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锻炼的人群,曾经是我和萌萌一起逛街去过的地方,
看过的景色,所以非常熟悉。而视频最后一段拍到的高塔,不就是海滨市的一个
地标,友达高塔吗?
难道草草酱就在海滨市,就在皎月公园里?她今天要完成的主人的任务是什
么?萌萌今天跟同学出去玩了,有没有这么巧合?萌萌是不是草草酱?
为了求证这个问题,我迅速起身换衣服,准备去皎月公园一探究竟。同时,
这也是在萌萌联系不上之后,我唯一能找到的一个与萌萌有关联的人了。
在穿衣服的同时,我继续浏览第三条推特,这条推特是最新发的,发布时间
是11点15,只有一段文字:「主人的第一个任务草草酱失败了,只能去完成
主人的惩罚了,好可怕。主人在思考要怎么对草草酱进行惩罚,草草酱好害怕。」
惩罚?没有完成主人的任务还会有惩罚吗?这个主人挺会玩的啊。
……
赶到了皎月公园,这里离我家不远,坐地铁就可以到了。只见在中午炽烈的
日光下,皎月公园显得人影稀疏,没有上午那么多锻炼的人。
进了皎月公园的大门,顺着小路绕了几个圈,我就走到了草草酱上午拍视频
的所在地。环视四周的花木,比照视频中的景色,我更加证实了我的判断。但此
时,这里并没有一个人影,更不用说草草酱会在这里了。
到现在草草酱还没有发新推特,这证明草草酱还在皎月公园里,我四处找找,
说不定就会找到草草酱了。
虽然我家离皎月公园不远,但还是有几公里距离的,所以需要乘坐地铁来这
里,但皎月公园距离萌萌家是很近的,只有一公里左右的距离,而且距离萌萌所
上的高中也不远。
因此我们之前出来约会的时候经常来这里,当时我们常常坐在那边的柳树下
面,看着那些年轻人与老年人锻炼,享受着树荫的遮蔽,说着甜蜜的悄悄话。
柳树旁边,是皎月公园里一方小湖,皎月公园就是因为这个小湖而得名,水
中种满了芙蓉,与旁边的柳树相映,恰似萌萌芙蓉如面柳如眉,但如今芙蓉依旧
在,柳枝轻摇,萌萌却不知道在哪里。
萌萌会是草草酱吗?萌萌会在没有完成主人的任务后,正在被主人惩罚吗?
是怎么惩罚的呢?是在一处草丛中,正在被主人从后面侵犯吗?还是正在帮主人
口呢?如果萌萌是草草酱,那主人又是谁呢?
我颓废的坐在柳荫下的长椅上,给草草酱的主人发了几条信息:「你现在在
调教草草酱吗?」「你跟草草酱是什么关系?」「你是怎么做到草草酱的主人的?
能不能教教我?」
等了十分钟,萌萌和草草酱的主人都没有回我。
站起了身,我准备将整个皎月公园完全探索一番。
……
下午四点,我坐在皎月公园的秋千上,任秋千慢慢晃荡。看着依旧没有回我
的萌萌的聊天框,想到又拨打了两次电话,但萌萌依然没接的情况,我的心里充
斥满了对萌萌的担忧。
萌萌不会出什么事了吧?担心的我这时在想,就算萌萌是草草酱,我也不会
放弃萌萌。我们之间共同的爱情与回忆,在萌萌联系不上的这段时间竟然显得这
么珍贵而难得。即便萌萌是草草酱,但我相信她一定是有苦衷的。如果能联系上
萌萌,她的苦衷可以告诉我,让我们一起面对。这样的情况,总比萌萌失踪要好
啊。想到我在网络上看到的那些文章,像是《盲妻》这些文章描述了女友失踪之
后的遭遇,我现在宁愿萌萌是草草酱了,她没有回复我只是因为在被主人惩罚。
一直在三线处理线程的我终于刷出来了草草酱的推特,只见草草酱刚刚发了
一个新的推特,也是文字的推特。「草草酱已经完成主人的惩罚了。还好主人手
下留情,只是惩罚草草酱在女厕所自慰,而且要帮主人足交,主人没射出来之前
草草酱不能高潮。好刺激呀,刚刚有个姐姐在草草酱自慰到一半来到草草酱的旁
边隔间尿尿,吓了主人和草草酱一跳呢。」
女厕所?对啊,女厕所!皎月公园的男厕所我甚至都去过寻找了一遍了,但
偏偏还漏了个女厕所没去,原来草草酱是待在女厕所里的啊,甚至和她的主人在
一起。她刚刚发推,如果现在去女厕所的话,说不定可以发现草草酱和主人两个
人的真面目。
我从秋千上起身,下午的阳光没有上午和中午炽烈,本来应该会有很多人跑
来公园散步锻炼的,但日光不炽烈的原因却是因为被阴云遮蔽,在这快要下雨的
天气,也不会有太多人出来逛公园。
秋千地距离女厕所有点远,全力的高速奔跑让我的肺部十分不适,我的气喘
的愈发急促,心里愈发焦急,两三要走出公园的行人看着我这么奔跑,或者投来
疑惑的目光,或者投来赞赏的目光,让我只想回头说一句:赞赏你妹啊。
跑到了女厕所,我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我没有多想,而是直接冲进了女厕
所。等冲到了女厕所里面我才想起来,我这种行为已经可以算得上变态了。
还好女厕所里没有人,我也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懊恼,每个隔间的门都开
着,在我从外面带来的风的吹动下摇摇晃晃。
我环视了一下六个隔间,这六个隔间用的都是坐便器,里面放了一个垃圾篓,
乍看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但不甘心的我还是走进了隔间,期望能发现什么不一
样的地方。
第一个隔间里很正常,垃圾篓里只有几张用过的纸,第二个隔间的垃圾篓里
也只有用过的卫生纸和一张卫生巾,上面带着鲜艳的血红色。第三个隔间的垃圾
篓里
是几张卫生纸和两根卫生棉条,沾着暗红的血色。第四个隔间的垃圾篓很干
净,第五个隔间的垃圾篓里是一张还湿润着的卫生纸,而在第六个隔间的垃圾篓
里,我终于发现了我想要找到的东西。
第六个隔间,在洁白的坐便器上有一点湿润的痕迹,而在摆放在地上的垃圾
篓中,扔着一双洁白的短袜。
这双短袜一只被揉成了一团,有些潮湿,另一只侧卧在垃圾篓里,从袜口流
出了一滩浓白色的腥物,不用看就知道是什么。
我取出了一张卫生纸,捏起了垃圾篓里的白色短袜仔细观察起来。那只被揉
成一团的袜子被精液浸湿,可以看到在缝隙出已经形成了黄色的精斑。虽然离得
这么远,但腥臭的精液味道已经直冲我的鼻端,可以想象刚射出来时味道有多么
浓郁了。
另一只的袜袋里,还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