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母亲是个具有十足的性吸引的女人,因此,自己看待母亲的时候,母子尊卑的亲情也逐渐开始变了质。
信秀为了自己的野望到处奔波征伐,勘十郎也趁着信秀不在城中的时候,日益缠着母亲亲近,并且还大胆地要求母亲在给自己洗澡的时候,用妈妈的豪乳为自己搓背擦胸,晚上睡觉的时候不单要摸着妈妈的乳房睡觉,还要在睡前让妈妈用她温柔的手指按摩过自己的小鸠鸠才肯睡。
花屋只是觉得勘十郎这小大人,居然会向自己提出这样有点过分的要求而觉得好玩,而且她太溺爱勘十郎了,于是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一边让勘十郎在自己怀里吸奶,一边自己伸手撸动勘十郎还没发育就已经会勃起的小阴茎,还故意为了哄着勘十郎,在他射出初精的时候,把手上跟喷到自己腿上、肚子上的精液全都揩起舔光:「果然是妈妈最好的孩子,连射出来的精液都这么可口呢!」
「既然可口的话,母亲大人以后一定要多吃一点!」
「只是不要告诉父亲哦!这是妈妈跟勘十郎之间的秘密哦!」
「孩儿承知!」
就这样,花屋在不知不觉中,跟儿子勘十郎互相推着进入了一个深渊:每天晚上她不禁睡前都会给儿子用胸洗澡、用手清理和嘴巴吸吮干净儿子存下的精液,自己还会经常让勘十郎观察自己双腿间肉穴的模样,还会允许并鼓励勘十郎伸出舌头舔一舔,自己躺下自慰的时候,还会让勘十郎伸手帮着探入淫穴的里面、或者教他举着明国来的翡翠阳具,有节奏地戳入自己这个亲母的肉穴中。
而母亲脸色扑红、眼神迷离、眉头微蹙、轻咬香唇的淫媚神情,也让勘十郎无法自拔。
母子俩在这样禁忌的游戏中越来越亲密,相反的,花屋对于那个几年也不愿
意见一次面的三郎也就越来越疏远。
「这样吧,家中非国政之事,我会想办法。权六,勘十郎这边依旧靠你,你跟林通具殿下要加紧培养勘十郎,我不想在将来某一天,看到勘十郎在某方面比不上信长公子的情况。」
说起三郎时,土田御前就像再说别人家的孩子、三郎并非自己亲生一样:「至于林美作守殿下,你就按照御屋形殿下所说的那样,先去胜幡城里,但是你主要是要照顾好阿艳,毕竟阿艳是御屋形大人的妹妹;要是能利用这个年幼的姑母,跟三郎那小子做点什么文章,那么你们想要拿掉三郎、巩固勘十郎地位的事情,就好办多了!在这件事上,我与诸位乃是同心!平手中务那家伙,一定会对信长有所包庇,美作守殿下要小心谨慎!」
「哈——啊!」
「承知!」
「承知,不敢疏忽!」
等众家臣都走了,屏退了所有男性近侍,又去安顿好勘十郎睡觉之后,花屋依旧是冲调了一碗巴豆散,去了茅房大解过后,自己又去洗了个澡,把身上勘十郎留下的白浊污痕洗净,然后换了一身能把自己的曲线完美凸显、就连胸前那对已经稍显深色的葡萄都隐约透出的轻纱薄衫,接着她散着头发,才来到了信秀的寝室。
而信秀早就光着身子、铺好了床褥,挺着阳具、站在庭前活动着筋骨热身,一见到花屋穿着如此薄透的衣物走近,信秀浑身的血脉瞬间喷张起来。
「我的美人儿……等煞我了!」
信秀话还没说完,便跑过去抱起花屋来。
花屋只是笑着,一开始也不做任何的表情跟言语,却等到信秀扯开自己的领子、把自己那对巨乳袒露出来之后,花屋却又用力推开了信秀,将自己的衣领重新拉上。
「请你起来,相公大人,你这样让我不舒服。」
花屋娇媚又无力说道。
「呃……怎么了?」
