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吮吸,舌尖舔舐。
敏慧水蛇般扭动着身子,闭着眼睛嘴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吟,双手在杜兵背上抓动。
杜兵的手从屁股摸到敏慧腿间,两片肥美的阴唇湿漉漉的,向前摸到阴蒂,手指揉动,敏慧一条修长的腿高高抬起,按捺不出的呻吟着,「啊……啊……啊……」,不知怎的,想到自己一条腿高高抬起竖着呻吟着的时候,敏慧竟然有一种羞臊含着淫荡的刺激感。
杜兵起身到敏慧的腿边,抓住牛仔短裤和内裤一起从腿间拉下,随着短裤一点点拉下,一丛乌黑平顺的阴毛从内裤边缘露出,敏慧抬起两条腿,让杜兵将短裤从腿上拉下,随着长腿的屈起和落下,阴阜被大腿根夹得肥肥鼓鼓。
杜兵在敏慧腿间,抓住她细腻的脚踝,把她两条腿大大分开,大阴唇非常肥厚,像是小馒头微微张开,粉红娇润的小阴唇小荷初露,包裹着湿漉漉的阴道口,上面沾着黏黏的液体在灯光下泛着晶莹的光。
杜兵两个手指按在大阴唇上,触手间如水一般细腻,撑开手指,粉红的小阴唇如两片沾着露水的小荷叶般绽开,黄豆大的阴蒂涨得慢慢的,渴望着
情人的爱抚。
阴道口小小的,淫水泛滥。
杜兵静静的盯着敏慧的阴部,看着阴唇和阴道口在随着女人的呼吸轻轻张开闭上,他看过很多女人的下体,了是见惯不惊,却第一次见到这么肥厚白皙粉红的。
敏慧与很多男人发生过关系,年龄大的,年龄小的,谦谦君子,街头混子,却第一次被男人这么直接的盯着下体看,不禁羞红了脸,彷佛是怕杜兵从上面看到别的男人用过的痕迹,她想挣扎,想躲避,但腿被牢牢抓着,身体的摇动变成了放荡撩拨,一种耻辱感让她全身发麻发痒。
「你不要看……你别盯着看……好羞耻……」
敏慧呢喃着,带着一丝哀求。
杜兵嘿嘿笑了两声站起来,双腿跨过敏慧的身体,抓住她的腰,把她整个人倒着提了起了,黑色丝袜包裹的修长的双腿朝上,在紧张中,在空中蹬动,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丰满的两个奶球倒悬着,贴在杜兵的肚子上,软软柔柔,随着敏慧身体的摇动,在杜兵肚子上滑来滑去,乳房触碰到敏慧的下巴,她自己都惊讶自己的柔软,这是与自己用手抚摸不一样的感觉。
灯光下,敏慧修长的双腿朝上,在男人藏獒喝水般的舔舐中大大的叉开着,腿弯微曲折,光滑的脚踝挺的笔直,小小圆圆的脚趾绷着,长长的头发向下散落着,遮蔽了杜兵向上翘起的雄壮的鸡巴,好似人间淫秽淫荡放纵聚于此间。
女人长发摇动,杜兵感觉龟头上痒痒的,很舒服。
他低头,敏慧整个阴部就在自己眼前,他的脸挤开女人的双腿,嘴唇贴在了阴唇上,舌头伸出舔舐到已经涨涨的粉红色的阴蒂,敏慧感受到男人嘴唇呼出的热气喷到自己最神秘最敏感的部位,感受着来自阴蒂出强烈的酥麻,扭动纤细柔软的腰肢,只是腰肢被杜兵抱的紧紧的,没有动起来,反而是胸和长发扭动起来,之前沉浸欢愉中没有发觉,这才感觉到杜兵的阳物就在自己脸侧,她想都不想,洁白的手臂抱住杜兵的屁股,脖子用力一仰,张开樱桃小嘴把这火热的阳物含了进去,因为身体被杜兵倒着抱很难控制好力度,阳物毫不留情顶进她嘴巴深处,发出呜呜的声音,嘴唇吞吐,舌尖如小蛇在龟头上缠动。
许是杜兵最近几日工作忙绿,许是青年的男子总是莽撞的不够细致,龟头和包皮连接处竟有一些白色的污垢,敏慧柔软的舌头舔动的时候,一种浓烈的气味冲击了敏慧舌尖的味蕾,让她无法无法呼吸,身体倒竖,大脑充血,额头汗滴滑落,窒息的紧张让她身体剧烈的颤抖,长腿绷直,阴道口张开,喷出了火热的腥骚的液体,喷到了杜兵的鼻尖嘴唇上,一张一合的粉红的阴道口,彷佛在说,「来插我啊,来操我啊」
