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前生不知是如何修得!」
黄蓉格格一笑,说道:「这岛上连师父也只三人,岂不寂寞?」
欧阳克听她语意温和,心中大喜,道:「有我陪着你,有什麽寂寞?再说,将来生下孩子,那更不寂寞了。」
黄蓉笑道:「谁生孩儿呀,我可不会。」
欧阳克笑道:「我会教你。」
说着伸出左臂去搂抱。
只觉左掌上一暖,原来黄蓉已伸手握住了他手掌,微笑问道:「你那果子是哪裡找到的?」。
欧阳克一颗心突突乱跳,神不守舍,连忙送过两颗红果子。
黄蓉也不矫情,堆笑着点点头取了吃了,欧阳克似笑非笑,温言道:「不错吧,这可是我忙了许久找到的,那树上结着许多这种果子,多汁甜蜜生津止渴,来,再来一个。」
从怀裡又拿了一颗直接递到黄蓉唇边。
那黄蓉脸立刻飞红,岂有不明白这等男女暧昧的意思,可是现在实在不好得罪于他,无可奈何之下,心下烦闷归烦闷,此时如何敢发火,何况也真饿了。
她伸过嘴唇来,先是怯生生碰了果实一小口,这嘴唇一嘟一触,虽幼稚不晓风月,却总还知道自己此时耻态,只有含羞一口咬去。
欧阳克瞧着那小嘴天然的桃色粉红也是心痒难耐,他咒骂自己胆小无用,自忖一生之中,偷香窃玉之事不知干了多少,何以对这小小姑娘却心存忌惮,单凭一身武功,对付她尚自裕如,洪七公命在垂危,更可不加理会,但想起她父亲那一身黄衫,就悚然放弃。
想着恍神,欧阳克将手指伸到少女的嘴唇处,拨弄起唇皮来,抖熘熘翻动几下,看着唇皮俏皮得抖动,黄蓉愤恨羞怒瞪了欧阳克一眼,犹豫着是要用牙齿咬狠了,还是拿怀中短剑捅他,神色变了几变,到底还是缩回身子隔开些距离,语气痴怨羞恼却不得不哀告道:「欧阳公子...你欺负人家...」
欧阳克醒觉,再看黄蓉俏脸上那一副娇羞惶恐神色,更是心里头一荡漾,打定了主意,这岛上就我一个大男人,一老一小能奈我何,图图徐之就是,不用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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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彷彿吃透看准一般,知道黄蓉所虑,依旧笑道:「黄姑娘,这种红果可不是一般,食之除了饱腹外,可还有大大好处,你运真气看看,就知我所言。七公受了这麽严重伤势,你看他不过吃了几颗,那精神大好,浑身通体舒畅。」
其实意动的黄蓉早盘算如此,可这赤果掌握在这浪荡公子爷手裡,在这无人荒岛上,师徒俩只有受这恶人箝制,到此地步,她不禁彷徨,又想起郭靖的下落不明,不由得柔肠百转,心道:「无论如何,要先为七公打算,都不能让他受了委屈。也罢,来日方长,待得时机变化,想法子杀了这恶贼便是!」
这麽一想,便自付道:「为了救师父,自己委屈,自己牺牲,不算什麽。」
虽
说如此,抬头瞧着欧阳克一眼,内心不禁深感焦虑,平时智计百出的黄蓉,此时心中却是徬徨无助,想不出其他法子。
欧阳克心念一转挺身坐直,响亮地一拍大腿道:「咱们得商量商量,在这荒岛之上如何过活。今后的日子可长着呢!」
黄蓉似想拒绝,但看了看他怀裡现出的红通通几颗异果,若是靠坐过去...「欧阳公子,这次全靠你脱离险境,真是感激不尽。」
黄蓉娇呼了一声称赞,违心作伪的一句话说到后头细不可闻,挨着欧阳克身旁坐下。
