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癖有本质的不同!但我
无法解释的结果就是可怜的误会更深了,明眸飘过一丝戏谑,她隔着裤子轻轻抚
摸着我的小鸡鸡,软语劝道:「小明,你把童童解开吧,别把她的大鸡鸡真弄出
什么毛病来,不然,不然……以后你也没法再听墙角了!」
我差点一蹦三尺高,大急解释:「不是,可怜,我没有绿帽癖!这,这事现
在我不能跟你解释,以后你会清楚……」越说,连我自己都越发觉得苍白无力。
可怜露出一副「我懂」的表情,秋水明眸狠狠剜了我一记:「好啦好啦,我
知道了……刚才还装出那副臭样子凶人家,一个没反应过来,差点被你吓死。」
斜睨我一眼,「以后不许这样了啊,人家都为你这种癖好跟童童……总之不能让
你占了便宜还来卖乖!」
我张口结舌,可怜顺杆子往上爬的功夫太过厉害!我敢肯定她后来被童童肏
得已经迷失了理智,差点就要全身心沦陷了,哪里是什么满足我的癖好?!现在
抓住我一句顺口的话倒打一耙,瞬间反杀成功,我这下黄泥巴掉裤裆,不是屎也
是屎了!
「嫂子,别求他……以后我们做爱悄咪咪的不发出声音……嘶……看他还怎
么偷听……」童童在一边沙发上都疼得打滚了,还有精神来听我们的对话,脸上
快意和痛苦扭曲在一起,小脸皱巴巴的挤成一团。
可怜脸红红啐她一口,娇斥道:「别捣乱,嫂子又不是你老婆,你说要做就
做呀……这时候别招惹你哥哥生气!」
童童的大鸡鸡涨成了紫红色,股股清亮的先走汁不停溢出,她咬着牙小声嘀
咕:「等妈妈回来了……给她看到我这个样子……哼……他有得苦头吃!」
事情走向彻底失控,不能三个人在一起叨逼叨了,不然只会越抹越黑。我阴
沉着脸,拿出遥控器按下了暂停,提溜着童童往卧室走,面无表情对可怜说:
「我有些话和童童说。」
将童童丢到我的床上,两人对视片刻,我将她翻过来,她猛地大叫:「你干
嘛!你想干嘛!我警告你,你再乱来可怜姐姐和妈妈都不会饶你!」
我将按摩棒拔从贞操裤上拆卸下来丢到一边,坐在床上淡淡地问道:「你还
想着告诉妈妈?」
童童又恨又怕地看着我,显然被我说中。
我长吁口气,调整了下心情,慢悠悠道:「童童,你有几件事没搞清楚。」
她一瞬不瞬地盯着我,我竖起手指。
「第一,我在某种意义上和可怜是两位一体的,没有我,就没有可怜,我再
说一遍,我不是绿帽癖!如果我忍受不下去和可怜分手,那么她既无理由、也无
脸面再来和你接触,而我之所以容忍你,那是我另有打算,并不是没有底线的。
所以,我的底线你最好碰都不要碰,不然我一撂挑子就是鸡飞蛋打的局面,大家
一起玩完。」
童童表情一懵,似是从未考虑过我有这种打算。
「第二、如果你告诉妈妈,说你将哥哥的妻子淫了,于是我给你带了贞操裤。
你觉得妈妈会怎么做呢,难道她会偏袒你?」我好笑地摇摇头,「就算她再怎么
溺爱你,如果我摆出一副无能狂怒要闹得天下皆知的样子,那么她为了这个家的
安定只能惩处你,不可能对付没错的我。你觉得这种情况下你嫂子敢帮你求情吗,
她以什么立场求情?最后的结果,你将会被踢出这个房子,找一个窄小的出租屋,
孤零零地做着你的春秋大梦。」
童童的小脸随着我的话已是越来越僵硬。
「第三,你别忘了,答应帮我搞上妈妈的约定,如果我见事不可为,那么就
没有了必须待在家里的理由。你说,这个时候我帮你报个补习班,再反手买三张
机票跟她们出去旅游的可能性有多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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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两句话间,童童的小脸已是惨白如纸,明眸滴溜溜地不停乱转,强笑道:
「那又如何,就算你管得了我一时,也管不了我一世,大不了我放弃嫂子,妈妈
最终还是我的,你永远也得不到她!」
手指从额头顺着鼻梁滑下,我的眼神幽深,轻声说道:「童童,你要知道,
我们关系的本质是合作而非对立,这是你先提出来的交换。你和妈妈没有必要的
贞洁关系,你帮我搞定她,她也不会爱上我的小鸡巴。可怜不一样,我随时处于
被你夺走她的弱势地位,而且她极有可能在与你的接触中失贞,甚至怀上你的孩
子。这是一个用我的『将』,换你的『车』的不对等交易,我行差踏错一步都会
万劫不复。我刚才跟你说的话,不是想要撕破脸皮,而是想与你做一个公平的交
易——你帮我搞上妈妈,而在你没有踏过我的底线前,我可以让你接近可怜。」
「你的底线是什么?」
我轻轻拍了下她的小脸,笑得意味深长:「我的底线?我的底线就是让可怜
帮你手淫。」
「我不接受!」童童惊怒道,「跟我的交换根本不对等!」
「那么,尽力用小聪明和大鸡巴去诱惑你嫂子吧,也许她会趁我不注意沦陷
呢?」我呵呵笑着,不知不觉间,童童已经进入我的节奏,按照我提供的思路在
考虑问题了。
沉默半晌,童童低着头,我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那你先帮我解开贞
操裤,我不信你只有那一把钥匙。」
「不可能。」我保持着愉悦的微笑转身走出房间,「这是你淫辱可怜的惩罚,
三天,三天后我会解开的。」
哼哼哼哼哼,童童小婊子,三天后,我的催眠已经根植进你的心灵,什么交
换条件都是我骗你的啊,到时,赔了夫人又折兵,你再想翻盘,一切都已经晚了!
接下来的几天童童安分了很多,即使那安分只是表面上的,我仍能察觉到她
背着我在与妈妈和可怜做着什么暧昧的举动。我没有阻止,失去了性能力的她,
最多也就是过过干瘾,不值一提。
妈妈第三天就知道了我将童童锁起来的事情,那天早上她看我的眼神很奇怪,
踟蹰半晌,还是忍不住将我喊到她的卧室。
这事情本来也瞒不了多久,好在我的准备也差不多了。
妈妈还未换衣服,穿着浅金色的丝绸睡裙,反衬得肌肤越发白皙如雪,如流
水般服帖的质感撞上她胸前和背后的丰满,夸张地隆起,行走间颤巍巍荡出一波
魅惑的肉浪。
她拍拍身边的床,我靠着她坐下,妈妈身上成熟性感的香味飘进鼻端,女体
的温度隔着空气似有若无地传来。她似是不知道怎么开口,有些尴尬地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