淫水泛滥,咕咕地从阴道深处溢出,杜兵也是第一次在性爱遇到潮吹,大学时候丰腴的学姐淫水也非常多,但多是一种泥泞,如温热的沼泽地,水含其中却不会喷,他突然脑洞一开,这淫水会不会对男人的某些方面有作用呢?于是把嘴唇贴到阴道口,吮吸了起来,腥腥的,他又想到一定有很多男人的鸡巴在这里插入过,在眼皮底下老苟就曾把浓精射入到过里面,他当然不会天真的意味就只有敏慧老公和老苟使用过这个身体,就像是你如果在房间里发现一只蟑螂,就意味着在房间阴暗处的蟑螂已经藏不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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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想到敏慧娇小的个子,白皙柔美又一点婴儿肥的娃娃脸,长长睫毛下的大眼睛和天真无邪的笑容,这种表象与内在之间的差异感让杜兵有了一种很刺激的感觉,他突然觉得自己是个变态,口中却大力地吮吸,一股股的骚水流进杜兵嘴里。
感觉到杜兵更加大力的吮吸自己,酥麻无力的敏慧呢喃着,「不要吸啊……不要吸啊……那里脏啊……太脏了啊……不要吸啊……」
却再也没有力气挣扎,她也不知道自己说的脏是因为觉得淫水本来就脏,还是被很多男人射入后染上的肮脏,只是本能的想阻止情郎儿用嘴接触那些的东西。
那一刻她突然感觉自己是个下贱的女人,总纵容着男人肆无忌惮的插入和射入,她以前从来没有这样想过,此刻脑子里却一遍一遍的重复「别人都说我天真可爱……我是个荡妇……我是个骚货……我太下贱了……荡妇……骚货……我已经结婚了……啊!我就是一条母狗!」
当母狗两个字从脑子里蹦出的时候,彷佛忘记了一切,世界都消失了,只有眼前这个赤裸的男人,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就是要伺候好这个男人,给这个男人欢愉。
阴道好像听到了女人的召唤,更多的淫水喷涌而出,流进男人嘴里。
敏慧更用力的用嘴唇含着铁棒,舌头更卖力的卖力地伺候着,杜兵感觉龟头一阵的酥麻,他享受着樱桃小嘴的爱抚,享受着延伸到后腰处的快感,配合着敏慧的吞吐,摇动着身体,龟头受到的刺激愈发的大,终于阴茎受到的刺激让它不愿再藏私,精液到达发射的边缘,一瞬间,杜兵一只手按在敏慧的头上,让阳物深深插入她口的深处,摇动屁
股搅动,敏慧直觉干呕窒息,嘴巴张大,想要呼喊,却呜呜的什么也发不出,一股滚烫的精液汹涌而出,野蛮无理的冲进敏慧的咽喉,精液的腥臭冲劲大脑,她全身痉挛,不住的剧烈颤抖,鼻中发出轻微无意识的低低的声音。
巨大的阴茎上下抖动着把一大股精液完全射出,杜兵感觉敏慧全身都僵硬起来,皮肤却愈发的柔软,他松开手,把她扔到床上,原本白皙俏丽的脸蛋现在红彤彤的,硕大的乳房剧烈的起伏,身体却一动不动,大口喘着粗气,长发散乱着铺在床上,如同电影里被十几个大汉轮奸后扔到路边的女人。
好一会,敏慧才恢复一点,无力的躺着,眼睛微微张开如一个弯弯的月牙,看着刷着白色油漆的房顶,上面有一个新织的蛛网,回味着刚刚与男人的性爱,她享受这种被男人肆意玩弄的感觉,喜欢自己只被当成男人的性玩具而不被当成人的快感,刚刚的窒息彷佛让她进入了另一个世界,一个只有性欲快感而没有任何生活的忧愁无奈的纯粹的世界,那里黑与白纠缠没有白天黑夜没有枷锁和束缚,只有纯粹的快乐。
她没有听到男人的声音,突然害怕这个给她快乐的男人会消失,侧了侧头,发现杜兵站在床头笑吟吟看着她,才感觉到踏实起来。
男人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