呻吟着,因为实在太敏感了。
我的动作似乎给了小蕾很大的鼓励,她狡黠地笑了一下,居然加快了吸吮的速度,一边还用手轻捏我的乳头,直到我无力地不再挣扎,她才停下了动作,颗颗地笑着躺回我旁边。
在一起这么久,对于她的习惯我再熟悉不过了,比如小蕾做爱不喜欢我戴套,所以我家没有保险套这种东西;而她若是在性爱中感到满意,她就会在结束后送我一些调皮的"小礼物"。
所以从她的这些动作,我知道她今天确实得到了真正的高潮,久违的高潮。
其实生完2个孩子之后,我们也经历了一段无性的生活,主要是她生完小孩后性欲降低不少,为了重拾夫妻情趣,她也要我分享一些色文或漫画给她看,甚至一些谜片她也会看,前面说过我的资源几乎都是那类型的,所以我分享给她的也都是我现有的库存。
她除了说过谜片很假很难看以外,对于色文和黄漫却没有评论过什么,但我发现当她在看作品的那段时间,她晚上都会在被子裡用腿搓我,给我打暗号,有一段时间甚至天天要,害我之后都不敢再给她看新作品了。
不过从那之后,她便很少拒绝我的求欢,除非她真的累到不行或是那个来,即使我只是想发洩一下性欲,10分钟就简短结束,她也会配合我。
做爱时,她也会配合我要求的说一些淫荡的话语,或是偶而尝试一些新的花样,我真的觉得有这样的老婆,实在很幸福。
但我也知道,这应该是我调教的极限了。
我曾想试过一些特殊花样,比如角色扮演、道具辅助之类的。角色扮演那次,我才说出「假装你老公不在家」这句话就被打枪了,小蕾不开心地要我停止;而道具她最多只能接受眼罩,其他的则是想都别想。
我也开玩笑地问过她,如果有天我那裡不行了,我就找个小鲜肉来满足她如何?她回答没关係,我还有手,而且如果得病怎么办?
我也问过她好几次难道从没幻想过和我以外的人做爱吗?她总是斩钉截铁地说没想过,但她却可以接受我告诉她我会换想跟其他人做爱,各位说这样的老婆还有什么好挑的?
所以NTR、淫妻换伴这种事,基本只能在幻想中实现,因为小蕾的温柔和美丽的胴体只有她爱的人可以享用,其他人若真敢越雷池一步,只会换来她的痛骂(现实生活中只要她察觉有男人对她有不轨的心思,她就会直接摆个臭脸)。
老实说这种事情若真的要做,对我来说也是一个巨大的挑战,即使我愿意把妻子让别人干,但现在社会人心险恶,我们都有正当工作,经过多年努力也都成为一个不大不小的主管,家中还有2个孩子,若遇到心怀不轨的人,把这一切曝了光,我们从此就完了。
即使上述的担忧没有发生,我也相信我和老婆情比金坚,但不有句话说「没比较就没有伤害」吗?如果对方条件太好
,玩一玩不小心玩出火,那我一定会后悔一辈子。
所以还是那句话,这一切只能是幻想,我不可能,也没有勇气去执行这件事情。
但我万万没想到,我埋藏在心底深处的妄想,居然变成了现实——
大约一年前,小蕾迷上了布艺缝纫课程,从一开始看缝纫教学影片,到后来自己买了一台缝纫机和许多布料,自己车一些包包或饰品之类的东西,平常她最大的兴趣就是到处逛布行,还有线上抢购一些老师们分享的各种版型,然后照着版型裁布、车缝成一个成品,这嗜好让她获得了不少成就感。
「老公。」
「嗯?怎么啦?」我看着电视,回答着身旁专心滑着手机的小蕾。
「我可以去上课吗?」小蕾用企求的眼神看着我。
「上课?上什么课?」我好奇地问着。
「缝纫课。」
「哦?你去啊~~~课程是什么时候?」我把注意力放回电视,顺手拿起遥控器倒回刚刚没看到的部分。
「可是可是」她嗫嚅地说着。
「嗯?可是什么?想去就去呀!反正我都在家。」她又不是第一次参加类似的课程了,我早就习以为常,这有什么好支支吾吾的。
「不是是这课程和之前的不一样。」小蕾边说边拿过手机给我看。
看了她的手机,我终于知道小蕾为什么会支支吾吾了,原来她之前参加的课程都是2~3堂课就结束一个作品,但这次的课程高达24堂,每周二18:30~21:00和周日下午14:00~18:00各一次。
最重要的是,之前的课程就2~3堂带着你完成一个作品,学费就要二到三千,而这课程除了作品还有专业的缝纫技巧训练,居然只要支付基本的材料费!
这种机会实在是千载难逢,也难怪小蕾会如此动心,但也因为课程的时数过长,就好像公司突然通知要帮她加薪5倍但要派驻美国,让她陷入挣扎。这样的描述或许夸张了点,但对小蕾这种没事就待在家的女人来说,这确实会让她陷入两难。
我知道她真的很想去,她平常除了上班也不爱出去逛街购物,就这点小嗜好我如果还阻止她,那就真的有点过分了,更何况我也不是那种无法照顾孩子的老爸,一打二对我来说没什么困难。
「哇!这课程也太超值了吧!当然去呀!反正我都在家,你就去呀!」我鼓励着她。
「可是」小蕾还是支支吾吾的,「你再仔细看看。」
「??」
我带着疑惑的神情又仔细看了一下,终于知道小蕾犹豫的点在哪了,原来这个课程是一个叫做「慕哲」的老师开的。
2个月前,这位老师突然加了我老婆的Le,一般我老婆见到不认识的人是不会加的,但这个老师的完整暱称叫做「手做缝纫专家-慕哲老师」,小蕾关于这类的群组太多了,有时候她自已也弄不清楚谁是谁,以为又是哪个卖版型的老师要跟她确认订单,于是便按下了[接受]。
一开始那位老师就直呼我老婆"张小姐",然后丢了一个版型pdf档过来,当时小蕾一头雾水,回他说自己姓王,经过一番沟通才知道原来那个老师是用电话号码加的好友,但不慎输错号码才导致这起乌龙事件。
在釐清的过程中,小蕾好奇地点开了那个pdf档,才发现那是她看了很久的包款版型,但因为太贵一直没敢下手(同款版型很多老师都有卖,比如水饺包、柏金包之类的,但每个老师的细部设计会有所不同,愈複杂的愈贵)。
小蕾是个老实人,她诚实地跟那个老师说她点开了档案,发现裡面是那个昂贵的版型,问下一步该怎么处理。
老师很惊讶她居然能看出来,经过一番闲聊才知道原来我老婆也是同好中人,说这也是有缘,便很大方地直接把版型送给了小蕾,记得当时小蕾开心坏了,不断跟我直呼说赚到。
也是因为这次的契机,开启了她们之后的频繁交流,我们夫妻的手机都不是秘密,所以她们在聊什么我也都知道。
其实我不太会去看小蕾的聊天纪录,但毕竟这是小蕾认识的缝纫老师中唯一的男性,虽然我很相信老婆,站在老公的立场,时不时还是得悄悄留心一下。
这2个月看下来,虽然小蕾和他聊天的量很大(都比我多了),但聊天的内容都没什么异常,大部分都是老婆请教他一些缝纫的技巧和难处,他也很大方地分享技巧,时不时还免费给小蕾一些昂贵的版型,很是讨她的欢心。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