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郎陪着他的妈妈解闷儿;而其他的侧室夫人,其实信秀早就玩腻了,她们在床上的技术,全然比不上花屋,哪怕花屋还在身怀六甲当中。
当然还有慧禅尼夫人,在私底下,信秀更乐意叫她「阿慧」。
阿慧长得其实也是貌美无比,花屋的容貌体态是那种大方高挑跟曲线丰腴的尤物型,而阿慧的容貌体态则显得清丽秀气且苗条轻盈,而且她最让男人难以抗拒的,便是她阴户中的奇特构造:膣内就像是多长了一张灵活调皮的小嘴一样,会吸会舔,这让她这辈子经历过自己的信定信秀父子都受用无边;然而,在自己嫁给信定的第二年,信定就对她逐渐冷落了,因为这两年间,这个女人没有一丝一毫的娠迹象,而能生育的女人对于信定而言才算是真正的魅力。
于是,这便便宜了同样对女色天生着迷的信秀,只不过,她虽然早在信定生前就与信秀睡在了一起,但哪怕二人交媾的时候,这个出身于本地豪族的庶母,依旧要拿出身为庶母的傲娇,且自打信定去世、她削发以后,允许信秀碰自己的时间也越来越少。
而且,信秀觉得花屋就是个天生适合当母亲的材料——尤其是她怀着孩子的时候,跟自己同房时完全跟平常状态下跟自己同房时判若两人。
平常状态下,花屋表现得更多的是细腻的柔情,只要自己还没有挺着男根进入花屋的私密处时,花屋就会用尽浑身解数,利用自己的手指跟唇舌,甚至是乳尖、屁股和脚趾,来唤醒自己全身上下每一处肌肉跟神经,而自己进入到花屋的身体里,她又会用百般的柔媚、湿润柔滑的膣道、温柔中藏着妖媚的眼神和比丝竹更加悦耳的啼咛,迎合着自己充满粗鲁的疯狂,甚至若她来了月事,可信秀又想行淫,花屋还会事先体贴服下巴豆汤,在沐浴时再用温水清理干净直肠跟肛门,让信秀肆意占有侵犯自己的谷道——这是她从自家下女那里打听到的办法,据说不少佛寺里供主持狎乐亵玩的小沙弥们就是这么做的,但是这种事情,自己其他的姬妾也好,城下町中红馆乐院中的舞姬游女们也好,每一个愿意允许被插屁股的这种事的;至于慧禅尼夫人就更别提了,她只愿意用下体与自己快慰,至于
嘴巴,连男人的那话儿连仅仅触碰都不愿意,更不要提后股了——很多时候信秀都怀疑,父亲信定早早就抛弃了这位冒昧的姬妾,不能生育或许只是个借口,跟她做爱的时候丝毫不能尽兴恐怕才是真正令人厌倦的原因;而若是花屋怀着孩子的时候,整个过程中,都由她来主导,在尾张这块平原上没人敢凌驾其上的信秀,便会主动被自己的夫人凌驾着,每到这个时候,她都俨然像一尊赤裸艳丽身躯的女菩萨,神圣又妩媚,孕期的肌肤也似乎比平时更加的柔滑、充满极具性张力的光泽,前半场花屋一定会轻柔缓慢地骑着丈夫的身体,让信秀的阴茎慢慢在自己因孕事而变得稍显松垮的淫壶中进出,一方面她想以慢制快,让丈夫的分身充分享受自己的体内温润,另一方面其实她也怕伤了腹中的孩子,但随着抽插次数加快,每一次,花屋每一次自己也都会逐渐忘我,不等信秀在下面把腰板挺起,
花屋自己就会加快用自己阴道套弄的速度,晃悠着那对饱满的巨乳,飘散着满是香汗
的秀发,口中一边求饶着信秀「不要……不要再快了」,一边自己却加速摆扭着屁股和浑圆的孕肚,直至膣道里产生出激烈的、无法抑制的收缩与抽搐,明明在此期间尿水失禁过好几次的花屋,还会再次潮喷出来。
