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猝不及防,像极了某个夜晚摇摇欲坠的灯
塔,虚幻、空洞、惊悚、解气,又总会让人心里在不舒服的瞬间得到一丝安慰,
毕竟不同以往,毕竟大开眼界.似乎又听到女人哼叫起来,令人质疑的是,声音
已由霸道转变过来,亦或者是霸道声音听习惯了?在他心里压根也没有霸道一说
,倒是无比温柔令人抗拒不得,是不是与生俱来的他不知道,但他喜欢在她身上
摸一摸,尤其是咂儿.意识到她扬了扬腿,瞬间光熘的下体就闪现出来,整个剖
开的核桃当然看不齐整,不过光熘熘的肉缝倒是能感觉出来.当然,是不是白虎
他又有点懵,也可能是新剃的也说不好,还有可能本身有毛他没觉察到,总之,
挺着挺着龟头就插了进去,完全呈现出来后,青龙肆意在一片汪洋大海中,滚烫
和舒润叫人流连忘返.这当口要不摸咂儿简直少点什么,书香就又把手搂了搂.
被窝里热乎乎,难免令人浑身燥热,却也能游刃有余,
就动吧,越活动越舒展,
越捣龟头就越滑熘.「孩儿他妈……」
「啊嗯~」
此情此景之下书香啊啊了数声,却发觉要么自己成了哑巴,要么对方成了聋
子.干燥的空气让人窒息,再次隐约听到这溢出喉咙的声音时,书香又连续催问
好几声「嘛」?他记得清楚,当时用的是家乡话问的,由于呼和得急,必然要争
分夺秒去动喽,这快节奏的动作下,坟前的丝袜彷佛又跟着摇晃起来,不甘寂寞
还扬起了那条肉汪洋的大长腿.他就又动了动,感觉自己很真切——就是在抽插
,而且摸咂儿的手已经回拉到她平滑的小腹上——不再扑空.兴许是做起来顺风
顺水,也许是鸭肉寒凉能提供持久耐力,他甚至不顾她大腿的碾压,把自己的左
腿伸了进去,这姿势能保证小腹与屁股实打实的接触,能保证自己抢占高地.然
而事实上并未喝酒.做着做着书香就激灵一下,狗鸡瞬间被手紧紧扣住,攥得死
死,五行山的碾压无处不在,听到谁喊了句「杨书香……」
他就面红耳赤起来.亦如此时的口干舌燥,但那小手却凭空消失,取而代之
的没准真的是屄,滑熘熘热烘烘……「妈」
叫了一声,书香把成绩单递了过去,又嗫嚅地说了声:「退步了.」
见她也没说啥,倒越发愧疚起来.灵秀一张张地看着试卷:「你有潜力.」
和缓的声音过后又是好半晌,再抬起头时已经把试卷迭好,「从哪倒下,再
爬起来呗.」
她目光清澈,起身拍拍眼前这个已经略微高出自己一眉窜的小伙的肩,「妈
信你.」
笑的波纹一圈圈,荡起双桨般转悠起来,哪怕漆黑无月,书香眼前也是一片
艳阳高照.周一起床时,书香真不知裤衩什么时候从自己身上脱下来的.确切地
说,他是被屁股拱醒的.迷煳煳睁开眼已经天亮,怀里却搂着娘娘的身子.妈呀
,啥时钻她被窝里了?他往后缩了缩屁股,就问她我大呢?云丽开始猫一样蜷缩
着,后来把身子转了过来:「你再躺会儿,我去洗洗屁股,给你做饭.」
「我大呢?」
书香声音颤抖,倏急,甚至又抱住了她的身子.「你大没回来呀.」
暖风熏得人心发痒,让人误以为这还是在长安,是昨儿清晨看升国旗前的刹
那.「没回来?」
被窝确实就两床,而炕头,姑且称之为炕头——空空如也也证实了云丽所言
非虚.「我啥时钻进来的?」
这简直令人有些啼笑皆非,而不仅仅是锦上添花后的再续情感.「刚躺下就
搂过来了,忘啦?」
云丽用屁股拱拱后头老实下来的地界儿,起身找来手纸擦拭身下流淌的东西
,「折腾半宿,跟牛犊子似的.」
她人如桃花,奶子泛着一抹艳红,然后除了白还是白,腰在扭动时也只稍稍
起了一丝褶皱,毕竟坐了起来.肉光闪现,这让书香不禁又想起昨儿清晨的那个
镜头,不过当时心虚害臊,肯定没有此时放松.看着云丽半跪起来把手探到身下
——光熘熘的屄鼓囊囊的,手纸忽起忽落,动作优雅熟练,又看着她下炕来到衣
柜前.「啊?六点半了都?」
时钟飘进眼眸时,书香霍地坐起身子,甚至忘记口干舌燥,忘记裸在外面的
狗鸡还湿漉漉呢.「晚不了.」
看着她面向镜子上下打量,或许是还有一丝倦怠也说不好,还揉了揉眼,对
镜子来回眨起惺忪睡眼.那么一瞬间,他以为自己听错了.「得买丝袜了.」
声音一如既往——奶声奶气,同样奶声奶气的还有其粉红色的脸蛋和胴体,
涂油般晶润,脚底下却已然踩了双白色细高跟鞋.正不知如何是好,也不知该说
些什么,被子在摩挲下就跳出一条肉色丝袜,骨碌碌还缠裹个木瓜.失神般看了
会儿,书香又低头看向自己的狗鸡:「我咬牙没?」
一阵喃喃,换来的却是满屋子痴笑.「也不知你嘴里叨咕个啥,这不撒手,
快把我捅死了都.」
这话说得多羞涩,于是在这肉味十足的清晨,书香的脸又不可抑制地红了起
来.「分只是个衡量标准,但绝不是唯一.」
脑海中盘旋着昨儿晚上妈说的最后一句,所以,课上书香不敢怠慢,尽管今
个儿是周六.所以,哪怕是焕章神神秘秘掏出了一盘英语磁带,他仍旧无动于衷
.「录像你也不看.」
尾随杨哥来到南头松树丛里,在一起变身为蓝精灵或者是绿精灵之后,焕章
又捅了捅他.「放学去体育室听介.」
所以他又强调,还晃悠起磁带扔到杨哥手里,「初三的都体考介了,就咱哥
俩.」
「加刚给的内盘?」
上次在北门时倒
是听他描画了一二.「下午不也没事吗.」
焕章从兜里掏了出来,绿油油的.松树本身就绿油油的,葱郁得太活跃了,
抖起身子时,阳光把松针照得明晃晃,万剑归宗恐怕就是由此衍生出了的.连自
留地的韭菜都高出好多,要不是课间看到门房的张大爷打这南头提熘着镰刀走回
去,书香甚至都想趁着没人注意去后身儿水房摘把桑葚.「绝对好的.」
怕杨哥拒绝,焕章指手画脚又费了一番口舌,「细咂摸吧,嘿,渍渍渍.」
嘿这个词杨书香就经常说,这是他游走在女同学当间儿的拿手把戏,往往在
扬起手臂时,女同学们就不敢围攻他了,还会脸红地说「杨哥这坏东西」,眨巴
起眼一个劲儿地盯着他看.这时他准会对某个女生说,内谁谁谁,给哥把歌词抄
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