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还带着怯生生的,似是不怎么敢出口,也不知鼓了多久的勇气,绛雪终于问出了口,反正自己也已经破身了,云雨方面的事虽不能说不为之羞,说起来总少了些畏怕。而郑平亚的娶妻,使得二女再无奢望,痛到极点后反经甘霖滋润,不但没对她们的身心造成多少伤害,反而像是突破了心中的牢牢禁锢,身心都似解脱了一般,对男女之事反而更有兴趣了。“昨儿晚上…是不是风采旬在酒里…在酒里弄了鬼?不然姐姐妳怎么会…怎么会变成那样…那样…”
该来的总是要来,绛仙一边在心中暗叹着气,一边将当日自己下山之后的种种遭遇,向绛雪和盘托出。风采旬还被关着,管桓、范达理和白山君昨晚也在自己姐妹身上‘劳碌’了一夜,该不会有什么兴致来打扰自己,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现在正是她和绛雪好生研究她当日奇遇之下所学阴阳双修技法的时候,幸好前次与赵平予在洞中一夜风流,互通有无之下,两人阴阳双修的技巧都进步了不少,远非初学时的生涩,加上一回生、二回熟,现在的绛仙也颇有些经验可以教绛雪了,也不知怎么着,绛仙心中有股预感,这羞人的东西很快就要派上用场,而且还是大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