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煞了我
啦你知道么?」
「啊……大人……」
三郎不由分说,直接紧紧地抱住了眼前的她——她纤瘦的身躯、修长的大腿
和胳膊、单薄娇小却柔软弹韧的酥胸,以及那一头乌黑顺滑的秀发,让三郎都认
为,眼前的她就是阿艳:「你故意的……你故意的!你是不是在故意的躲着我?
阿艳……我有多想你……我有多担心你,你知道吗?你是不是在躲着我?你是不
是……是不是以为你嫁了人了,我就不要你了?阿艳……我的阿艳!斯波义统和
义银父子早就都跟我说了……你跟义银你们俩根本什么都没有……我知道,你是
为了我……你一定是为了我守住了你的身体……苦了你了……苦了你了!我三郎
信长才没有那么的小气!你不要说你跟别的男人根本没什么……就算是你嫁过了
人、被迫跟别的男人发生了什么,只要你愿意回来,你还是我的女人……我想你
啊!阿艳!我好想你啊……」
「『御屋形大人』……您……您别……」而她的声音,明显是被三郎突如其
来的举动,弄得有些害怕。
「你还跟我演什么猿乐小戏?你为什么叫我『大人』!你是因为我没及时去
救你、而在生我的气吗?你为什么要生我的气……你难道不知道我有多难么?我
没办法即时发兵去救你……我也很痛苦啊!」
「可……大人……」这下,她的声音慌张中又有些无奈。
「别叫我『大人』!你应该叫我『三郎』的……要叫我『三郎』!」
「大人……三——郎?」
这下,三郎总算是心满意足地笑了:「乖!我的好阿艳——」
三郎说完,就吻在了怀里的她的香唇上。
她刚开始还有些抗拒三郎的满嘴酒气,可是没过多久,她就因为自己口腔被
三郎的舌头熟练地搅动而情迷意乱、旋即整个年轻的肉体也彻底酥麻瘫软了下来
……
三郎便很轻松地一手抚摸着她的后脊,一手托着她的娇小的屁股,把她横抱
着带进了自己的卧室里。
「故意藏了这么久不见我……坏丫头!看我今晚怎么收拾你!——还记得我
俩小时候,经常在一起玩得游戏么?」
三郎笑着抽走了她的衣带、扯开了她的衣襟——银亮的夜色下,她光滑的肌
肤,仿佛从伊势湾的海水里刚刚捞上来的锦鲤那样光滑;
三郎晃晃悠悠地笑着,晃晃悠悠地走到墙角的桌案上,一把抓起没有被点亮
的油灯,直接一把就将油灯里的所有紫苏油一股脑地倾倒在她的身上,这让她本
就光滑的肌肤,显得更加柔亮;
沾满紫苏香气的孔武有力的双手,随即就在那娇丽俏嫩的身体上用力滑动着,
布满了弓弦勒痕、武士刀疤和毛笔硬茧的手指,首先轻轻地将她身上的灯油晕开,
然后缓缓地从酥胸之间推上她笔直的脖颈,又由脖子滑落至那对娇小玲珑的双乳,
并借着灯油的湿滑,在那对棉花苞似的乳房上忽轻忽狠地揉捏着,乳房受到十根
指头的压迫而缓缓地抖动着,越是这样小巧的乳肌,身体便越是会敏感,两只俏
乳虽然略小,却也努力地伴随着手指的揉捏变换着形状;在双手的不停按抚与揉
弄下,她的双乳更加挺立,两个原本娇羞得嵌进乳肉里的乳头也慢慢充血,恰似
早春的莲花骨朵一样,从粉嫩的乳晕当中吐露而出;没过多一会儿,兴奋、痴醉、
又饥渴的三郎的双手,又顺着那嫩滑的肌肤滑落到她平坦的腹部,并运擀到了女
人的神秘的鼠蹊阴丘之处,她原本干燥的阴毛被湿滑的灯油沾满了之后,紧紧地
贴在下腹部和大腿的内侧,遮住了幼嫩肉蛤当中那条最为诱人、还不停倾泻着迷
人肉香的缝隙;
接下来,三郎满是灯油的双手,在阴阜上轻轻的一滑又一抹,接着又把双手
上残余的滑腻涂满了自己的肉棒,刹那之间,粗大的肉棒,便将她最娇柔脆弱的
神秘牝门顶撬了开来……
「啊……三郎!……啊哟——大人……啊!啊啊——三郎……痛……」
在进入她身体的那一刻,三郎似乎得到了无比的快慰——他感觉,自己总算
是带着自己这段时间的阴郁和思念,与她的肉体深处结合到了一起……
可一大早,等依旧带着满身酒气外加口干舌燥的三郎一起身,再一掀被窝,
突然发现自己身边多了一个身材高挑、略微苗条的女人,女人的头发上、脸颊上、
胸口和阴部、还有屁股缝里,全是自己的精液。
三郎摸着自己有些抽筋的大腿和略发酸痛的腰肢,又看到了白色的被褥上留
下的一摊殷红,根本回想不起来昨晚是怎么跟这个女人发生的性事、以及昨晚自
己到底在这小姑娘的身上做了几个回合;刚开始女人的长发遮着他的脸,三郎还
以为是阿艳自己回来了,但仔细一看,登时心里一惊——那女人虽然身材像阿艳
一样苗条、上半身的双乳也似刚从枝头吐出的青涩桃果一样小,但她的个头可比
阿艳高多了;可她的容貌,即便说不上长得丑,却是根本让人提不起任何兴致的
那种平平无奇——细细的眼睛、略粗的眉毛、短短的鼻梁、略阔的嘴唇……五官
中任何一处,皆不是三郎所喜爱的模样,也没有任何值得称道的地方;
但是很明显,这姑娘到昨天晚上之前还是个处女:「你……你是?」
「我、我……三郎,那个什么……禀大人,我……我其实不叫『阿艳』,我
……奴婢……奴婢其实是直子……」
结果还没等女孩自我介绍完成,归蝶也不知道从哪听到了风声,手持一把一
间多长的薙刀,直愣愣地冲进了三郎的卧房:「好你个负心的吉法师!我低三下
四地帮你求我兄长好几次!你出阵的时候我帮你守城!这些你都视而不见!你最
近连一句话都不跟我说!你要纳妾娶侧室偏房也无所谓!你跟我说啊!睡别的贱
娘们儿,连招呼都不跟我打一个!好你个龟孙儿,你当我这个正室夫人是摆设?」
「无礼的疯婆子!你难道敢砍了我?」
「我……」气头上的归蝶,被三郎如此一问,又看了看三郎,想了想,着实
对早已经爱上的这个「大傻瓜」下不去手,犹豫片刻后,她又抄起了薙刀:「龟
孙的,我不杀你,我还不能杀了这个贱娘们儿么?」
接着,三九隆冬腊月的天气里,那古野的主母夫人,便抄着一把大长刀,绕
着主君居城的庭院,追着一个十四岁出头的赤身裸体的小丫头满庭院地跑,而年
轻的主君就在后面连追带撵带拉扯,看着让人觉得滑稽又无奈,却把二之丸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