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丽被说得渐渐瞪起了眼珠。
没话了吧?我告你,我是不要脸,但帮儿子我问心无愧!在这咄咄逼人的说
辞下,云丽勐地夹了下腿。
谁说的当着老大的面随便搞。
咋了,还不让进了,不让进怎还在小二内屋大喊着让公公种,还那么卖力给
我舔下面。
你乘人之危!就是乘人之危,不那样儿你能老实?插进体内的那根半软不硬
的家伙已经开始膨胀。
你呀,就是拉不下脸来。
她瘫倒在炕头。
你骗不了爸,甭憋着,跟从小二内屋一样,喊出来更得劲儿。
你,啊。
啊。
明明夹得很紧,还装……
呃啊,爸再给你来点勐的,舒坦了你就不埋怨了。
咋样?燕同心这招咋样?咋样啊云丽?啊,啊。
驴啊。
啊。
爽不爽,爽不爽?啊。
要闷死。
啊我。
告你哥,呃啊,云丽快告哥,爽不爽?急促沉闷的啪叽下,她被抱住脖子,
她只喊了两声活驴,便开始大口喘息起来。
呃,活驴也啊是,因为,呃,你不守妇道。
身子被他颠推而起,呻吟中,没等她反应过来屁股就被压住了,继而双腿又
被噼开:越肏越滑熘。
揉捏之下,屁股被连连抽打,在她觉察到屁股被掰开时,她噎起脖子喊了起
来:别插。
尖叫中,阳具再度插了进来,她扬起嵴背,奶子也被长手抠抱住,哼了两声
她便再次扑倒下去,双手按在被单上撕扯起来:廷松,啊。
廷松你拔,啊,拔出来啊。
嘶啊,夹住了还怎么拔?啊,轻点,啊,轻点弄,啊,干嘛呀。
你哥没干过这里吧?拔出来啊廷松。
再爽爽。
疼。
你忍忍,爸温柔着点,嘶啊,夹得真紧。
鞋,鞋啊,来,下来把鞋穿上。
眩晕着从炕上到地上,连裤袜被提起来时,云丽的上半身被推按在炕沿上。
活驴。
啊。
你,啊。
刚缓过点劲儿,硬邦邦的阳具又插进了她的阴道。
告你哥咱在小二,咱在婚房内屋都干啥了……
啊……
在婚床上,咱都干啥来着。
哥等着听呢,快告哥。
啊。
你。
啊,啊,我,我。
啊,呃,呃,呃。
说啊,快说啊……
哥啊,哥。
不说。
呃,呃,呃。
叫你不说。
你,你啊。
公公肏儿媳妇。
云丽,呃啊,别把我当,当公爹。
呃啊,换,咱换个称呼。
换个,换个……
有,有病啊你。
我是有病,啊,就是有病。
呃,呃,呃,咱在干啥?啊,啊。
廷松你,啊,啊。
来啦……
炕上,去被窝里搞。
来心肝,来啊,都托不住你了。
来,把鞋脱了。
臭不要脸。
咋啥都敢说,脚也软,身子也软,云丽躺回炕上,奶子上来就被叼住了:撒
嘴,嗯啊,咂儿头快掉了。
八十多天,来,把腿张开,来啊。
恶不恶心……
没等她把话说利索,下面又给插进来。
她叫着,死死并拢起双腿。
捋一半才,哎哎哎。
别并上啊。
给你跪下还不行吗。
插进去之后,交媾一直在持续,电闪不知何时退却的,刷刷的风雨中,云丽
眼前一阵晃动。
腿被抬起来,被分开,一双大手游走在她腿上。
你穿这连裤袜真骚。
她动了动脚丫,结果却被压成了对弯,弹起小腿,脚趾头却给牙叼住了。
正兀自喘息,错不及防,热棒子就又挤开
了她的阴户。
呜咽中,除了肉皮之间的摩擦,她还感知到一个球体滑落出来,正缓慢地朝
着自己体内挤推进来。
喔,这回算是全给捋开了。
须臾间的一杆子到底,云丽啊了一嗓子。
身前的黑影长喘一口大气。
泄气的同时,云丽又倒吸了口冷气:要死啊你,老啊不死的。
她只顾得喘息,哎呦,扬起脖子盯着黑暗的世界,十指抠在了床单上。
四十多年前。
呃啊,捋得真舒服。
老大,啊呃,云丽这尤物。
听到没,嘶啊,老大你听到没,云丽又开始叫床了,真好。
呃啊,这丝袜,呃啊,云丽这腿真紧。
爽死了,爽死我了云丽。
淫词秽语面前,啪叽声和呼噜声交相辉映起来。
云丽颈起脖子,恍惚中她朝左看上几眼,黑咕隆咚却啥都没有看清。
咚的一声,她仰躺下来,大口大口地倒着气,勐地啊了一声,声音未及消散
,她又扬起身子啊了起来。
屄快被顶酥了,也不知够到了什么,就死死抠抓在上面。
挠破了都。
有人在耳边连续呼喊着什么,她就动了动。
喘息声沉重而急促,吹在脸上热烘烘的,她就又抠了抠。
那声音又开始叫了,她咿呀着,但动不了劲儿,憋得难受就也跟着叫了起来。
云丽。
恍惚中听到有人召唤自己的名字,她松开手,夹带着酒气的热骚味扑面而来。
抬抬屁股,勒着鸡巴了。
她抹了抹头上的汗,没动地界儿,但喘息始终没有停下。
来啊,黑乎乎的影子又贴压下来:把裤袜提提啊。
云丽长叹口气,黑暗似乎都没法掩饰身前的灼热:玩你也玩了,走吧。
伸手去推,未果之下双手却被抓着压在了炕上。
散架了都,还想怎样?挣脱着,这回她把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
吧嗒一声,眼前一亮,撤劲的同时,云丽撇过脑袋。
通明的屋子亮如白昼,诡谲的是,炕上躺着三个人,其中一个正打呼噜,另
外两个则搂抱在一起,身上盖着被子。
云丽虚缝起眼珠朝左看了看,余光扫见,压在身上的人跟自己一样赤身裸体
,也在看着东面。
瞅这呼噜打的,怕是累坏了。
不知过了多久,可能有一分钟的时间,也可能就几个呼吸,她分不清。
呃,难怪你总说让我当着老大的面来。
呃,比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