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紧的腺体软得低下了头,一股热液从顶端的小孔中流出,像雨滴一样滴滴答答落在了地上。
叶司放下她,一手揉捏她弹嫩的乳一手解绳子,然后把她摆弄成跪姿,对着她布满红印的臀瓣狠扇一巴掌,看啊,看你干的好事!
顾小上手臂无力,脸贴着地面大口喘息,眼泪和她不争气的腺体一样失了禁,一刻不停地从眼角滑落下来。
叶司抽出性器,用力抽打她合不拢的两瓣嫩唇,然后用冠头恶意地戳,不紧不慢地碾。
顾小上尖叫着又缩又躲,眼泪被逼出更多。
啪啪啪!
腰肢被手掌死死地钳住,穴口被迫承受这种欲生欲死的折磨,顾小上哭得撕心裂肺,不要不要呜呜呜求、求你了
忘了我刚才说什么吗?
呜求你了
求我什么?叶司动作不停,滚烫的硬物像烧红的烙铁一样抽打着脆弱的唇肉,非逼着她亲口说出来才罢休。
顾小上呜咽着摇头,求你,别打了,呜呜
不对。
呜,我帮你口。
叶司扶着根部猛地破开唇肉插了进去,重新说,说完整。
啊啊!
顾小上怕她不肯放过自己早已疼痛到麻木的洞穴,求你,呜让我帮你口。
叶司掐着她纤细腰肢的指关节猛地收紧,心里的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小穴早已失去了夹咬的能力,只会喷吐着汁液任她取索。粗长的性器缓缓从甬道中抽出,退到洞口时,两瓣唇肉颤抖着亲吻了冠头。
这是讨好,是被折磨蹂躏到害怕的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