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心喜欢你的,我们不是说好了明年要结婚的吗,你
就开开门吧。」刁强可怜兮兮的站在门外,很是懊恼。
梦婷看到这情景,有点于心不忍,她开口说道:「大强,你先回去吧,我和
若馨谈一下。」
刁强抬起头看着梦婷,眼神里燃起一丝希望。
「嫂子,你一定得帮我好好说说,我真的不能失去若馨。」说完,垂头丧气
的走了。
「若馨,他走了,你把门开一下。」
刘若馨这才把门打开。
「你们俩到底咋回事啊,我看他挺在乎你的,还说准备结婚,怎么闹成现在
这样了。」梦婷问道。
刘若馨没有答话,抱着梦婷哇哇的哭了起来。
「不哭不哭,有什么事情说出来,看看嫂子能不能帮你分担。」
「我也挺喜欢他的,虽然他没钱,长得也不帅,但是他对我真的挺好的。」
刘若馨抽噎着说。
「话说回来,他条件也不好,你当初是怎么看上他
的,现在又为什么要分手。」
「说来话长,我们是在酒吧认识的,那天晚上我们两人都喝得有点醉,然后
就…上床了。他那方面真的特别猛,比我之前的几个男朋友都厉害,一来二去我
们自然而然就在一起了。我也怀疑过他是不是为了钱才和我在一起,不过相处下
来,发现他人挺踏实的,没有问我拿过一分钱,坚持自食其力。我们的性生活也
很和谐,可是自从那次之后,他就…就不行了。」
「啊,不会吧,发生什么事了。」
「大概在你们回国之前的一个月左右吧,有一次他非要和我在客厅里做爱,
爸爸突然回来,大声的吼他,吓得他那东西都软了,直接滑了出来。从那之后就
不行了,要么硬不起来,好不容易硬起来了,刚进去就射了。为此也去医院看过,
大夫检查过也没啥问题,怀疑是心理方面的原因。后来去看了心理医生,都没有
什么起色,我还那么年轻,你说如果我和他结婚,以后的生活要怎么过?还不如
早做了断的好。」
刘若馨说完,嘟起嘴,半是埋怨,半是不甘。
梦婷沉吟了一下,语重心长的说:「其实谈恋爱总会遇到各种各样的问题,
不能说因为一些小事情就闹分手,结婚之后也是一样的,遇到困难不要想着逃避,
应该要共同去面对,去解决,这样你们的感情才会更加牢固。他这种情况我也听
说过一些相关案例,这样吧,你叫他抽个时间去我诊所,我给他看看,兴许能治
好呢,给我一个月时间,要是治不好你再跟他分手也不晚。」
「真的吗,谢谢你,嫂子,你一定要帮他治好,我真的很舍不得他的。」
刘若馨对刁强软硬兼施,这天,刁强终于鼓足勇气来到心里诊所,当他抬头
看见「明心见性」四个大字时,他犹豫了,毕竟那是难以启齿的事情,就算当着
男医生的面,也难免尴尬,何况现在要他对着一个大美人说出他难以启齿的病症。
见他在门口徘徊半天,秘书小姐终于忍不住喊他进屋,他只好硬着头皮进去了。
「你来啦。」梦婷对他的到来并不感到意外,像是对待一个普通病人一样,
她指了指那张躺椅,「坐吧。」
刁强慢慢的坐下,他紧张的看着眼前一脸严肃的沈梦婷,却意外的被她吸引
了。白色的无袖无扣衬衣,领口不高,酥胸半露,两只白嫩的玉臂光滑细腻,虽
然已经三十出头,皮肤却一点也不比刘若馨的差。黑色的蕾丝包臀裙下露出的白
嫩小腿更具诱惑力。小脚穿着银白色的鱼嘴高跟鞋,红色的指甲油特别显眼。想
到有这样一个性感的女医生给自己治疗,刁强精神一震,病已经好了一半。
「眼睛往哪看呢?躺下!」梦婷声音不大,可在刁强听来,是那么有力,不
可抗拒,他乖乖的躺好。
「我现在要给你做催眠,寻找确切的病因,你是否同意?」
「啊,催眠啊,那睡着了岂不是什么都不知道了?」刁强有些犹豫。
「怎么,难道你还怕我吃了你不成?」
「不是不是,我就是怕自己会乱说话。」
「那你还要不要治病?要不要和若馨和好?」梦婷发出了对刁强灵魂的拷问。
「好,好,我听你的。」
「你不用紧张,现在慢慢的把眼睛闭上,放下所有的戒备,尽量放松,放松,
五、四、三、二、一…」
话音未落,刁强忽然睁开了眼睛,他挠了挠头,说:「不好意思嫂子,我没
准备好。」原来方才刁强一闭上眼,满脑子都是梦婷的倩影,他根本无法集中精
神。
梦婷略带失望的说;「没关系,你喜欢听什么音乐?我放给你听。」
「好,那就放那首SEX什么吧,就那个美国摩城的黑鬼,好像叫什么马文的,
他唱的。」
「看不出来,你小小年纪品味还挺独特,真是个小流氓。人家那叫sexulhelg,
是老流氓马文盖伊唱的。」梦婷调笑道。
「哎,还不是这病闹的,我也是上网搜的,总之,什么方法都试试。」刁强
叹了口气。
看他懊恼的样子,梦婷收起了笑容,打开音乐之后,拿出一个类似于怀表的
摆钟,放在仰躺着的刁强眼睛的正前方,开始慢慢有节奏的摆动起来。
「来,集中精神,看这里,你现在是不是很困,你是不是很想睡觉…」
这一招果然好使,刁强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梦婷开始了她的诱导:「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在梦里看到了什么?」
「我…我看到了若馨,我们在做爱…我肏,真紧啊,宝贝…大鸡巴肏得你舒
服吗…啊?刘叔,你别过来,别过来…我再也不敢了…不敢了…啊!」
刁强喊了一声,坐了起来,视线却正好落
在梦婷的胸前,除了那若隐若现的
乳沟,好像还看到白色胸罩的蕾丝花边,他呆住了。
梦婷以为他在梦中看到什么可怕的事情被吓坏了,她递过来一张纸巾,说道:
「擦一下汗吧,你太紧张了,是不是你刘叔打你了?」
「没有没有,其实他就是吼了我一下,但不知道为什么,梦里看到他打我了。」
刁强接过纸巾,擦了擦额头的汗。「嫂子,我刚才…没有乱说话吧。」
「哦…没有。」梦婷想起刁强的下流语言,脸上一红,可很快她就调整过来
了,她接着说「可能是你内心深处对你刘叔产生了恐惧,这样吧,你回去买个沙
包,写上他的名字,然后想象成是他,使劲凑他,发泄了就好了。」
「啊?不行不行,这不是港剧里的打小人吗,让刘叔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