每次跟花屋同房她都会潮喷,有一次还喷到了屋顶,正巧还喷到了躲在上头的今川家派来的忍者的眼睛上——那是在亲手砍了对方的头后,信秀亲自发现的;而因为此前怀了两个孩子的缘故,花屋本就不俗的乳丘,也因为孕事的缘故跟着变得更加饱满,且竟然更加挺拔。
想着想着,信秀的身体再次燥热起来。
但是此时此刻,他的被衾里只有两个娇喘时还必须忍着、只敢低低发出「哼……哼」
几声的京都礼仪教习。
等自己总算在二人每人的花蕊中都注入自己的阳精之后,两人还在跟信秀解释,不能叫床得太大声,也是一种礼仪,这是皇家在飞鸟时代就定下的,叫得太大声,会让天子陛下或者亲王殿下们在完事之后睡不着,那可是罪过。
(行吧,反正是尝个新鲜。
真希望过两天喜六郎出生后,花屋能快点从肥力月内中恢复过来、快点结束掉子宫内的恶露……)(公家的女子果然不俗,就连从牝穴里流出来的淫水,都带着桂花蜜一样的甜香。)一想到花屋,关于花屋身上的情色那部分去了,信秀又开始头疼起来。
花屋什么都好,但信秀就是不明白,为什么花屋对于自己亲生的三郎竟然那么厌恶。
家臣们也都厌恶他,而信秀现在已经有点分不清,是家臣们对于三郎的厌恶来自于花屋的态度,还是花屋对三郎的态度来自于家臣们的态度了。
信秀知道自己其实并不是好君父。
很多事情他其实根本搞不懂。
家里的很多事情他搞不懂,但他还必须拿出威权者的架势;战场上的事情他也搞不懂,到现在他也想不通为什么自己会屡次败给邻国美浓的斋藤利政那个家伙——那条该死的「蝮蛇」!就连自己的弟弟信康和得力助手与三右卫门都死在他的手里!——但他还必须得装作毫不在意,装作自己还有一口气,装作早晚有一天自己能够再次打败利正的气概。
但还好,多亏政秀的手段,竟然能让利政那条蝮蛇,去答应他的女儿跟三郎的联姻。
(哼,能答应把女儿嫁给三郎……绝对是没安好心。)而后来没几年过去,那个可恶的利政,在答应了与信秀的这一儿女姻亲之后,却又把指定的那个出嫁给三郎的女儿归蝶嫁出去了——嫁的人,还正好是那年信秀跟六角定赖一起斡旋而刚刚送回美浓的,信秀在美浓这边一直扶持的原美浓守护的子、美浓新任守护土岐赖纯。
(蝮蛇这是成心在恶心自己!)「去派人问问蝮蛇,他这是何意!」
信秀的鼻子差点没气歪了。
那个蝮蛇确实是故意的。
而他却这样对信秀回信道:「你放心,我先前跟贵府平手中务允诺,且向《妙法莲华经》起誓,我说我会在贵公子吉法师三郎元服后,把归蝶嫁到尾张,我就一定会在吉法师元服后,把归蝶按时送去。佛祖为证,苍天可鉴。」
这像话吗?已经嫁为他人妻的女儿,还说「一定」
会再嫁到织田家?还说一定会在「吉法师元服后」
把女儿「按时」
送来?利政到底要干什么!没过多一会,信秀突然琢磨明白了:他知道了蝮蛇想要干什么了。
(赖纯那小子,肯定活不长了。)事实果然如信秀猜测的那样,赖纯接任美浓守护、迎娶归蝶之后的第二年,突然暴毙身亡。
不是人都猜测,是利政下毒毒死了赖纯。
「且玩焉,生于世/且戏焉,生于世/且听玩童之声/或然此身,亦动乎。」
那天晚上,利政口中唱着这首歌谣,给赖纯倒了一杯酒。
曲终,酒尽,赖纯也没了气息。
(蝮蛇那家伙,果然有点儿意思!)那之后,自己的儿子三郎呢?(他一定是也相信坊间的说法,认定了三郎是个「大傻瓜」——把女儿嫁给傻瓜一样的子,他一定在盘算着,等我死后、三郎当上了家督,他便会在那时候来轻而易举地通过控制三郎,从而操纵整个尾张!利政那家伙,一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