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中汁水淋漓,浇得龟头火烫,陈福知道春红快要丢了,得意道:「妹子怎么这样不济?」
哪知春红原本欲火如焚,烧得昏头涨脑,陈福这一说话,反提醒了她。
当下春红强压欲火,按照丝娘所授之法,慢慢吞吐起来。
这一变化不要紧,陈福只觉肉棒忽然进入一个深坑,茫无边际,无论怎样深插浅送,春红的淫洞全不受力,陈福皱眉道:「怎么这样古怪?」
插了数十下,却见春红的面色如常,再也不见方才的潮红模样。
春红见陈福折了锐气,心下喜道:「这法子果然使得,再试试套弄之术。」
春红深吸一口气,将雪白的臀部提起,小屄忽开忽合,只套着陈福龟头,陈福虽然爽利,却大有不足之意,三番四次想深深插入,却不可得,急得陈福低叫一声,便想翻身起来,把春红压在身下。
春
红哪里肯让?陈福刚刚抬头,春红已向前一步,直接坐在陈福面上,浪笑道:「亲亲哥哥,先帮妹子舔舔小屄!」
嘴里说着,右手却向后一探,抓住陈福肉棒,上下套弄起来。
春红虽然娇弱,也有七八十斤,陈福嘴上压了这么一团淫肉,哪里还能翻起身来?且肉棒被抓,快感袭来,连腰腿都是软的。
陈福只呜呜两声,便老老实实伸出舌头,在春红阴屄上品咂起来。
刚舔得数下,春红便高叫一声:「快活死了!」
柳腰急颤,将小屄在陈福脸上急速摩擦起来,弄了陈福一脸淫液。
陈福骂道:「小屄,慢些!」
春红把小屄提将起来,低头笑道:「哥哥,还是你快些吧」
说罢柳腰款摆,重新将陈福肉棒套进屄中。
这一番又与前次不同,陈福忽觉小屄紧凑异常,竟将肉棒紧紧夹住,不留一丝缝隙。
那屄口夹住了肉棒根部,再不松动,反而愈夹愈紧,痛得陈福叫了一声:「松开,快断了!」
春红听他告饶,放开淫肉,却只放了一面,半圆阴肉仍牢牢抵在肉棒根处,道:「哥哥放心,且看小妹怎么操你!」
猛地腰间发力,阴肉前挺,一连挺了数百下,直操得陈福魂飞天外,肉棒连连跳动,竟是一泄如注。
春红正奋力狠操,忽觉阳精注入,舒爽之余,凝神静气,仔细体察,发觉果如丝娘所说,一缕细细的灼热之气直射进体内,当下舌尖抵住上腭,行那吐纳之法,小屄却越发操得紧了。
陈福虽泄了一次,但身体壮健,也不以为意,见春红如此淫浪,又起争胜之心,肉棒努力上顶。
岂知这样一来,正中春红圈套,本来春红习练日短,体力不足,原不能如丝娘操公子一般,自始至终都是游刃有余,陈福反击,恰给了春红调息时间。
春红索性不摇不动,任由陈福抽插,自己却专心一意,吸纳那屡元阳。
待得春红将元阳吸入小腹丹田,陈福已抽插了上千下,只累得气喘如牛,再也冲突不得。
春红睁开杏眼,只觉得浑身上下精力弥漫,连眉角发梢都是有劲儿的,知道自己已受益匪浅,心中喜道:「如这般操法,女子真是越操越强。自此以后男人的鸡巴,射的都是我的补品了。」
春红见陈福已是强弩之末,却仍是只射了一次,不禁发狠道:「哥哥累了,还是让小妹使劲操你吧!」
说罢小屄用力,如暴风骤雨般狠操起来。
陈福知道不妙,但力气用尽,无力挣扎,只觉肉棒如海上小舟,被那小屄颠来倒去地操个没完,又因春红压在上面,肉棒不得抽脱,纳闷道:「这贱婢今日如何这样狂猛?」
盖因陈福与春红欢好,也曾行过这倒浇之法,但彼时春红虽然淫浪,但常常力不从心,不过片刻时光,便娇喘吁吁,再也无法自行冲撞,全靠陈福在下猛力上挺,看起来是操了男子,实际有名无实。
今日却截然不同,这春红精力直似无穷无尽,操了半个时辰,还是狂猛如初。
故陈福舒爽之余,大觉讶异。
春红忽地吐口长气,上身伏将下来,将樱唇凑在陈福耳边,也不说话,只吃吃而笑。
陈福道:「你这小浪屄,没劲了么?」
春红笑道:「小妹不过暂歇一歇,哥哥既然小瞧于我,那就让你看看小屄的手段!」
说罢直起身子,稍稍后仰,那小屄紧紧夹住肉棒根部,猛力一提,将陈福的阴囊都拽将起来,痛得陈福哀叫一声:「哎呀!」
春红听得陈福惨叫,淫性骤起,小屄乍起复落,雪白的屁股上下飞舞,直砸在陈福胯上,噼啪之声连绵不绝,只操得数十下,陈福已是精关大开,一股浓浓阳精,直射入小屄之内。
这春红已有了经验,一边吸纳阳精,一边奋力蹂躏肉棒,操得陈福阳精不断喷射,舒畅的闷哼转为惨叫,陈福眼见春红闭了双目,显是快乐已极,竟丝毫不管自己死活,不禁又是愤怒,又是害怕,遂低声哀求道:「饶了我吧,妹子!你要操死我了!」
春红原本专心吸取阳精,听了陈福哀求之声,不觉呻吟道:「亲亲哥哥,再忍一忍,妹妹也要死了!」
陈福肉棒不断抽搐,射得弹尽粮绝,听了春红的话,再度哀求道:「不要操啦!你是乐死,我是真死啊。」
春红嫌他聒噪,一把抓了自己满是淫液的内裤,塞在陈福口里,道:「只丢了两次,哪有那般容易死的?小屄还没过瘾,就想出局?你还是老老实实地等着挨操吧!」
说罢挺起腰杆,操得越发猛烈了。
那陈福渐渐两眼翻白,再无一丝声息。
也不知过了多久,春红兀自迷醉之时,忽听门外有人高叫一声:「贱婢,住手!」
要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