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连刚才蓬勃而出的射意都给委屈回去了,瞬间进化为了大贤者。
但我高看了我的心性,也低估了老妈的本事,或者说是她对我的吸引力。
此时老妈柔软无骨的五指已经沾满我的浓白精液,圆润的大拇指肚上下间拉起了不只一条黏稠丝线,麻密交织成一片纯白丝网。
老妈握住肉棒的四指也变得一紧一松,上一秒握紧得爆炸,下一秒就浸在润滑液中。
我的鸡儿就这样不争气地又充血了,甚至比之前还要硬一点,可恶!董佑啊董佑,你都处在社死关键时刻了,居然还在意这些微不足道的肉欲享受!快快醒来!出去大战一场抢回自己的尊严。
我也想动啊,是真正的想动。
可老妈劲太大,手摁住我脑袋我动弹不得,更别说她也握住我的把柄,刚才一动就被抓得差点爆了。
我实在没有勇气去做鸡儿撕裂者,从古至今,也没有一个人小鸡鸡是被扯掉的吧?还是自己主动。
这个第一我可不想当。
我只得摇老妈手臂,希望她快一点。
老妈应该是收到了我的信号,细长有力的五指停止继续抓捏,手掌沾满精液顺肉棒向上,最终雪白温暖的掌心盖住了马眼。
揉弄头发的那只手下滑到我背上,轻轻拍着。
「小兰,消停点。」
老妈按住我并呵斥小姨,只是语气柔柔的,没什么约束力。
又对我说,「乖啊,不哭。」
小姨倒是没念了,在旁边咯咯笑,还探头冲我做鬼脸,我在老妈怀里拼命挣扎,欲哭无泪。
老妈柔嫩掌心绕马眼旋按,动作轻柔缓慢,就像要把黏白的精液涂满手掌一样,一丝一毫都没有放过。
小姨这时又学着老妈语调取笑道:「乖宝宝,不哭啊,妈妈爱你哈哈哈」,从小到大我跌倒了,被打后,或者向妈妈告小姨状时老妈就这样说,一直是这样。
我抬头望着老妈,浅浅的眉眼,柔和的嘴角还带着笑意,她好像一点都不急。
低头望我的眼神促狭,灶房内钨丝灯泡由于电压低,发出橘黄色灯光投在老妈白瓷般的肌肤上,增添了现实的质感。
小巧精致的下巴骄傲抬起,弧度自然,显现一种富有层次的立体感,宛如一尊博物馆里引人瞩目的白玉凋像。
顺着老妈视线望去,她宽大柔软的掌心已经被浓稠白液涂满了,我没想到肉棒不知不觉流出来如此多的精液。
大脑都没有经历那种强烈到毁灭一切的刺激感,硬到鸡儿发疼,就如吃饭喝水一样给流出去了。
现在小鸡鸡还是软绵绵的,不是趴着,就是那种一捏就凹下去,但又挺成了棒状的肉虫。
迷煳煳的。
我觉得差不多了,没感觉蛋蛋里还有什么遗留,一只手拉拉起裤子就准备冲出去找小姨算账。
但老妈还是按着我,裤子也只提到大半。
她一边从兜里掏出手绢,那只宽大柔软沾满精液的手仍在移动,龟头马眼由平坦柔软的掌心平原赶到湿黏凹陷的指间峡缝,精液堆在其中,山路崎岖难行,一路磕磕绊绊,带给我大脑别样的刺激。
「咯噔!」
我心里一跳,睁大眼睛仔细看着拦路之物——细长雪白中指上的幽蓝戒指,华贵的璀璨钻石闪烁着深邃蓝茫。
老妈没有停下,不断攀登,柔嫩的龟头马眼硌得生疼,还有金属材料的坚硬冰凉。
