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愚换衣服,我起身准备回到子壁房间去「还内衣」,穿过走廊,突然我愣住了手中那轻薄小巧的小内裤散发着淡淡幽幽的果香,脑海力突然浮现起这条小丁字裤勒住子壁那小桃子屁股的画面,胯下的阳物也微微发硬,鬼使神差间我拿起内衣放在鼻子前嗅着萝莉的余芳,这个时候我才确认了自己的心意,我对腼腆的小子壁抱有男女之间的爱欲,就像对小君一样,这或许是命中注定,我也敢笃定,子壁的肚脐下方也有心形的纹身,那是鸾凤的标记。
将小内裤收进裤兜,我的余光被书房里的相片墙吸引了目光,进入书房我上前打量。
墙上醒目的正中央挂着一个相框,里头的女人笑容巧笑嫣然,胶原蛋白满满的苹果肌娇憨可爱,她挽着旁边那人的臂弯,那男人和我神似,他也同样笑得幸福,我不太喜欢这张照片,他们合影的时候是那么温馨自然,那感觉好像李靖涛本就和齐苏愚是一对夫妻,我的母亲又在什么位置呢?打量左右,我又找到了一张陈子玉小时候的照片,照片种美目清秀的小女孩横眉冷对地盯着镜头,仙气飘飘之外还有一种小大人的滑稽,我感觉她非常像若若,但若若的骨相带着些许西洋美女的立体,略有不同,我端起手机怕照片拍下。
「子玉小时候就是美人胚子——路上堵车,咱们先出发,过两天我给你发几张她的照片。」
齐苏愚忽然出现在我背后。
七号洋场坐落的地方并不考究,在一座废弃的工业园区里,老式苏联援建的红砖厂房被紫红色射灯照亮,彷佛一个浓妆艳抹的半老徐娘。
齐苏愚挽着我的手在门口略显局促,看来她并不适应这种场合。
我给门卫展示了赵鹤留给我的金箔手环,那家伙便从排队人群的一旁打开护栏,猥琐的眼神还不忘在齐苏愚的胸前停留一番。
今晚齐苏愚打扮得很新潮,一件粉钻亮片的包臀裙很短,随着灯光泛着闪闪亮光,裙子贴身让她那肉葫芦般丰腴的曲线展露无遗。
「带他们去A窟。」
打手装模做样地抬起手腕上的麦克风说。
不一会一个同样身穿紧身黑T恤的光头就领着我们进如夜店,从舞池的别厅进入小门,穿过煤油灯照亮的小走廊来到二楼,最后推开了一扇锈迹斑斑的铁门。
铁门敞开的一瞬间,刺耳的电子音乐声灌入我的耳朵,足足两百平的包厢里干冰雾弥漫,舞池灯闪烁,包厢正中央有一个下沉式的区域,沙发环绕,穿着一身酒红色亮片西装的鲁傲春在那里站起身呆呆地望着齐苏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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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什么马配什么鞍
鲁傲春这小子的表现局促让我颇感意外,似乎是被齐苏愚的国色天香的美貌摄了魂,自我介绍起来舌头也有些打结。
「您好,您好,齐关长是吧,早就听李科长说起您。」
这话从一个矮自己两个头的少年口中说出,齐苏愚诧异的微张粉唇,媚目圆瞪地看着我。
「齐关长,一定很吃惊吧。」
我见缝插针打起圆场,「鲁少爷可是人中龙凤,您别看他年纪
小,手上可有一家娱乐演艺公司,是大老板。」
「啊——」
齐苏愚咬了咬嘴唇,潺潺说,「哪有,一看鲁少爷就是年少有为,气质都不一样。」
