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我站在侧对门的马桶放尿,半硬的鸡鸡被韩阿姨看得一览无余,慌张之下只能分出一只手遮掩,但无济于事。
显然她是有意进来的,目光也毫不回避地对着我的下体“陈文,阿姨进来洗个手啊,你不介意吧”门还开着没帮我关上,照看她的小姐妹也一起跟着进来了,吓得我一激灵,夹断了尿流。
“哦没没关系”我只好装作不在意的样子,专心尿尿,最初的惊慌过后,马上定了,极力地想放开尿路,但那里好像被按上了阀门,怎么都不听我使唤,尿地断断续续。
韩阿姨反复洗着自己本就已经很干净的手,频频侧目过来,她们出去时,我的脸和龟头都红地发烫。
磨蹭了好久,终于让鸡巴再次消了火,才敢走出厕所。
刚出门,韩阿姨就揶揄我“陈文,撒泡尿怎么要那么久啊?”“呃”我心中恶寒,明明韩阿姨刚才都看到我鸡巴勃起了,还问我为什么。
韩阿姨的小姐妹接过嘴,“男孩子这个年龄段,都这样的啦!”房内的女人们都一副意味深长的表情,我原以为话题就到此结束了,谁料到韩阿姨对王妈说“王姐,陈文下面包皮割了是哇?”王妈“是啊!当时我带他去割的。
”“怪不得我刚刚看他小便时,龟头都在外面,不过你家陈文这尺寸,不割包皮也没事!”韩阿姨眉飞色舞地描述到。
房里的女人从切切私语到齐齐地噤了声,显然大家都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
“是吗?当时带他去割包皮时医生也是这么说的!”王妈兴致高涨了起来。
我难为情地拽了拽她的衣摆,想阻止她继续说下去“妈!”王妈不顾我的阻拦,打掉了我的手“有啥好难为情的,我在给她们分享经验,她们生的都是男孩,以后用得到的懂不懂?”“是啊,这小伙子有什么好羞的”人群里不知道是谁传来了这么一句。
王妈继续说到“这孩子就是怕羞,当时他六年级,去儿科看医生的时候都不愿意把裤子脱下来给医生检查!”杨阿姨附和到“陈文这孩子啥都好,就是害羞了点,当初让他进来都不肯。
”听到过往常对杨林的评价,如今用到了我身上,心中不免诽腹:我都日过好几个女人了,怎么还会害羞。
可为了维持人设,我只能继续作出一副腼腆。
但旧事被提起,心中仍旧不免一阵激荡,只得去想那些背过的单词,防止裤裆里的那杆枪再次抬头,在众人面前献丑。
“儿科人多啊!又不是只有医生在里面”我陈述起当时的情况。
“还有很多家长和小朋友呢!”“你不也是小朋友?”王妈认为那时我才上小学,不算大。
韩阿姨插进来打趣到“陈文那时下面估计也不小了!”王妈自豪起来,“那可是,
医生给他检查的时候可热闹了,旁边的家长都夸我家儿子那玩意大。
”
最^新^地^址:^
YSFxS.oRg
王妈这番话听得房里的女人心都痒了起来,虽然我饱经人事,依然面红耳赤。
与一两个女人调笑是情趣,但此时身边聚了一堆女人,心中油生出一种被看猴戏的感觉。
随后,王妈给大家细致地讲了当天的经过,从护士来备皮,结果我勃起了,到我光着屁股被推出门,路上两手还不忘护着自己的鸡鸡。
说着说着,不知道是谁又提起了要看看我的鸡巴,韩阿姨出面假意阻拦“陈文害羞,这不太好吧!”
