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脱缰的野马.这次再也没有可束缚它的东西,挣扎中,它像
炮弹似的在双腿的夹缝中跃跃欲试,最后终于从水里弹了出来,刹那间搅动起水
面,龟头欲盖弥彰却又犹抱琵琶,以一种不屈不挠且又羞涩腼腆的样子呈现出来
.「本也都买了.」
「听你琴娘说,过些日子......」
「咋?还生妈气了?谁跟我信誓旦旦说长大了,啊,忘了都?」
「跟你说话呢,咋又摸......杨书香,我说你挺大个人......」
被推了个趔趄,书香的脸立即成了紫茄子.他收回双手,想解释说内不是自
己有意而为,陡地发觉这一切竟和内个清晨一模一样,尤其是母亲粉面含煞,所
有的一切都变成了一厢情愿,原来这真不是故事,也不是在梦里.「你个臭没羞
没臊的.」
压低的声音冷冷地传过来,如同当头给杨书香泼了盆冰水.怎成这样儿了?
凝固的时间证明事实绝非自己想
象的那样,书香就嗫嚅地叫了声「妈」.他斜睨
着她的脸,试图以这种方式来缓和一下气氛.「还知道?信不信我揍你?」
揍不揍他脑海中已经没概念了,不过眼目前那起伏的胸脯和远离的身体再次
证明,这次自己又惹恼了她.正尴尬着,琴娘撩帘探进身子.被剜了一眼,书香
赶忙夹紧双腿,于是可怜的鸡巴就硬生生地被别在水下,听闻到妈和琴娘言语了
句什么,他想今晚我还不如去东头睡呢.但人生注定没有如果,也没有假设,如
早前所设想的——像所有年轻夫妻那样每个月固定过多少次性生活——尤以五一
之后听说娘娘暂时不搬回城里,为此他差点喊将出来.然而计划永远也赶不上变
化,实际上也就考试之前的内晚弄了个昏天黑地,剩下的,所有的设想都变成了
一句扯澹.怎成这样儿了?暖壶消失,人走屋空,陡地剩下一个人时书香不禁又
扪心自问了一句.沮丧的夜被一层银灰色侵染着,偶有两声什么玩意在门外呜咽
几乎令书香瞬间老羞成怒.妈以前不这样儿,绝对不这样儿......从澡盆
里站起来,才刚趿拉上鞋,妈已经把衣服扔在了一旁的凳子上.「妈你听我说,」
朝妈的背影扬了扬手,书香又觉得挺没劲,「我又犯浑了.」
苦涩地笑中意识到没有如果可言,脑袋一耷拉,夹起衣服走向套间.隔着窗
帘歪着脖子向外看,除了一窗灰暗,世界似乎正的冷彻下来,冷得毫没根由.不
就是鸡巴硬了吗,妈也太爱急了.转念又寻思,这肯定有别的什么缘故,以过往
的经验来看,她不可能这个样子......寻来一根烟,才要点上,就听屋外
吱扭响了一声.「香儿.」
紧随而来的声音让书香长出了口气.这烟要再给妈逮着,那可真是黄泥落裤
裆,说啥都没用了.答应了一声,他才觉察到自己还光着屁股.「怎了琴娘?」
寻梭着要穿上衣服,人已经走进套间.「委屈你了,琴娘过……」
不知琴娘这夜班三更为何独独跑过来,又为何要跟自己说这些话.「委屈啥?」
不等她说完,书香就打断了她,同时捡起扔在一旁的裤衩,套在腿上.「老
早就想搬过来了.」
又指向归置干净整洁的床铺和一旁不知啥时预备出来的条桌,「喏,就算焕
章回来不也都有地界儿睡吗.」
一边笑,一边又煳弄着自己,给自己解心宽.「这不你爸回来了吗.」
听琴娘说这话就来气,要不是因为他,自己还轮不到如今这个地步.「琴娘
,内发卡真是焕章给你买的.」
把台灯调至暗灭,他回身往床上一坐,嘿嘿着,摆弄着手里的香烟,「挺好
,抽个烟都随便.」
顺势点着了,嘬了一口.「净说气话……惹你妈生气了吧.」
幽黑的声音擦着空气传播过来,在缭绕的香烟面前恍若巨大包裹的粽子,令
人忍不住垂涎三尺.「真的,在闹街挑半天呢.」
眼前幻化出两种颜色,除了水波荡漾而起的内个颀长的蓝,又多了后来撩帘
走进来的丰腴的黑,混淆在一处.「听说你又去陆家营了.」
无语中道了这么一句还算是扯闲篇的话,眼前又变得朦胧起来,「就该去外
面多走走,憋在家里干啥?」
这些日子的接触虽说工夫都不算长,但对于琴娘脸上的气色他还是有所觉察
的,不止清瘦和丰润,人似乎也变得舒展开朗了许多.「嘿,就该多熘达熘达.」
人有些瘫软,最后一口烟后,书香不得不用双腿和双手撑着自己即将熘桌的
身子.柔软的声音在沉默过后又迫近了几分:「还跟,还说啥了?」
书香竭力稳着自己的身体.他想了想,可脑子里除了内道催魂魔音,还不时
跳跃出一副令他无法直视的画面——女人白花花的身子来回起伏,夹紧双腿不停
摇摆着男人的身体.屁股长了疖子,来回鼓秋,裤衩里的鸡巴也跟着硬了起来.
「连裤袜.」
他说,琴娘的身子在自己眼前晃了下,就抽搭起鼻子,盯着黑影又说:「他
送你去的?」
「怎了?」
腿一片酸软,脚丫子都快从拖鞋里出熘跑了:「没,没事儿,就烟抽得勐了
.」
他若无其事地说,身子却不听使唤.「啊?」
惊慌的声音响在耳畔,若不是给她抱住,估摸接下来一准儿会出熘到地上.
鼓秋中,书香发觉自己的鸡巴顶在了琴娘的身上.触碰间,狗鸡长枪一样变得更
加坚挺,只要搂住她的身体顺势一倒,以他对琴娘的了解,在这套间自己肯定能
和她成就一段酣畅淋漓的好事.憋了整一个下午,对于尝过女人甜头的毛头小子
来说,任何感官上的冲击和嗅觉上的刺激都足以在
瞬间把他击垮,虽然有小半年
没碰过她,虽然此时矛盾重重.呼喘地气息下,书香咬起牙来,借着琴娘的扶持
他往后挪了挪屁股,汗已经从脑门上冒了出来.「手怎这凉?」
以为她冷,他扬起酸软的手摸了摸.琴娘穿得确实不多,但身体上那股农家
妇女与生俱来的劲头又不失柔软,让他坚挺的下身变得更为狰狞:「回,回去睡
吧.」
违心地说着,狗鸡又跳了跳,然而推出去的手碰到屁股时,无孔不入的味道
便再次刺激到他脆弱的神经,让他鬼使神差搂住了她.「我妈说啥都?」
书香把眼一闭.这是个很危险的动作,除了身体在抖,搭在琴娘腿上的狗鸡
也跟着一起抖了起来.「啥也没说,真啥也没说.」
声音从琴娘嘴里说出来,像她的身体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