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不住汹涌情欲,脸上浮起一层娇艳桃红,浑身都随着活佛的抽插微微颤抖。
「到这时候,你还说这等话?」
蛊王懒洋洋地提起赵璎珞长发,一边在她颤颤的雪乳上揉捏着,一边对道士啐了一口。
「中原人就是矫情,小女娃,你今天就算不死,也难免要做一辈子的玩物,我就和你说了实话罢。你周游天下,杀了一批贪官污吏,又用龙气在各地刻下自创的武学,让那些连大字不识一个的贱民,也能凭你留下的武道真意学得上乘武功,你倒是一番好心,只想中原人人习武,便再也无外族入侵之患,但你可知道,这三年来,死在你武学之下的人,是哪里人居多么?」
道士默然不语,和尚闭目合十,蛊王嘿嘿一笑,森然道:「我便告诉你罢,死在你所传武学之下的,三年以来,异族人怕不足百人,但中原人,嘿嘿,怕是有数千人之多!」
赵璎珞猛地望向蛊王,眼中满是惊疑之色。
蛊王拍了拍她脸颊,身下枯树般干裂的阳物又挺了起来。
他拎起赵璎珞长发,戏谑地道:「怎么?不信?你这小女娃真是天纵奇才,古往今来的武学道理,从来都是穷文富武,鸡鸭鱼肉,天才地宝养着,才练得出一身功夫,你倒是独辟蹊径,能把人心中一股不平之气练成杀气,不需借助肉身之力,纵然一斩之下,有气散人亡之祸,但凡夫俗子,修习你这功法不到一年,竟然能斩落一流高手,还不止一桩,到真是亘古未闻的奇事。」
赵璎珞双目圆睁,脸颊旁晃来晃去的阳物初见时只让她心头剧跳,胸中作呕,这时却是半点也不在心上。
她创出这无名武学,本来只是见中原平民被异族杀戮,全无反抗之力,有感而发,要说能斩落一流高手,她自己都全未想过。
这功法杀力所在,全在胸中一口悲愤不平之气,化作杀念,而且杀力越大,一斩之下,全身精气亏空,颇有后患,但比起面对异族无法反抗,却又不知好过多少。
但她当日也寻人来试验过,哪怕是武林高手,修炼出的杀气也不过和自身战力相当,要说平民百姓能斩杀一流高手,除非是悲愤到不顾生死,一斩之下,全然没有半点生还之念,才有那么一丝可能。
但人皆贪生,就算是百战悍卒,宗师高手,要全无求生之志,也是难如登天之事。
便如今日四大高手围攻,初始她未能运功化去毒力,也是颇为凶险,若非四人各怀保身之念,她绝寻不到斩杀明尊的机会。
她所传武学后患都写得一清二楚,能去修习的,定然是全无习武门路的平民百姓,要说这等凡人能强过魔主明尊,这……这却是如何可能?「我……我从未……从未听说……」
三个时辰以来,赵璎珞第一次开口。
她此前无论被如何奸淫,也是紧咬双唇,不出一声,不想在这几人面前露出半分丑
态,这时候却已经顾不得活佛的肉杵还在她后庭中进进出出,断断续续的声音中透出压抑不住的春意。
武林中的一流高手在魔主、活佛面前,不过是三五个照面的功夫,在她面前更是走不过一招,但这等人物已经是天下少有,四魔将何等凶威赫赫,也不过是一流高手中的拔尖人物。
这等人物,放到中原的小门小派,便是门派掌门、太上长老,就算在灵宝宗、初祖寺,也顶多十来位,这样的人物若是被一个丝毫不会武功的乡民杀了,那当真是要天下轰动,纵然她闭关隐居,也定然有所听闻,现在却怎么……却怎么全然想不起来?「岂止一流高手!」
蛊王哈哈大笑,摸了摸赵璎珞乳尖上的紫红蛊虫,对着赵德基、魁梧道士,干瘦和尚各点了一点。
「五月之前,景王在南昌病亡,同月,灵宝宗丹阁长老玉龙子羽化登仙,四月前,初祖寺知客院首座祯绪和尚坐化,这都是轰传中原的事情,你没听说过么?」
赵璎珞胸中雷震。
