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同样满面红潮的夏丽虹打趣道。『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
「呀,你真坏!」夏丽虹回拍了李谨一把,「怎么个宽解法儿你还不知道?你不是已经给他宽解过了?」
「可是我每宽解他一回,你就咬他一次,那还不把他吃完啊?」李谨笑道。这事是夏丽虹刚才告诉她的,说张清河那晚回来她咬了他肩膀一口。
「我咬管我咬,你宽解管你宽解,他那么大个人,还怕吃完啊?」夏丽虹笑道。
「再咬也别把他那东西咬坏了。」李谨又拍夏丽虹一下,咭咭地笑着说。
「那个我才舍不得咬。」夏丽虹笑道。
俩人又说笑了一会儿,李谨抬起手腕一看表说:「啊,不好,时间快到了,我得上班去了!过两天我请你俩去我那儿坐坐!」
张清河见两人从卧室里出来笑意盈盈的,心里感到奇怪极了,这两个女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这样子的关系还能唠得这么近乎?
李谨出门前并没有和他打招呼,只是向晓奔打了一声招呼,晓奔也乖巧地向她摇着小手说声:「阿姨再见!」
夏丽虹就让张清河送一下李谨,李谨连声说不用,但张清河还是默默地跟她出去了,进了电梯没有人,张清河就奇怪地问李谨:「你俩到底谈了一点什么?怎么还搞得像宾主尽欢的样子?」
李谨笑道:「不告诉你。哎,对了,以后千万别在她面前提孩子的事,我给她说是我和别人有的,所以才和你假结婚掩饰一下。」
张清河点点头说:「你是不是又该去医院查查去了?我陪你去。」
「再过几天吧,你抽个空儿。或者不去也行,我前几次就一个人去的。」
张清河沉默半晌,忽然没头没脑地说:「对不起,李谨。」
「没事。」李谨摇摇头,「其实,在我们三个人中,这对不起正好转了一圈儿,所以,不要再说谁对不起谁的话了,只怨我当初没头脑自己要踏进你们两人的圈儿,只盼这梦快点结束,我们都能过上正常的生活。」
只盼能这样吧,张清河心里想,但愿李谨能尽快找到她可心的男人,也但愿自己能尽快走出对夏丽虹的心理阴影吧。
出了楼门,李谨向张清河摆摆手,正要走,又转过头来说:「晓奔也好长时间没去幼儿园了吧?这个时期的孩子时间长了不过集体生活,很容易带来怯生、不善表达这些问题的,再说,去了幼儿园,总比在家里学到的东西多。」
「嗯,我正准备去给他找一家。谢谢你还想着这事。」张清河心里暖暖地说。
「这附近有一家大型幼儿园,叫博艺幼儿园,园长的丈夫在我们单位,你去考察考察环境,要想进去的话,我给你说。」
「好的。」
「还有就是,你准备做什么?一个大男人的,总不能整日游手好闲的吧?再想不想进单位了?这也是张总让我问你的。」
「不了,我准备自己干,办一个大型连锁辅导培训机构。」
「看来刘诗玉的想法提醒了你?」李谨笑道。
「是啊,」张清河笑了,「我又查了一下全国的培训辅导行业,这个行业也有做到很大的。」
「那祝你成功。」李谨顿一顿,「孙正军和刘诗玉发展得怎么样了?」
「好像还行,不过刘诗玉她妈那儿好像始终是个坎,我听说刘诗玉她妈想把刘诗玉嫁给一个教育局长的儿子,为的是方便安排她弟弟刘诗琪。」
「这个刘诗琪人怎么样?」
「我没见过,听说大学刚毕业,学得蛮好的。」
「那这样,你给刘诗玉说一声,让她弟弟给我发一份求职简历来,我看能不能通过东胜的朋友给他帮这个忙。」说完李谨上车找出一支笔和一个小本子,把她的QQ号抄给张清河。
