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心也放了下来,那种感觉混着失落、怨恨、欣喜等等,实在是难以形容。待得文奕青为她将衣裙披上,伸手要扶她起来时,白欣玉才一动便觉下体处一股强烈的撕裂疼痛传了上来,半抬起的娇躯微微一摇,又落回了衣物上头,更羞人的是随着她的动作,原本已深埋在体内的,才刚被他射入的汨汨暖意,竟似又从幽谷当中倾流而出,沾湿了裙内,“哎…好痛…”
“很不舒服吗?”
“嗯…因为…因为你太…”羞的连话都说不出来,脸都抬不起来了,白欣玉却不知道,就是这种清纯娇羞的模样,才令得文奕青更想调笑这初开苞的佳人,“因为我干的太猛了?”
见白欣玉窘到不敢开口,文奕青这才哈哈一笑,索性抱起了白欣玉,“欣玉才刚开苞,这几日内行动难免有些不便,我们也甭那么急着赶路,就先找个地方休息个几天,再上汉中去吧!”
羞的将脸儿偎紧在他怀里,文奕青的话却是一句都没漏掉,白欣玉不觉奇怪,自己之所以走到这条路上来,是为了逃离湘园山庄的势力范围愈远愈好,从汉中走关中正是出西域丝路的要道,可文奕青这般武功,虽说未必能胜郑平亚等人,但以他和湘园山庄的深仇大恨,照理说该不会想要逃离啊!“你…你到汉中去干什么… 嗯…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告诉欣玉知道?”
“当然,没有关系,”文奕青冷冷一哼,语气中带着些许寒气,“湘园山庄正当如日中天,以我一人之力,想要报此大仇绝不容易;汉中原是先父的家园所在,如今却给华山派那帮子人占领,据闻华山派来主理此处的李月嫦无心理事,这一带情势混乱,奕青想先回到家园扎下根基,再徐徐图之,我汉中派在此根深柢固,绝不是区区华山派一个李月嫦可以连根拔起的…”
“原来如此,”听到李月嫦之名,白欣玉不由打了个寒颤,她这才想起来,李月嫦便是当日轻身犯险,被阴京常所擒,以‘采阴慑魂术’的邪法令其尽吐所知,这才让天门又多拖了数年时光。李月嫦既是无心理事,说不定还是因为‘采阴慑魂术’的后遗症,那日她在看到‘采阴慑魂术’秘籍的时候,无心之间曾看到了秘籍上头的解术之法,说不定正可派上用场呢!“现时主理汉中的是华山派的李月嫦?说不定…说不定在这方面,欣玉可以帮你一把呢!”
在原来汉中派的基业之中,地利最好的一间屋,原是文奕青的寝居,现在自是成为了李月嫦的香闺。自幼在汉中派长大,文奕青对这儿的路径熟到不能再熟,再加上或许是藉湘园山庄当年大举击破汉中派之威吧?数月前又一举剿灭天门,声望如日中天,连带着曾与湘园山庄同盟的诸门也声威大振,汉中地面既由身为华山弟子又是朝廷郡主的李月嫦主持,绝无外敌,这一带华山派弟子的防卫并不森严,以文奕青和白欣玉的轻功,要避过这聊胜于无的防卫,直是举手之劳。
已经躲到了居高临下的庭中树上,再过得数丈的另一棵树丛当中,便是监视李月嫦闺房的最好地点,文奕青与白欣玉对望一眼,彼此眼中都是无限的狐疑。无论李月嫦如何自信,华山派如何自高自大,认为绝不可能有外敌入侵,但李月嫦无论是华山高徒又或朝廷郡主的身份,均是显贵无比,便是疏忽警戒,也不可能连个侍在身旁的小婢也没有,现在虽已天黑,却还不到就寝的时刻,无论如何也该有个小婢女送送沐浴香汤,又或者为李月嫦送个小食什么的,这重地当中岂可能连点儿人声也没有!难不成这是个陷阱?两人心中同时升起此念,又同时摇了摇头,无论华山派怎么神机妙算,也不可能算得到今夜两人会来暗窥李月嫦起居,更不可能未卜先知的设陷。
见四周沉静如常,文奕青微一咬牙,带着白欣玉飞攀到那足可眼见李月嫦闺房的大树上去。若是畏畏缩缩的,那能成得了大事?虽说此处的防卫令人难解地外紧内松,愈近此处愈不见巡逻人影,一路过来只见华山弟子都避在外围,竟似在躲避着些什么,这反常的情况虽令人难以索解,但若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无论如何文奕青也要先制倒李月嫦,才能登高一呼,重振汉中派。
溜到了茂密的树丛当中,才刚隐好身形,两人一望向李月嫦闺中,惊的差点要从树上栽倒下来。照理说该当对两人全无所觉的李月嫦,此刻竟就立在窗边,眼望星空,还正对着两人!