杨阿姨讽刺她“韩姐姐刚才早就饱了眼福,这会藏私不给我们看了咯!再说,王姐和陈文都不反对。
”
杨阿姨说着给了我一个旖旎的眼,我低下头,裤裆里的东西早就按捺不住地想出来见见世面,埋藏在心中的露出欲望愈演愈烈。
“这几天里,我们几个身子都被陈文看光了,从没拿陈文当过外人,陈文不会拿我们当作外人吧!”杨阿姨看似对众人说,实则矛头指向了我。
王妈推了推我,“都拿你当自己人,你害羞什么呀!”
王妈发话了,我正好借坡下驴,点了点头却不知道如何去脱这裤子,才不显得突兀,只好站起来,转身朝向王妈。
王妈看穿了我心思,嘴却不打算放过我“多大的孩子了,还要妈来帮你脱裤子!”
王妈虽这么说,手可没闲着,为了不辜负众人的期待,麻利地为我解了裤带,外裤连带着棉毛裤一块拉了下来。
现在我的下体仅存一条内裤遮掩,眼尖的估计可以从那被我撑起的裤缝当中,窥见半边。
鼓起的裆部印证了韩阿姨所言,一瞬间,我就感到裆部瞬间被许多好的目光所集火。
王妈没有吊其他人胃口的意思,下一瞬间,我的内裤就被扯下,鸡巴弹在了众人的视线当中,幸好在我的压制下,他没有完全勃起,给我留了半点颜面。
王妈让我转过身,朝向大家,可能是脱了裤子后,有些凉飕飕的,我打了一个冷颤,此时我的心情和初次被郑怡扒掉裤子站在许多班级女生面前那回有些相似,慌乱而又窃喜,羞耻但掩藏不住对自己尺寸的自豪。
气氛似有一瞬间的凝滞,王妈拿着湿巾帮我擦起鸡巴,自言自语到“不知道你这两天有没有好好洗澡,别让鸡巴上带了脏东西,让阿姨们笑话了!”
在许多人的注视下,我的左手搭在王妈的肩头,想寻求一些安慰,说话也断断续续地“洗洗过了”
心脏怦怦地跳动着,我能感到体内的血液正逐渐向鸡巴汇涌而去,压制亦或纵容两个念头在我脑海不停切换。
龟头碰上冰凉的湿巾颤了颤,谁料到下一刻王妈就整只手携着那份冰凉包裹了上来,薄纸隔不开的温热,嵌上了龟头的冠状沟,我被王妈熟练的手法给拿捏了,鸡巴势不可挡地鼓胀起来。
我撒娇似地央求了一声“妈~”。
还末完全变声的清沉嗓音,对场内的妇女很是受用,纷纷都流露出一副姨母般的微笑看着我。
我勃起了,一向大胆的我也确实害羞了,下面抬了起来,上面却低了下去,我像一个被老师罚站,做了错事的孩子。
耳边又传来了言语纷纷,与我不是很熟的家眷小声议论,不用听也知道聊的话题是什么。
韩阿姨没有就此打算放过我,为了洗清自己藏私的嫌疑,差使起我“来陈文,她们说阿姨藏着你的宝贝不给别人看,你现在过来好好给她们露一手!”
我心中吐槽,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王妈总能在恰当的时机,推我一把,她拍了拍我的屁股,“还不快去!”
裤子半落在膝盖上,我想快也没法子,只好一步接一步地挪移过去。
病房不大,没几步我就坐到了杨阿姨和韩阿姨两床中间的椅子上,抬头偶然发现和我年龄相差最小的陈姐姐也毫不避讳地看向我这,心绪由最初的羞讷慢慢激荡出几分快感,渐渐享受起这种不受控,却不会被指责的越线。
我坐定在座位上,鸡巴不自觉地一抽一抽颤动着,杨阿姨伸出手,靠拢我的鸡巴笔画起来,发自内心地感叹道“我手都开到最大了还没它长。
”
“来来来,这里有皮尺可以量一下”韩阿姨的小姐妹拿着量腹围的卷尺走了过来,虽然我和她才见过三两面,她却能一副熟络地模样朝我走来,皮尺头部的金属勾片晃荡在我的龟头旁,一看她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