张清河接过纸笑道:「你可真是个救苦救难的观音菩萨。」
李谨一本正经地说:「切,观音菩萨是不食人间烟火的,我食。」说完却绷不住地笑了。
张清河见她这一笑眼波流转,柔媚丛生,忍不住地就想上去亲吻她一下,却被李谨挥手一挡,开车走了。
第230章: 我一直有个追求者
因为打好了主意把将来事业的发展方向定为建立大中型连锁辅导培训机构,所以张清河先不忙着找房,而是天天跑到各个辅导培训机构里打探他们的管理经验,大到整个的办学方针,小到每个学生的签到制度,看到一条新的有用的经验就立马记在随身携带的小本子上,几天下来,一个小本子里已密密麻麻地快写完了,他就把这本小本子放起来,再买一本记。
有时他还偷偷地用手机给人家录像和录音,有两次被人家发现了,把他给赶出来了,他也就呵呵笑着走开,并不觉得怎么羞。一个人要决心办成什么事,脸皮的厚度就需要有所增加。
在这样的充实和忙碌中,他也不大管夏丽虹每天一个人呆在家里干什么,看电视?睡觉?洗衣服?收拾家?他忙碌着,一天也少回家,饭也基本在街上解决了--倒不是纯粹没有回家的时间,只是夏丽虹现在对他来说就像一个痛苦和耻辱的回忆阀门,一见到她,他就会不由自主地回忆起那痛苦而耻辱的过去的两年多,他真担心自己会再度对她毫无徵兆地乱发起脾气来--她的日子也太难熬了,半年多都不敢回去见她的父母一面--应该没回去过吧,听李谨说她们俩上次相跟着去东胜,夏丽虹也没有回家。一直和她在一起的,相跟着来,又相跟着回神木去了。就别再给她增加压力了,让她在安静中咀嚼过去,忏悔过去吧。
她会不会对她和姓贺的过去有一丝怀念呢?张清河时而这么抓狂地怀疑,虽然明
知道一个人是难免要对过去的激-情和欢乐有所怀念的,这是谁也避免不了的,是一条客观规律,但每一想到这一点,他对夏丽虹的恨意还是会被再次大大地激发起来,以至一天不回家见夏丽虹的面,回去见到她时那冷淡也会再次莫名其妙地增加一点。
的确,过去的痛苦和羞耻的回忆在夏丽虹大脑中整天像一条毒蛇一样地来回盘旋回绕的同时,她的脑海中偶尔地也会冒出一两个快乐和激-情的回忆碎片,令她那惨白的脸突然间会冒出一点血色来,但随即这血色就会重新被深深的苍白所淹没,她现在活得真的是人不人,鬼不鬼啊--半年了,连父母都不敢回去见,连他们的声音都不敢听,还把他们的电话号码拉入黑名单,活得都没一点人味了,这是那点激-情和快乐所能补偿的吗?不仅是这个,她还得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过去最亲密的爱人,最可靠的丈夫去搂抱另一个女人而没脸去反对一声,看着他一回到家的那张黑沉沉的脸大气也不敢出一下,像一只胆怯的小白鼠一样赶快悄悄地躲回到自己的角落,这是那点可怜的激-情和快乐所能补偿的吗?
所以在她的心中,对贺正勇的恐惧和厌恶已经过去了--这些都在不知不觉中转化成了一种根深蒂固的恨--恨贺正勇的贪婪、野蛮和霸道,也恨她自己的软弱和淫-贱。
收拾完家后看电视无聊,她就站在窗边望着窗外冷笑,希望他姓贺的在阴曹地府里就打光棍吧,打永无休止的光棍,将来,估计刘美君也不会跟他合葬的,没有人要和他合葬在一起!
至于她,她还有悔过的机会的,因为她毕竟还活在这个世界上,她还有一个张清河可以拯救她。
他姓贺的不会有她这么好的命,因为是他悍然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