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过分,她越来越挣扎,我也越来越粗暴。
终于,她开始尖叫??我连忙停手。
眼眶,委屈的泛红。
只好一遍又一遍,道歉,安慰,哄。
她说,她已经是教徒,婚前不可以。
而且,不能对不起男友。
她的理由,与她这两个理由的排序??让我偷偷笑了。
我搂住她,摩挲着她的脸蛋,低头轻轻啄去颊上泪珠,在耳畔细细吐气,悄声表示歉意。
或许感觉不错,盈的脸色渐渐好转。
于是,在只有两个人的厕所裡,我问到当年她被学长「调教」的事。
或许是刚才那一轮风波,让她也有点放开了。
盈说一开始,两人是在宾馆约会,休息两小时,三百。
后来,每当室友不在,那位学长就要她到男生宿舍来,省钱。
做爱完,匆匆在男宿冲个澡,再赶着回去。
几次后,食髓知味??即使室友还在,学长也要她来。
在上铺,室友带着耳机打电动。
在下铺,学长将她剥光,盖着棉被,压在身上干她。
躺着的她,好几次都从棉被的缝隙中,发现到上铺的窥伺眼光。
终于有一回,她一进宿舍,便被学长逼着站在床边??分开双腿,扶着上铺床沿,好方便男生撩起裙子,从后面进入。
过程中,上铺的室友,不断偷笑着与她对望。
学长穿着衣服,她穿着衣服,室友也穿着衣服。
大家的表情,礼貌而友善,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
但她正在被男人干!
她的男人,正在干着自己的女友??干给别的男人看!
她胸口起伏着,微喘着,眼睛泪汪汪的。
身下接合处,淫靡的撞击声不断传出。
直到她终于忍不住,喊出声??彼此假意维持的那层窗户纸,才终于捅破。
盈回忆说:她在那两个男人身上,轮流,持续,直到早上。
类似的关係,与交换,陆陆续续,维持了半年多。
直到她终于
懂了、醒了??才选择离开。
我听着,硬着,也叹息着。
我非常确定,只要我当下坚持,就绝对可以半推半就,哄到让盈脱下长裙??让我在厕所裡,肏她「最后一次」。
甚至,有自信能逼她一边看着老实男友的照片,一边承受我的进出。
但我不忍心。
送盈回去后,当晚,我打开高中的毕业纪念册。
对着相片上,那位清纯、健康的田径队女孩??
打了好几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