乍见此景,两人不由都惊呆了,小心翼翼地来到此处,本以为隐的毫无破绽,没想到对方却似早知自己来意,竟在窗边等着,两人不由尴尬惊惧的就好像舞弊给当场逮个正着一般。文奕青武功虽得文仲宣真传,在江湖中算得一流高手,但江湖经验却是少之又少;白欣玉虽说江湖经验较丰,但一路行来状况诡异,心中难免疑神疑鬼,又见李月嫦的眼光牢牢地望向自己,一时心中的思绪彷佛都被抽空了一般,两人竟不约而同地呆在当场,不知如何是好,只有任敌宰割。
也不知这样过了多久,白欣玉好不容易才警醒过来,李月嫦虽是望向自己这边,但眼光呆滞无神,竟似在发着呆。此女可也是华山高手,现在却非但没有高呼己方高手支持,连动手的架势也没摆出来,全不似高手临敌时所应有的反应,对两人就好像视若无睹一般,白欣玉一边心中七上八下,一边检查着两人的所在,又观察着李月嫦的神态,好不容易悬着的心才松了下来。
此处树丛之密,足可将两人身形隐藏无遗,除非内力深厚如华山掌门长孙宗之辈,眼光锐利的可以看穿一切,否则要看穿两人躲在此处绝不容易,李月嫦武功虽不弱,但据当日白欣玉眼见,内力修为还算不得高明,两人行动又特别小心,除非李月嫦当真早知两人会来此树上,一开始便对准了目标监视此树,否则绝难寻到两人身影;何况天时已黑,与闺中的光亮相较,这树丛暗的特别厉害,闺中人若非特别小心留意,在光暗对比之下,更不可能看穿这暗处的虚实。
“不用担心,”见文奕青还呆在那儿,动都不敢稍动一下,紧张地彷佛随时可能滑下树去,白欣玉轻拍了他两下,着他镇静下来,“她没有注意到我们,虽说眼睛看着这儿,其实心根本不放在外头,心不在焉之下,要找到我们绝不容易,她该只是在那儿发呆而已,根本无须紧张。”
“喔…”见白欣玉都已经镇定了下来,文奕青脸上一红,强自抑住心中狂跳,虽说身旁的女子每到夜间就被自己征服的死去活来、婉转承欢,但说到江湖经验,他实在差她好远哪!
好不容易镇定了下来,没有一开始时那么紧张,此刻窗边的李月嫦也已有了异动,那动作却令树上的两人再受震撼,这回差点真的要摔下树来了。两人这才注意到,窗边的李月嫦秀发披垂,一身薄纱睡袍,当中还没掩着,袍内竟一丝不挂,才刚一动纱袍便滑了开来,春光已然外泄。
更教两人吃惊的是,李月嫦接下来的动作竟不是拉衣掩住春光,而是娇躯微颤、玉手轻舞,顺着那玲珑浮凸的曼妙曲线,好像表演般地抚滑在粉雕玉琢的胴体上头,不知不觉间已带着两人的眼光在她的肉体上巡游过几遍,那眉黛含春、享受已极的神态,令人不由得口干舌躁起来。眼见那双欺霜赛雪的纤手在腹下停了少许,似还有点儿理智地收回手来,却在不知不觉间玉手已托住了双乳,巧妙而温柔地揉捏起来,光看她闭上双目,樱唇微绽,一幅颇为享受的模样,两条夹紧的玉腿更是不住磨擦,彷佛已难以压抑体内那强烈的需求,便知她正自得其乐,根本不知道外头树上有人在看着。尤其从那动作的熟练、全神的投入,都可知她必不是头一回来这一套了。
看的脸儿一红,白欣玉不由得娇躯微颤,向着身旁的文奕青看去。从在道旁失身以来,这几夜文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