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你是没脑袋的蠢才,所以不需要脑子思考,将视觉和左手直接串连。”
我无暇反驳教授,今次有三张纸牌飞过来,它们的速度比骷髅要快,当我略为思想应该先应付那一张时,肩上已经被划过,薄薄的便服被割开,而且皮肤被割出一条小小的血痕。
由于见红,我一时间不作细想,使出奶力扭腰,左手画出一个大圈,恰好拍开了紧接下来的两张纸牌。
教授道:“不是叫你别想吗,依靠热能感觉作出反应。”
此时我才有空开口,大骂道:“有没有搞错,你居然玩真的?我流血了啊!”
教授眼睛向上弯,挖着鼻孔笑说:“不来真的怎会练得好,放松一点吧,流几滴血不会死人。”
“可是好痛啊!”
“小孩子不痛不大啊!”
今次又是三张,而且发动攻击的时间更一致,我唯然放弃思考发放红瞳的热力。说来有趣,红瞳启动,三张纸牌一下子变慢,神之左手随即往后走,姆指和中指连弹,把三张牌给弹开。
教授双目神光一闪,说:“对,就是这样,接下来你要试试把纸牌给接住,只要你将这副牌一一抓中,那就算完成训练。”
全部要抓住?!!
教授是否忘记我有半边身子被诅咒的事?我刚张开口想抗议,屁股立即痛了一下,原来有一张纸牌在屁股上割下来,害我痛得直跳起来!
是否前世做了什幺阴损事,为何我总要吃这种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