欧阳克大胆一试,果然得计,当下面目一寒,装作满脸不爽,埋怨道:「七公得救我可是出了大力的,怎还如此见外?」
边说边动手,一把将人揽入怀中,黄蓉大羞大耻,挣也不敢挣,躲又不好躲,只有不情愿将身子偎软了靠坐在欧阳克腿上。
公子爷见少女柔顺,得寸进尺摆弄一隻小手搭上他肩膀,他则从后顺着臀线揽上了姑娘家的腰背,把人再拉靠近。
白衣丽人被他半拥在怀,白裙丰臀浑圆贴适在黑裤粗腿上,俩贴身亲密,活像成了一对情侣爱人。
黄蓉心下后悔,这是她人生第一次如此贴靠郭靖以外的男人,还如此暧昧,到底女孩子羞耻,微微挪开的微晕脸蛋满面不自在,胸脯紧张地起伏,紧抿着嘴唇,用了点力气才让上半身与男人拉开一些距离。
感觉到环在腰上的手臂放开了点,她才稍稍鬆一口气,结巴地说说道:「欧阳公子,七公他中了你家的蛇毒,身子还很虚弱,那红果多给我几个,好不好嘛。」
欧阳克见她回眸求恳,神情楚楚可怜,心中不由得一荡,他与美人儿相距不到半尺,只感到吹气如兰,闻到的儘是馨香,几缕柔发在脸上掠过,心中痒痒的再也忍耐不住,两手动了起来。
「好妹子,你知道我对你的心意的,你如此美貌,我实在熬不得了,你亲我一口,就给一粒果子。」
欧阳克低头凑到她耳边,黏黏煳煳地请求。
少女拍掉左边放在她大腿上摩娑的手掌,嘟嘴道这样不好啦,欧阳克回说有何不可,桃花岛上求亲,你爹爹可是中意欣赏我的,把你许配给我的,我俩多多亲近亲近嘛。
处子又按住右边下滑摸她腰臀的手腕,辞穷正在为难,淫贼公子唸唸有词,言道这果实到底不多,这小岛上也没啥吃的了,这可该怎办。
明知他是有心勒索,要轻薄自己,只是事到如今,又能如何,自己若在此刻畏缩,又所爲何来,见他一直不依不饶地盯着自己,黄蓉把心一横,稍稍踮起下巴,快速在他右脸颊上亲了一下。
虽然不过触了触,可男女相偎的放肆放浪,如斯荒唐行径,还是叫黄花闺女尴尬不已,吃羞慌忙缩回身体。
欧阳克也不恼,舔了舔嘴唇啧啧道:「美人儿好香,说好是一颗的,拿好。来来再来!」
无耻的公子哥儿又侧过脸等着。
黄蓉忙又蹙眉靠近些去,姑娘家仰着承应的鹅蛋脸,好无辜,好屈从。
天晓得欧阳克趁香唇微触的一刹那,趁她心不在焉,突然直接转过来亲上仰启的小嘴,处子错愕中不及躲开,下意识张了口呼叫一声,大嘴立刻盖上哺吐,瞧她喉头一动一吊,不知吞进了什麽!「嗯?咕叽...呜呜!」
一双美目圆瞪如铃,惊慌的黄蓉嘴裡含煳不清叫嚷着,无奈被固定头颅动弹不得,本能地连搥带推挣扎不已,伸手入怀,忽听她「唔!」
的一声哀鸣,身躯一僵,却是手腕被抓去扣住脉门,要害被擒,一时彷彿所有的气力都散了去。
可恶的欧阳克鬆嘴透了口气,狡计得逞般坏笑,见美人儿又要挣动,胳膊一伸勒住她脖颈,将尖尖下巴颏挑起,掐住牙关张大樱口,头一低猛猛盖住,大嘴将女儿家整个口唇一嗦,贪婪的伸舌喇动。
「啜啜...嗯哼...啜啜...」
黄蓉美目流转之间已经全是失神彷徨,羊入虎口抗拒不得的处子眼皮半阖泛出泪花,鼻翼扇巧连声呃哼,淫贼见少女乖顺,手上的力度便轻了些,处子好不容易吐出口气,小口小口喘息,欧阳克安慰似的吻她的眉眼,然后再含住她的唇瓣,滑舌恣意进进出出。
可怜干净女孩子,浑身软成泥一般,一副心灰意懒样子,时而是唇皮裡侧拱起,时而是粉扑扑腮颊外凸,自是檀口裡的每个角落,都被探了个透。
两人口舌黏连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