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年保利还7000一大关呢,这会儿都涨到一万七了。
拇指食指和中指捏在一处,他说七年光景翻了一番还多,他说据内部人士透露,说着就忍不住笑了起来,「破两万应该没大问题,到时,转手再一卖。」
临睡前又说到了二孩儿上,焕章说现在养个孩子简直太难了,这还是有点底儿的。
浩天表示赞同,说生个姑娘还好些,要是再来个小子这辈子就完了。
他说彩礼钱就十万,还不算之前上学挑费乱七八糟的花销。
焕章又说,他说知道么杨哥,没楼房连娶媳妇都难,还生?书香说这块倒是欠考虑,叹了口气,他说一个毕竟太孤得慌了。
「别说别人了杨哥,你自己的事儿啥时候办,这都等着喝你喜酒呢。」
「我?」
哥俩面面相觑,说不是你还是谁,「大伙儿可都等着呢。」
书香说这岁数谁还跟啊,都中年油腻了。
「一个人独惯了,事儿还贼鸡巴多。」
他笑着又摇了摇头,「看着大伙儿都挺好的,哥心里也痛快了。」
他说这么多年总有个心愿,想把大山里的孩子们弄出来。
这点,他说多亏有顾哥帮忙。
被问及到顾长风的现状,书香说也是刚打岭南回来没多久,正替自己操持改装汽车呢。
开业典礼时,书香换了套西装,剪彩完事,人就都给他请上了三楼。
开业酬宾,第二天是妈生日,原本计划在燕翅楼,灵秀说折腾来折腾去没意思,地点就定在了妙香会馆。
年后,基本上没用他张罗电话就一个接着一个打了过来,他还说发请帖呢,这下倒都免了。
不过他还是备了出来给众人送了过去,甚至连杨伟都邀请了,「我妈过六十大寿。」
按他的意思说,全客一些,毕竟一辈子就只这一次。
年前给灵秀买了身带领的红旗袍,他说过年就穿这身儿吧妈,又喜庆又鲜活,结果一直搁到了现在。
妈说外面冷,把外套拿了出来给书香披在了身上,她说穿一件衬衣哪行啊。
打一楼把琴娘等人迎进来送到电梯口,书香说真不冷,拍着秀琴手背,他说:「比你跟凤鞠的还热乎呢。」
让她们赶紧上去,他说焕章早就到了。
厚重的玻璃门外,迎春花抖着,秃尾巴鸟似的,还有银杏。
没多会儿,艳艳一家开车也赶了过来。
贾景林脸上还是那么黑,大衣罩身,下面套着一条工装裤,口袋里鼓鼓囊囊。
书香把门给他们拉开,贴近艳娘耳畔时,说了句气色不错,笑着把三口让进了大厅。
和琴娘一样,她也把手伸了过来,搭在书香手腕上,还指了指他腰里挂着的传呼机。
书香笑着说自己就是个跑腿的,让他们别在大厅里待着,说都在三楼呢,给他们打开了电梯大门。
还告诉凤霜,说地下一层有水疗和汗蒸,嫌三楼闹腾就去下面玩。
呼机响起来时,书香还问啥事儿呢,被叫上三楼时,他眼前一亮,在场的女性不知何时竟都齐刷刷地换成了旗袍。
妈就站在人群里,一身红,正朝这边笑。
娘也是一身红旗袍,六十大寿时他给寄的。
「来来来,唱歌来啊。」
娘喊着麦,把话筒递到了妈手里。
大屏幕上放着近四十年来他拍过的所有照片,包括内些年的旅美生活。
当内首《永爱将心偷》打灵秀嘴里唱出来时,书香捧起手来捂在了鼻子上。
「三叔手上戴戒指了!」
颜颜眼尖,喊了一嗓子,紧接着,所有人人的目光就都投到了书香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