景王乃是皇室长辈,为人风趣,她周游天下时景王曾经设宴招待,席间座谈,琴棋书画,掌故逸闻无一不精,说得赵璎珞大长见识。
玉龙子是天下闻名的炼丹大师,又娴熟道家典籍,在灵宝宗整理武学期间,赵璎珞多次请益。
祯绪大师更是德高望重,天下知名,他在初祖寺掌知客之职,江湖中人来寺中拜访,少不得动手论武,祯绪大师能一一应对,更是顶儿尖儿的人物,但听蛊王的意思,这几人竟然全是死在自己所传武学之下,这却……这却怎么可能???惊诧之下,她猛地望向和尚道士,二人与她的目光一触,不由自主地避了开去。
道士一声叹息,沉声道:「景王……景王天年将近,难免寻求黄白铅汞,龙虎调和的外丹之道,玉龙子长老向来与他交好,相助也是人之常情,至于景王暗中圈禁处子,取天癸炼药之事,想来……想来长老并不知情……」
他声音越来越低,蛊王玩味地笑了两声。
「你这道士倒是有趣,做也便做了,你事前既不阻止,事后又不宣扬,更不曾清理门户,还那些死了的妇孺一个公道,倒是在这里要起脸来,却是何必?」
道士猛地抬头,怒道:「贫道已经派弟子遍访受害之人,暗中予以补偿,更是在祖师像前面壁七日,自领不察之罪,但贫道忝居天师之职,灵宝宗身上担着天下数万修道之士的清誉,却不能像你这南荒野人般不要廉耻!」
蛊王指着道士,笑得短短的山羊胡都翘了起来,枯树般的阳根在赵璎珞面前一晃一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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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士啊道士,今天在这里的,除了小丫头不懂事,谁不是一方巨擘,呼风唤雨的人物?现在大家都赤条条地,你何必还要狡辩?」
不等道士说话,蛊王冷笑一声,扯住赵璎珞长发,戏谑地看着她双眼。
「小丫头,听说你也曾到灵宝宗居住三月,把什么道家武功,炼丹秘法都看了个遍,那处子天癸,童婴心血,无论哪家的典籍都是要记载的,便是放在你面前,你难道会认不出么?」
赵璎珞双瞳一缩,处子天癸饱含元阴,童婴心血更是充溢先天之气,无论如何炮制,以她的灵觉也是一看即知,何况玉龙子炼丹四十年,却怎么瞒得过他?她上次见过景王,确已经是油尽灯枯之相,道门草木金石的丹法纵然却有几分益寿延年之功,对这等本元消磨的境况,也难建功,唯独以处子婴儿的元气滋补,或可收一二之效,这等练法略有些旁门左道,但只要缓缓而行,也能不大伤处子元气,玉龙子和景王都是风雅之人,相交莫逆,为了至交好友,破几分例,也不是说不过去,但这童婴心血……她眼前闪过景王和蔼的笑容,玉龙子仙风道骨的容貌,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怎么?不说话了?」
蛊王枯干的手指扯出赵璎珞香舌,缓缓玩弄着。
「小丫头,死就死个明白罢。景王怕死,但用童女婴儿炼丹,在我们这些妖魔鬼怪乃是常事,名门正派面子上却是要斥为魔道的。他也不敢声张,只能秘密圈养了一批处子,骗她们说教她们修炼仙法,日日灌些大补的虎狼之药,让这些女子月事来得流水价一般,等到处子采尽天癸,元气亏空,就关起来丢给手下,生下的婴儿刚好取心血炼丹,这等事情,他已经做了三年,你说那玉龙子,是知道呢,还是不知道?」
赵璎珞唇舌颤抖,却说不出一句话,道士刚要张嘴,蛊王冷笑一声。
「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