齐苏愚还是保持这矜持,我不由得钦佩这个特工头子的演技,把那种被胁迫不得不配合的感觉,说话时言不由衷混合着娇羞的神态,还有扭捏着缩起香肩的姿态,演绎的淋漓尽致。
「过奖过奖。」
鲁傲春兴奋地笑了,「来坐——李科长,麻烦去叫两瓶黑桃A.」
鲁傲春那颐指气使模样气的我浑身颤抖,但我也是总参培养的特工,陪着笑脸便屁颠屁颠地跑出门,其实这种事情不必我做,只要按下呼叫器,服务员会自己上门,这家伙这么做无非是显示地位。
刚掩上门,我便挺直腰杆,一转身就碰到了一个熟人——翁吉娜。
走廊上紫红色的荧光灯朦胧微醺,她撇开微微烫卷的乌黑长发,一身带着金属光泽的金色包臀裙在昏暗的灯光下很醒目,半老徐娘的那张脸蛋也隐去了不少缺陷。
「李科长,您也来了?」
翁吉娜小跑过来挽着我的手。
「翁太太,这么巧啊。」
我打趣道。
「巧什么啊。」
翁吉娜摆了摆兰花指,媚眼瞥向我们的包间,「陪鲁少爷来的。」
「怪不得。」
我微笑。
「你是来送那个骚婆娘的吧?」
翁吉娜望着我笑得意味深长,「鲁傲春那小伙子火气大,现在没准都上手了,要不咱们去下面坐坐,安妮和安琪都在。」
的确没必要打扰齐苏愚,她现在一定已经撒了迷香,贸然进去可能会打扰她套取情报,但我还是不放心。
「鲁少爷等着我送酒呢,待会,你们在哪个雅座,我来找你们。」
我当着走廊上的客人面,隔着她的包臀裙捏起翁吉娜的屁股,手感软绵绵的没有弹性。
翁吉娜嗔笑着噘起红唇,「死相,5号VIP区,忙完了赶快过来吧。」
我亲自接过盛香槟的托盘,代替服务员推开门,把就送进了包房。
让我惊奇的是,齐苏愚并没有使用天心流幻术,鲁傲春也没有猴急地霸王硬上弓,他俩只是各坐在一方沙发上交谈,保持着礼貌的社交距离。
「景源县我经常去,最近有个项目在那。」
鲁傲春见我像个门童一样杵在门口,便云淡风轻地朝我点了点头,示意我侍酒。
「我初来乍到,也没什么朋友,见到齐阿姨真的一见如故,咱们当朋友年龄悬殊太大了,要不。」
段傲春噘着嘴巴,居然装出一副小奶狗的模样,「要不,我认你当干妈。」
「这……」
齐苏愚玉颈微缩,一双媚眼带着诧异地望了望我。
「齐关长,鲁少爷肯当您的干儿子,还有什么「景源县发展潜力的确很大,作为上宁的后花园……李科长。」
齐苏愚客气地朝我点头。
「倒酒。」
鲁傲春头也不抬。
「是啊,咱们鲁少爷在景源县投资,咱们景源县就是如虎添翼。」
我大学时在一些高端夜店打过工,侍酒的礼仪也是有模有样。
鲁傲春飞快地瞥了我一眼,「哪有的事——李科长,你哪蹭的口红印啊。」
「有吗?」
我低头想要装作滑稽地看自己的脖子。
就在齐苏愚望过来的时候,鲁傲春手指如闪电般从西装袖子里摸出了一个小纸包,白色的粉末被他抖进齐苏愚的酒杯,一瞬间就化作无形。
这家伙下药的手段太娴熟了,也不知道祸害了多少女人。
「哈哈哈,逗你的,你以为你是我啊?」
鲁傲春自夸的话毫无头脑,我和齐苏愚只能陪上干笑。
「来,我们一起喝一杯。」
我气不打一处来,索性抢过齐苏愚的酒杯,代替拿了那杯下了药的香槟,一来是替齐苏愚解围,二来则是报复这个出言不逊的黄毛小子。
鲁傲春立马阴沉下脸,可憎的三角眼恶狠狠地盯着我,刚张开想说祝酒词的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