「热。」
说着,花屋故意抬手在自己的面前扇着风。
「那……热就热吧!在夏天里男女温存的时候,哪有不热的?」
说完,信秀猴急猴急地再次抱住了花屋的身子。
虽然比之刚嫁来时,花屋身上多了不少肥肉,但是整体上而言,她的体态还是好看的,可以算是近似梨形的微胖身材,所以尽管已然老夫老妻,信秀对花屋的身体还是十分上瘾。
「妾身不想温存……不舒服……」
花屋又带着悲伤和忸怩地说道,并且还转过去了身子,背对着信秀。
「到底哪不舒服呢?」
「生完阿市跟阿犬后就不舒服,两个孩子一起怀胎一起出生,妾身受了多大的苦,相公大人又不是不知道。」
阿市和阿犬,那一对儿将来会艳绝六十六国的孪生姊妹,正出生于此年年初。
「啊?那……好吧。那你就去歇息好了,你为什么还要穿成这个魅惑的样子呢?」
信秀不免有些生气了。
成亲十余年,这么长时间里,以前自己想要求欢的时候,花屋都是任着自己,而今天,花屋是第一次这么违抗自己的意愿。
「我才不是为了相公大人呢,我是因为热……睡吧,相公。不是说明早从三河跟飞驒还要有人来觐见么。」
花屋故意轻描淡写地说道。
「可……可是我今天吃了点丹药的啊!从明国运来的几颗,叫什么『生死果』的——原本也是南蛮流的东西,但是咱们日之本汉方草药也不长多少,贵着呢!快点来吧,我的美人!去他的飞驒、去他的三河!今天就让夫君跟你大战三百合,一直做到天亮怎么样?」
「唉,」
花屋却忧伤地哀叹一声,故作无奈状,然后又平躺了下来,缓缓地再次拉开衣襟,轻轻展露出自己的爆乳和肚腩,然后默默打开双腿,单手扒开自己的阴唇,哀伤地说道:「相公大人要是实在特别想的话,花屋也不能煞了兴致不是?就请相公你自己随意吧。」
信秀一听这话,又像个孩子一样笑了起来,在花屋进到寝居之前,药效就起了一会儿了,信秀早自己憋忍得难受到不行,花屋再不来,他就得赶紧找侍妾解决、甚至是男小姓来用屁股为自己解决。
他得到了夫人的应允后,便二话不说挺着肉棒,抬枪就上,连前戏都没怎么做。
但是在花屋的身体里冲杀了半天,信秀才发现,今天即便是做了,花屋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连哼都不哼一声。
不出声,动作也不配合,完全只是自己一头热,那么这样的交合还有什么意思?——但事实上,花屋一直在紧闭着眼睛、咬紧牙关忍着,婚后十几年,信秀的身体本就果然像他的绰号那样,还像一只威猛的老虎,而今天吃过这来自南蛮跟明国的丹药后,这家伙变得更猛更激烈了;而且,即便信秀今天急火火地没跟自己做任何前戏,但是花屋自己早就在儿子勘十郎那边把前戏做得足足的了,吸吮过勘十郎的阳精、又被那小家伙舔遍了全身,花屋的肉壶中已经存满了琼浆玉液,等信秀的粗大肉筋一闯入,花屋的心神实际上瞬间就飞升到了九霄云外。
但她为了勘十郎的将来,还是故意忍着。
甚至到最后忍不住了,她居然还哭了起来。
等信秀无奈地把自己的
分体从土田御前的淫穴中拔出来时,他一抬头,正看见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夫人流着眼泪哭泣,就算是再欲火焚身,信秀也没办法再去发泄自己的兽性了。
「哎,怎么了夫人?」
「没事的,花屋只是自怨自艾,觉得自己只是相公大人的一介娼妓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