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却让他有足够时间追上来。
胜负已分,哈傲奇的右手发出闪光向我颈项射过来,我知那是一柄剑,然而却看不清剑身,哈傲奇的动作比山齐士还要快,而且出手绝不留情。没想到一周前才逃离死门关,现在竟要丧命在别人剑下!
这一刹那间想到很多事,使我又再重新经历死亡。
不甘心!
我明明没做错什幺,为何胡里胡涂被杀?
动也不动,我以凶狠的目光盯着哈傲奇,正要身首异处的一刻忽然两眼感到灼热和刺痛。原本已经稳操胜卷的哈傲奇眼神生出变化,好像是某些警剔,他毫无理由地抽剑后退。得这千载难逢的良机,我一屁股朝后坐下去,接连打了两个跟斛刚好滚出大门口之外。
哈傲奇早已收剑卓立,仍旧是一张没表情的俊冷面孔,不知他刚才用了什幺法术追来,他站着的地面有些焦黑。其余的人此时才从屋里赶出,发现我仍活着坐在门外而合不拢嘴。颈侧微凉,我用手一抹,原来皮肤已被剑劲划破,一滴滴的蚊饭正流出来。
血呀,好惊呀!
背脊全是汗水!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哥哥?!”达美伦以无法置信的眼光向我望过来,不明白到底发生什幺事,其他侍卫早已拔出长剑,看样子是要毁诺出手。
倒是哈傲奇本人最冷静,他从侍从手中的剑士帽拿起抛给我,问道:“你叫什幺名字?”
惊魂未定的我接住剑士帽,双脚还在颤抖,呆头鸟般报上姓名:“安格斯·登·嘉雪。”
“好好保管自己的头颅,它是属于我的。”哈傲奇掉下这句话后转身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