攀至最高处,驻足许久,那冰冷如雪的戒环只是轻轻一转,我就有一种噬骨的冰凉从嵴椎爬上来,直窜进脑子里,大腿不断哆嗦,全身力气一瞬间被抽干,头晕目眩,只得完全依偎在老妈怀里,吸取她身上惊人的温暖。
我想哭。
「乖啊,妈妈爱你。」
细声的呢喃,老妈圆挺丰软的雪木瓜压着我的头发,此时竟觉得莫名沉重,有点喘不过气来。
但上方的起伏渐渐如同在按摩,舒缓我紧张的心情。
隔在两人中间伸下去的手拿着手绢,缓慢温柔地擦拭着生命,那薄软亲肤的面料,那轻柔无声的力道,和幼时吃完饭后老妈擦嘴巴一样。
老妈虽然很暴力,总打我,但好像也很温柔。
我低头看着,老妈细长的手指拿着素白手绢正在细心擦拭着,小鸡鸡上面的毛毛、下面的蛋蛋、凹缝凸起角落都没有放过,然后是松软下来的小鸡鸡,两根手指捏着抬起,上面,下面,收紧包皮擦里面,龟头,马眼,擦得干干净净,没有半处遗漏。
素白色的丝绸手绢由于良好的吸湿性,轻薄透气,一大半都变得湿透的样子。
我提起裤子,望着老妈的另一只手,手掌宽大纤柔,修长雪白,指尖不断滴落的浓白液体带着别样诱惑。
那细长中指上的钻戒也被最后流出的精液淹没,没有发出幽幽蓝光。
多余的黏稠液体扩散至全掌,晶莹玉润,如羊脂白玉融化一般,一时竟然分不清手表面究竟是生命之液还是白皙掌面。
老妈用手绢擦着手,一边低头看着我,一双含情目彷佛会说话,「现在满意了吧!小坏种~」。
我满意的不得
了,兴奋地仰视着老妈,双手攀在她肩膀想爬上去,狠狠地亲吻她。
「叮叮叮叮叮叮——」
「哟哟哟,那么亲近啊?时间到!停!果然是有妈的孩子像块宝,没妈的孩子像根草呐,唉,我好可怜呐。」
可恶的小姨越窗一把把我手拉下来,拽住不放,还说着酸熘熘的怪话。
我没着力点爬到一半自然掉下来。
这是你自找的!我直接双手反拽住小姨伸进来的手腕,往下一蹲,疼得她哭爹喊娘,带着哭音求饶道:「姐,救我。」
我也不甘示弱,中气十足地大喊:「妈!开门!」
现在小姨就是站在外面,被够到胸口的木窗卡住,身子被我拉成弯弓。
完全没有用力的地。
叫你手贱!老妈还在踩着门慢条斯理地擦手,雪白细长中指上蓝芒重新闪耀。
「活该,谁叫你老撩拨他。」
我嘿嘿傻笑,我妈还是帮我。
不过也是小姨傻,就你没妈啊?然后拉得更用力了。
姓冬的,社死之仇,生不如死,现在我要你血债血偿!小姨感觉都在掂脚维持了,估计实在是太痛,另一只拿手机的手拍我的手背,「疼!松开,松开!」
手机边缘打得我贼疼,毕竟是硬物,但我就是不松手,一起感受痛苦吧!其实也是小姨太贪心,她要是没拿手机绝对能把我掐哭,自然也能掐开拉她的手。
但她就不。
眼泪流出来了都不!什么人啊这是。
老妈放下笔直紧绷的大长腿,踢了我屁股一下。
毕竟是亲妹。
算了,我细皮嫩肉的,大人大量不跟她一般见识:「还我手机,向我道歉,我就松开。」
小姨疼得眼泪直流,前倾弯腰的程度像是翻过来了,但她还是个倔种:「你先松开!」
「你搞没搞清楚是哪个在掌控局势?嗯?」
我使劲一拉,「你先还我!」
「我们一起,三,二,一。松!」
呵呵,空气有点尴尬。
老妈打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