等太久也不好。”
我才刚把手放下,好不容易挣脱出来的苍由就挪到了我够不着的距离。也许是不知道该说什么,长久的无言后,她的唇瓣才轻轻开合。
“你能想起正事就好。还有,我只是来陪你玩男朋友的过家家酒的,服务项目当中,可没有包括像刚刚那样的内容。”
“这可是被慈祥的父亲摸的感觉哦,苍由不是一直都很想要吗?哎呀呀别这么生气嘛。”
“在校内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的你自己应该清楚吧。如果你单方面企图撕毁契约,我也不打算客气。”
“苍由有的时候真是太死板了呢,我知道的啦。不能做直接的体行为,还有不能强迫对方
露肌肤,和不能做任何有关
器官的刺激行为对吧?放心,我心里有数的。”
“再加上不能接吻才对吧?我可不想自己的初体验,变成被你吻了这样的心理影呢。”
苍由很快补充了下去。她打从骨子里都想把我拒之于外,实在是太不照顾顾客的心了。
“明明身为你的买主却有那么多的限制,我未免也太可怜了点吧?好把,那就让我想想还能做点什么——”
我惦着下装作
思熟虑的样子,其实心里早就有了明确的方案。苍由所不知道的关于自身的玩法其实大
们还能发明很多,所以我得好心帮她补习一下。
“吃午饭的时候,不觉得需要一点开胃菜吗?对了,苍由,你跪下来,把脸抬向我一下。”
超出预想的命令让苍由有点无所适从。她也许是一下子没弄清我的意图,也许是联想到了一些糟糕的场面,无论如何,过了半响她才勉为其难地顺从了我的指令。
跪坐在同龄男生面前的这个事实也许刺激到她的羞耻心,一抹红从脖颈爬上了白皙的脸蛋。忐忑和不安没有直接
露出来,但吞咽
水的声音和眨动的眼皮却无意地出卖着她的内心活动。
别说是在学校这种公共场合,这样的姿势她大概从来没有对任何做过吧。从来都是别
拜倒在她引以为傲的容姿下,突然得低下身段去奉承讨好别
,不适应也是
理之中。
“真不错呀,不愧是本校自满的招牌歌姬。不过,姿势有点生硬的地方,要是能再放松一点力气就好了。”
“够了,你到底还想要怎样?”
“不会做什么的啦,别这么严肃嘛。我只是在想苍由从早上起肚子也应该饿了,所以想让你尝点食物而已。”
我和煦友好地展现绅士般的笑容,从书包中不紧不慢地翻弄出事前准备好的道具。
青黄相接的香蕉有着非常旺盛的长势。这是我在超市细心挑选了好一阵,才看中的货色。
粗壮饱满,前端和后端形成幅度平缓的半月状。要一啃下会相当费力,光滑平整且没有太多黑斑。
空气仿佛在不合时宜的事物登场的瞬间凝固了。如果是涉世未的小
孩,自然不会对这种稀松平常的东西产生奇怪的误会,但苍由毕竟长大了,不可能真的对其用途一无所知。
“碳基生物界最大的耻辱,看来就是诞生了你这种呢。”
冷漠的神给我一种像是
风雪袭来的错觉,任何的厌恶、侥幸、敌意、希冀都在一瞬间通通消失,只留下接近零度的冰冷。
明白了一切的她,还是选择照做了。
在不可逆的命运面前,越是做无谓的挣扎和抵抗,就越是会被更
的绝望所吞噬。这个浅薄的道理,不被灌输到身体里
似乎就永远不会明白。
光是普通的做法已经不足以维持统治的平衡。不断地进贡、不断地朝拜、不断地宣誓忠诚支配需要渗透到骨髓
处,被刻下烙印的
才会永不反抗。
只需要以最简单的步骤,就可以玷污一个虔诚高尚的圣——剥下香蕉皮的过程令
飘然跃雀,进军曲的鼓点在脑内无休止地嗡嗡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