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仅仅隔着一层薄薄嫩肉的阴道中抽插过的胡萝卜和黄瓜一定瞒不住他,在惊人的巧合下父子二人不知情的互相淫玩着蝉儿妈妈的前后两穴。
两穴被丈夫和儿子分别用两根东西抽插的蝉儿妈妈又一次攀上了新的快乐高峰,猫咪叫声混入了越来越多的淫语,但是对于通过《猫和老鼠》作为启蒙动画的小王松来说,哪怕猫咪突然说了几句人话,也不是不可接受的事情。
王松用黄瓜在蝉儿妈妈的小穴里面插了一百多次,又再一次腻味了,拔出了满是妈妈淫液的黄瓜,像胡萝卜一样从头到尾舔了一遍,发现一点量也没少,黑暗中王松只能用舔确定食物的完整,理所当然的发现妈妈的小穴一点儿黄瓜都没吃,王松再度陷入了沉思。
王松看来,猫咪没有牙齿,胡萝卜和黄瓜虽然舔起来开心,但是猫咪只是把它们当作玩具,没有当成食物,适合没有牙齿的动物吃的食物只有那种了。
王松从食盒拿出一盒牛奶,现在的问题是怎么让猫咪喝牛奶,猫咪又不会用吸管,电视里面猫咪是用舔的喝牛奶的,但是自己刚刚插入猫咪的嘴巴里面没有发现舌头,也许是这只猫咪太小,还没有长出来,想到这里,王松灵机一动,猫咪没有舌头,我有,我就用舌头喂到猫咪嘴里,幼年的孩子就是这么天真无邪,他们会和小猫抢猫食,也会和陪伴的金毛犬嘴对嘴亲吻,没有太多禁忌观念,王松刚才也是毫不在意的舔着猫嘴里流出的口水。
王松张嘴在牛奶盒里只吸了一小口,主要是王松嘴巴小,只能多喂几次。
嘴巴含奶的王松在黑暗中双手向前摸索着,很快,双手各自摸到了两处散发着体温的软肉,然而这两处软肉手感十分奇怪,要王松比喻的话,简直就像是妈妈穿着丝袜的美丽大腿一样。
「开什么玩笑,这怎么可能是妈妈的腿,这种黑暗中的感知错觉我记得在书上见过,叫鬼打墙,这应该是猫咪的什么部位,黑暗中的错觉让我觉得很大。」
对于眼前难以理解的情况,王松随便找了个自己同样不理解的概念生搬硬套了一波,套了上去,就自以为如此了。
实际上王松扶住的就是蝉儿妈妈张开的一对丝袜美腿,双手在妈妈的大腿软肉上捏了捏,随后把头凑向两腿中间,那里就是王松口中牛奶要送达的目的地。
王松用鼻尖在妈妈的两腿间到处摩擦,当鼻尖顶到一处潮湿的小穴时才停止,微微抬头,用嘴对准了妈妈的蜜穴挤了进去,蝉儿妈妈的一对蝴蝶阴唇被挤到两边,贴在王松的嘴角上。
王松微微张嘴,随后像呼气一样将嘴里的牛奶吹向妈妈蜜穴深处,如此还没完,将口中白色的浓厚牛奶混合着唾液一起吐到妈妈的小穴里后,王松认真思考没有舌头的动物怎么喝牛奶,得出的结论自己得用舌头将妈妈穴中牛奶尽力往深处送,还得用舌头将牛奶在妈妈蜜穴的肉壁上涂匀,方便吸收。
于是,小王松双手按住妈妈的大腿,身体前倾,整个身体重心通过面颊紧紧的贴在妈妈的阴唇上,嘴唇用力绷开妈妈的蜜穴口,口中的舌头如同进攻的眼镜蛇一样,用力的向前射出,插入妈妈的蜜穴里,尽可能的突破遇见的软肉前进,等到进无可进了,就将触及得到嫩肉绕着全部都勾舔一圈,然后再收回来,开始下一轮插入,每往妈妈的蜜穴里面送一口牛奶就用舌头在妈妈的小穴乱插一通。
虽然这样舌头会很辛苦,但是和用胡萝卜和黄瓜插妈妈的小穴不一样,插了半天胡萝卜和黄瓜也没被妈妈的小穴吃一口,还是王松一边插妈妈一边自己吃了。
给妈妈的小穴喂牛奶的时候,感受到牛奶盒一点点变轻,想着猫咪渐渐喂饱,王松舌头的辛苦也有成就感,尽管王松不知道的是在自己喂的是妈妈的蜜穴。
「老公~~喵,人家好爽~~喵,又要喵~~,又要去了~~嗯哼~~喵。」
正在王松不知道第多少次将舌头插入蝉儿妈妈的小穴的时候,蝉儿妈妈的一双大腿再次绷得笔直,淫
荡的呻吟响彻整个衣柜,不过这次并非是肛门高潮,王松的舌头被蝉儿的蜜穴稳稳的吸住了,随后蝉儿的花心扑打出一股阴精,涌到了王松的舌尖上,伴随满穴淫肉,开始与王松的舌头反复缠绵起来。
没错,蝉儿妈妈在王松的舌奸下达到了名器最为美妙的偷情高潮,等到蝉儿妈妈的高潮结束,王松的整张脸已经不知道在妈妈的蜜穴上贴了多久,事后王松照镜子甚至发现自己两个嘴角各印上了半个蝴蝶翅膀的印子。
总之,王松的舌头都麻了,急忙跑去厕所照镜子,蝉儿妈妈和王允这次欢好被发现的危机才解除。
事后,王允看着儿子嘴角各半个蝴蝶印记似乎很熟悉,好像自己天天都能看见,但是偏偏就是想不起来,蝉儿看见王松嘴角的蝴蝶后红着脸走了过来,拉住王松的脸就往两边扯,等到王松的脸肿了,蝴蝶的形状变形了确定老公不可能认出来才放开,这是王松印象中第一次被妈妈体罚,也是挺莫名奇妙的。
之后妈妈还拿了一本书,强行教了王松一遍动物常识,强调不能拿胡萝卜和黄瓜在妈妈小穴抽,嗯不对,是在小动物体内使劲喂,不能和小动物接吻,不能把舌头伸到小动物嘴里,更不能舔,听得王松冷汗直流,心想,「妈妈难道知道自己养猫了吗?」
事后王松试探性的跟妈妈提自己想养猫,蝉儿听闻俏丽绯红,一手按住小腹,一手捏着王松的嘴角,恼羞的说,「没门。」
总是对王松千依百顺的蝉儿妈妈唯独在养猫这件事上反应强烈,绝不答应,王松对此一直都是一头雾水。
总而言之,王允和蝉儿这对恩爱的夫妻在家中的几乎每个能塞两个人的角落都留下过欢好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