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是她的姓),变成了绫子桑(桑,さ,对人
的尊称。
不称姓,而直接称名加桑,是对关系很亲近的人的尊称,关系虽然近了,基
本的礼数还是要有的)。
「陆ちゃお腹空いたでしょう?このお菓子、あ~げ~る!」
(小陆你饿了吧?这块点心,给你吃)
「绫子さ最近痩せてますね!」
(绫子桑最近瘦了呀!)
「お菓子これで最后だから、褒めてもこれ以上何も出ないよ」
(这是我最后一块点心了,你拍马屁我也没有多余的给你哦)
「最后のもらっての?じゃ半分子してあげる」
(最后一块点心给了我?那我们一人一半好了!)
「陆ちゃまた靴脱いだでしょ?」
(小陆,你是不是又脱鞋了?!)
「男前のにおいが感じた?」
(感觉到我男人的味道了吗?)
「変な话を言うじゃないの!気持ち悪いしかないのよ!てか陆ちゃの
首についてるのはキスマーク?!」
(不准说变态话!只有噁心的味道而已!唉?你脖子上的是吻痕吗?)
「违う!蚊にかまれただけ!」
(不是!被蚊子咬了而已!)
「嘘つき!こな季节蚊なているわけないじゃ!」
(撒谎!这个季节哪会有蚊子)
「じゃ、蜘蛛かも」
(那也许是蜘蛛)
「嘘つき!蜘蛛は人间かまないの」
(又撒谎!蜘蛛不会咬人的)
「やかましい!また靴脱ぐよ!」
(你再啰嗦,我脱鞋喽)
「バカ!先辈をいじめるじゃないの!」
(你这小混蛋,不准欺负学姐!)
……
(二)
学会进行得很顺利,教授对资料也很满意,为了犒劳辛苦准备资料的我和绫
子,教授提出周五晚上请我们两个吃饭。
地点选在一家教授常去的和式高级餐厅,我们三个人一个单间,没有椅子,
只有一张小桌子,我们在榻榻米上席地而坐。
日本人从小坐在地上,已经习惯了正座(就是屁股坐在自己的小腿上,跪坐),
我从小除了偶尔被老爹罚跪客厅和给爷爷奶奶拜年之外就再没跪过,自然是受不
了跪坐的,只好盘腿坐在榻榻米上。
三四杯啤酒(5l一杯的鲜紮啤)下肚,绫子这时已面泛桃红,不再
正襟跪坐,而是鲜藕样的两条小腿斜向一边,单手支地,侧坐在座垫上,白衬衫
的领口开了两颗扣,隐隐露出一片雪白,谈笑风生,妙语连珠,笑得花枝招展,
把教授哄得老怀大慰,连连举杯和我们同饮,那场面,简直有如江户时代吉原花
街里的歌伎和恩客一般。(吉原,江户幕府时代的青楼聚集地,有点像中国古时
的南京秦淮)
眼前的绫子,和平时在办公室里温婉端庄如拂面春风的绫子简直判若两人,
现在的绫子,更像夏天的热浪,把你烘的欲火沸腾。
教授是土埋到脖子的人,一辈子见多识广,精明得很。喝到酒酣耳热,教授
对我说,「但凡有外人在场,绫子从没有这么放开的豪饮。今天陆君同席,绫子
居然喝得毫不掩饰,你们两个小傢夥关系不一般!」
绫子掩着嘴笑笑,转回头对教授说,「老师,你今天又喝多了,小陆就是个
不可爱的弟弟!」
「绫子连称呼都变成小陆了啊!」
「啊!说出来了!哈哈哈哈哈!」
教授也跟着一阵大笑,对我们说:「年纪大了,喝不动了,我今天就到这了,
你们两个接着喝吧!」
教授要走,我们自然不能还坐在这里,跟教授一起出了门,把他送上计程车。
我正准备去车站也坐车回家了,却不想被绫子一把抓住,「还没开始喝,你
怎么就要走啊?走,我们去下一家!」
「地铁快没了啊!」
「有没有地铁跟我们喝酒有关系么?」
「没有!」
「这就对了!」
绫子的酒量真不是盖的,一壶一壶的清酒,一转眼就没了,好在她不逼我陪
她一起喝,要不然不到两回合,我就桌子下面了。
酒桌对面的绫子,背靠着墙,把两条腿长长地伸展开,平铺在榻榻米上,两
只手支在身侧,俏皮的耸着肩膀。
正当我看得入迷的时候,突然问我,「小陆,你为什么没有女朋友呢?」
既然都聊到这儿了,我也没什么可瞒着的,就把初恋女友的事情告诉了她。
绫子听后,默默无语。
过了很久,才慢慢抬起头,眼里隐隐含着泪,告诉我:「其实,到两个月以
前为止,绫子也是有男朋友的」
……
绫子的男朋友是供职於一家大银行的白领,在参加一位学长的婚礼时认识的,
男朋友也是学长的同事,就这样被撮合到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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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在一起交往了两年,正在准备把结婚提上日程的时候,男朋友被一纸
调令,调去了德国。
匆忙之间,结婚也只好先放下了。
男友一去三年,本以为三年期满,男友就会回来娶她,可没想到两个月前,
男友突然对她说,在德国驻在的时间延长到五年。
绫子本想先和男朋友结婚,婚后和男友一起去德国陪他,可没想到男友说她
束缚了他,在这个时候提出要和她分手。
绫子苦苦等了三年,满心希望三年过去,能等来穿上嫁衣的那一天,没想到
却是这样的结果。
她苦苦哀求男友,回到日本以后,慢慢商量解决这件事,可没想到男友的态
度异常决绝。
所以在我刚开始泡研究室的时候,常常能在晚上看到绫子在操场上打电话,
看到她哭。
后来,是另一位同事从德国回来告诉绫子的学长,其实她男友去德国不久,
就认识了当地的一个欧洲妞儿。在德国三年,两个人打得火热,如胶似漆,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