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地流出水来。
有了骚水的滋润,两人的毛发终于不再粘一起了。
而这时,陈澄也能明显感觉到,姐夫他硬了,那根驴屌一样粗的鸡巴,又硬又烫地顶着她!
“姐……姐夫……”陈澄吓得又不敢动了。
“起来吧。”简牧川冷声说。
陈澄一秒也不敢再在耽搁,猛地翻身躺到床的另一边去了。
等两人的衣服都穿好了,就听姐夫问她:“我昨晚喝醉了,开了一间房休息,后面是怎么回事?”
陈澄对着手指,很是无辜地眨了眨眼,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昨晚她明明是来嫖鸭子,怎么会嫖到姐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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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没做到最后
其实嫖鸭子这件事,现在想想也挺后怕,昨晚陈澄是喝多了,脑门一热,就答应了章小满,做的过程中,也是凭借着一股酒劲在支撑,现在清醒过来,再让陈澄去嫖鸭子,那打死她她也是不敢的。
“我……我也不太清楚……我也喝多了……”陈澄也不敢直说她是来嫖鸭子的,要是通过姐夫,让姐姐知道了,估计会打死她。
她想了想,拿出手机给章小满打电话,昨晚房间是章小满开的,也是她去找人的,后面会变成这样,肯定是哪个环节出了差错。
电话响了好一会,那边才接听,章小满也在宿醉,声音变成了公鸭嗓,“陈澄啊,怎么这么早打电话?”
“章小满!!你昨晚把我送回房间后,哪里去了?你不是要给我……”说到这里,她忙转过身背对姐夫,捂着嘴小声说:“不是说给我找鸭子吗?人呢??”
章小满那边安静了一会,忽然爆出一串笑声,道:“宝贝儿,你真以为我给你找鸭子了啊,哈哈哈哈,我骗你的,昨晚你喝多了,我只是给你开间房睡觉啊!”
陈澄:“……”
尼玛,原来只是开玩笑?可她真把人睡了啊!!!!
可这房间到底是怎么开的,怎么还和姐夫开重迭了?
陈澄这边刚挂断手机,那边姐夫的手机响了,他从口袋里拿出来看一眼,然后接听,那边的人也不知道说了什么,陈澄就见到姐夫的脸色越来越黑,最后只是冷冷地说了一句,“你把我送错房间了?”
之后对方又不知道说什么,姐夫听了一会,就将电话挂断了。
陈澄原本还在想着要怎么解释这件事,现在看来,错不在她这边,果然,就听姐夫说:“昨晚我朋友也喝高了,把我送错房间,因为门没反锁,我直接开门进来的。”
陈澄:“……”
真是要命的阴差阳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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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澄忽然想到,幸好昨晚因为姐夫的肉棒太大,她没办法将它插入骚穴里,要不然,现在肯定更加难收场了!
姐夫显然也想到这点,他冷峻的眼神朝陈澄看来,问她:“昨晚,我们做了?”
陈澄吓一跳,忙摆摆手,说:“没有没有……没做到最后……”
这话一出,两人同时松了一口气。
陈澄其实跟姐夫简牧川不太熟,陈澄在帝都读书工作,而姐姐和姐夫结婚后,就定居在乔城,两座城市相差一千多公里,期间陈澄只来过两叁次,跟这位姐夫,也只见过几面,连手机号码都没有。
现在碰上这么尴尬的事,也不知道该怎么善后,最后还是姐夫发话,就当这事没发生过,也不用告诉姐姐。
陈澄心里虽然别扭,但也很赞同姐夫的意见。
两天后,是陈澄在乔城的最后一场演出,原本她打算这次演出结束后有几天假期,就去姐姐家住几天,可现在和姐夫发生这么尴尬的事,陈澄是不敢去了,于是在演出前给姐姐打了个电话,才知道姐姐临时出差,现在人已经在外地了。
短时间内不用见到姐夫,陈澄心里挺高兴的,然而,这天晚上的演出却发生了严重的意外,陈澄在演出途中,从很高的架子上摔下来,当场昏迷,很快被送进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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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骚逼露出来了
陈澄是被救护车送进医院的,一系列检查下来,有轻微脑震荡,腰伤以及脚踝骨裂等等,当夜就办理了住院手续。
当晚是团长林姐给陈澄陪床的,陈澄长这么大,第一次受这么重的伤,自己都疼哭了,特别是医生给她打石膏的时候,她抽抽噎噎哭了好一会,才想起来给姐姐打电话,但姐姐电话关机了,联系不上,她想起来姐姐在出差。
夜里,陈澄浑身疼得难受,特别是后腰屁股和两边胯部,一抽一抽的疼,同病房另外两个病人此起彼伏地打呼噜,她只能干熬着到天亮。
第二天,来了个新医生,当医生出现在病房里时,陈澄直接呆住了,虽然对方戴着口罩,她还是一眼能认出来。
“姐……姐夫……”
陈澄知道姐夫是个很厉害的骨科医生,却不知道他就是在这所医院上班。
本应该避得远远的人,没想到只过了两叁天,又见面了。
她的尴尬劲还没过去,一看到他,她就想起那夜,想起他的……大鸡巴,救命,她要怎么才能把那晚的记忆抹掉?!
简牧川见到陈澄并没有意外,应该是事先看过她的病历。
陈澄这边心里忐忑纠结,姐夫则是公事公办,一本正经,仿佛前两天他们并没有裸裎相对过。
给陈澄检查的时候,同病房的两个病人一直在聊天,闹哄哄的,简牧川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眉头紧锁。
“初步判断,臀部和胯部的疼痛,都是腰伤引起的,我先给你开点药吃,下午再安排按摩和针灸。”简牧川对陈澄说。
“哦。”陈澄乖乖点头,这个时候,她还没意识到,针灸和按摩意味着什么。
因为医院有姐夫在,陈澄也不好意思再让林姐陪她,就让林姐先回去了,简牧川要工作,也没办法时时看护,就拜托护士给她找个护工,陈澄这种情况,起码得住几天院。
姐夫离开没多久,就有护士来帮陈澄换病房,说是简医生安排的,把陈澄换到豪华的vip病房。
陈澄有些意外,原来姐夫也发现她住得不舒服了,她心里有些高兴。
没有吵闹的闲杂人,终于能安静休息。
直到下午简牧川来给她针灸。
“什么?要……要脱裤子?”陈澄难以接受地瞪大眼睛。
跟着简牧川过来的小护士,捂着嘴偷笑,说:“针灸当然得脱裤子。”
陈澄张大嘴巴看看护士,又看看姐夫,垂死挣扎地问护士,“是你帮我针灸吗?”
护士摆摆手,说:“扎针当然得医生来,简医生是医院最好的医生,你要相信他。”
陈澄心想我不是不相信他,就是觉得太尴尬了,前两天她才赤身裸体地在姐夫肉棒上磨逼,现在又要在他面前脱裤子,她在姐夫面前,就不能有点隐私吗?
可治病这事,还是得听医生的。
脱裤子的时候,是护士帮忙的,陈澄觉得难为情,以别扭的姿势趴在床上,就将脸埋进枕头里。
简牧川一直没吭声,直到陈澄准备好,他才拿出针袋,准备下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