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将她的嘴巴撬开来后,舌头就长驱直入钻进她的口腔,然后在里面疯狂搅弄。
唾液交换间,发出黏腻的水声。
一边激烈地吮吻,一边还去扯陈澄的睡裤。
没几秒,陈澄下半身就彻底暴露在空气里。
“不要。”陈澄有些害怕地挣扎起来,她隐约能感觉到,今晚的姐夫很躁动,可能真的会把她吃掉,可她还没做好心里准备。
果然,在陈澄裤子被脱后,姐夫那撑得很高的帐篷,一下就顶进她的腿心。
姐夫一边强吻她,一边掰开她的腿,哑声说:“乖,把身体交给我就好。”
他这么说完,就拿胯间的帐篷去顶陈澄的逼口,然后用力蹭了蹭。
-----------------------
23,想要我进去吗?
“嗯……”陈澄被顶得骚穴一阵紧缩,她发现,姐夫虽然没有压得很用力,但她想挣脱却很难,加上她左腿有伤,没办法大幅度挣扎,最后也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
“爽吗?”姐夫问他,清冷的声音里,透着一股性感的暗哑,魅惑人心,他还在拿胯下的帐篷蹭她的逼缝,逼口的骚水一股股涌出来,很快湿透了他的裆部。
陈澄的身体是爽的,在医院时,她就总被姐夫玩得欲火焚身,恨不得他下一秒就拿大鸡巴操她,可她又不敢想这些,和姐夫的偷情,本身就是不对的,她更不应对此心怀期待。
可姐夫根本不肯放过她。
他没等陈澄的回答,湿热的唇舌从她的下巴,一路往下游走,舔过她的脖子,吮吸过她的锁骨,睡衣的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两颗白皙丰满的奶子彻底暴露在空气里,浅粉色的乳头被刺激得涨硬凸起。
陈澄不敢去看姐夫的动作,羞赧地将头转开,可她的身体却无比诚实,扭着腰弓着背,一次次地将自己的身体送到姐夫嘴边。
原本要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却变成难耐骚浪的喘息,“姐夫……啊……嗯……”
姐夫在她柔软的乳肉上舔了一会,将她整颗奶子都舔湿后,才张嘴含住奶头,像婴儿一般,一下下地吮吸起来。
“啊……啊……好舒服……”陈澄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本能地张着嘴哼哼着。
她没没想到,姐夫看似清心寡欲的一个人,在床上居然这么会弄,不管他做什么举动,都能将她的欲望撩得越来越旺。
这个男人太会了,陈澄知道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陈澄身上的睡衣睡裤很快被姐夫全脱下来了,还随手扔到地上去,陈澄就这样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任由姐夫把玩她的身体。
男人的唇舌一路往下,舔过陈澄的肚脐,再慢慢去到她的腿心,没等他有所动作,陈澄已经很自觉地打开双腿,露出流着水的骚逼,她柔韧性好,就算这样躺着打开一字马,也非常轻松的。
姐夫见她这副饥渴的模样,不禁笑骂一句:“骚货。”
陈澄这会已经不知道要羞耻了,她只想姐
夫快点弄她,让她高潮,她扭着臀,嗲声嗲气地喊姐夫。
那淫荡的模样,把简牧川刺激得鸡巴发胀,他俯下身,对着彻底打开的骚逼舔了上去,咸涩骚气的淫水,立时灌满他的口腔,他的小姨子真的太骚了,他心里感慨。
《手*机*看*小*书;.》
舌头在她阴蒂上又戳又舔,再往下一些,直直插进骚穴里,然后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快速地进出抽插起来。
仰起头看着男人的脸彻底埋在她腿心,陈澄爽得差点翻白眼,她伸手去揉姐夫的头发,快速地扭着腰迎合他的舔弄。
“啊啊……嗯啊啊……好舒服,姐夫舔得骚逼好舒服……啊啊啊……”
骚浪的呻吟一声盖过一声,充斥整个房间,陈澄在床上,扭得像一条脱水的鱼,全身的感知神经,在这一刻,全部集中在骚逼上。
简牧川一边舔着小姨子的逼,一边将手伸到自己裤裆里,不断地搓揉自己硬如铁棍的肉棒,最后实在受不了,跪起身脱掉裤子,将那翘得快要贴到他肚子上的鸡巴释放出来。
那婴儿手臂一般粗大的肉棒,翘得趾高气昂的,茎身盘绕着凸起的青筋,看起来丑陋又狰狞,可这个东西,恰恰是越狰狞越能让女人爱之若狂。
陈澄想起生日那天晚上,她几次叁番想要将这个大家伙塞进逼里的,可它实在太大了,根本塞不进去,她有些紧张,声音里带着哭腔,对姐夫说:“姐夫……你太大了,插不进去。”
姐夫握着那根粗大肉棍,对着她勾起嘴角,说:“再试一试就知道能不能进去了。”他又将陈澄的腿再分开一些,然后扶着那驴屌一样的肉棒,慢慢凑近她的骚逼。
陈澄心脏狂跳,紧张得直咽口水,被姐夫玩了这么久,这一刻终于要来了吗?
然而,姐夫在将硕大的龟头顶到她的逼口后,却不再往前了,肉贴肉的温度是滚烫的,陈澄难耐地动了动腰,逼口就轻轻蹭了蹭鸡巴。
“想要我进去吗?”姐夫好整以暇地问她。
陈澄抿着唇,没有吭声。
姐夫又问:“想不想?”
男人是在故意逼她表态的,陈澄有些气闷地想,她是很想硬气地拒绝,可身体的渴望,让她说不出口,好半天,她才气馁地小声说:“想。”
姐夫用龟头在她逼口处来回快速地蹭着,很快就把鸡巴蹭湿透了,滑溜溜的,磨起来更顺畅,“想要我天天操你吗?”他又问。
陈澄这次学乖了,犹豫两秒后,才说:“想。”
姐夫轻笑出声,这次满意地扶着龟头去顶她的骚穴。
然而,就在这时,姐夫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响了,突兀地打断了两个人的好事。
姐夫身体僵硬两秒,放弃插入的动作,伸手去拿手机。
-----------------------
24,姐夫,内裤呢
陈澄还沉浸在两人性器摩擦的快感中,动作突然被打断时还有点懵,欲望被吊得不上不下,她难耐地扭了扭腰,希望姐夫的鸡巴能继续磨她。
姐夫却撑起身去拿手机,看一眼来电,沉着脸接通了,那边的人不知道说了什么,他应了声,问:“确定吗……行,我现在就过去。”他简短地说完话,就将电话挂断了。
陈澄有些茫然地望着他,软着声音问:“怎么了?”
姐夫俯身吻了吻她的唇角,说:“带你去看戏。”
“看戏?现在吗?”陈澄拿过床头的手机,看一眼时间,晚上12点多,“这么晚还出门?”
“嗯,就现在。”简牧川说做就做,赤裸着身体下了床,他胯下那根大家伙还半硬不硬地翘着,随着他的动作,在胯间摇晃着。
他先是去帮陈澄找来一条裙子穿上,想了想,又找出来一件长款的薄风衣给她套上,陈澄坐在床沿,任由他给她穿衣服,随后不自在地说:“姐夫,内裤呢?”
简牧川挑眉,说:“不用。”
大半夜不穿内衣裤,只穿条裙子出门,到底是要去看什么戏?
姐夫也不跟她说清楚,帮她穿好衣服后,自己也上楼换了身衣服,然后就抱着陈澄出门了。
陈澄之前被玩弄了那么久,身体还很敏感,坐进车里时,腿心还在滴水,感觉湿漉漉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