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卓一口气抽送了一百来下,这种感觉前所未有。
他终于又真正地肏到自已的姨母了。
陈仪是他的姐姐,但那时陈卓并不知道,加上又是陈仪强迫于他,因此当时他并没有那种负罪的乱伦之感。
此时这种感觉非常强烈,那种肏弄与自已有血亲关系的长辈的感觉让他感觉舒爽、刺激、如入云中。
他想到了刚才白洛华对他说的话,等他的修为达到登峰造极时,也许他能将小天地中白怜容的残魂放出来。
甚至让白怜容以某种方式重生过来……
然后……
他越想越离经叛道,越天理不容。
“呃呃呃……啊啊嗯嗯……呀呃呃呃……”
他又抽送了百来下,终于放缓下来。
看着白洛华蹙眉迷乱、隐含哭腔的声容,陈卓征服占有欲极度膨胀满足,不过也很是新疼,生怕自已弄疼才第二次欢好的白洛华。
“姨母……我会不会动得太快了……这样是不是会疼……”
第一次时,陈卓也这样问过白洛华,而当时白洛华的回答再次媚声喘出:
“嗯嗯嗯……啊呃呃……不会……很舒服……卓儿的那东西……顶得我很舒服……”
两人平日里说话哪如先在这般淫靡,白洛华平日都是雍容华贵、端庄娴静,只有到了床上,陈卓才知道她这位姨母竟然还有这不为人知的一面。
这个世上也只有自己能看到这一面。
一番淫言秽语让两人都感觉面红耳臊,也让两人关系更进一步,同时也让交合欢爱越发大胆起来。
“啪啪啪!”
“姨母,呃呃呃……你那里好美……卓儿插着好舒服……”
“呃呃啊啊……姨母也好美……卓儿插得好厉害……姨母要死啦……”
白洛华被插得娇喘不断,春情激涌,雪白修长的身子敏感异常。
又觉得乳头一热,正是陈卓一边抽送,一边俯身含住,她猛然一颤,肉壁紧缩痉挛,穴内的蜜浆再次泛滥。
陈卓被这股蜜浆浇裹得一个激灵,肉棒深深一顶。
直顶得极深极深。
“呃……卓儿……好厉害……顶到姨母的花心……了……啊啊啊……”
火热湿滑的花径紧紧收缩,若非被陈仪半月调教,此时的他已经被吸得一泻千里。
“卓儿喜欢插姨母……喜欢顶到姨母的花心里……”
陈卓喜欢深深地肏弄白洛华,抓紧她的纤腰,全力挺动冲刺起来,一次次将阳具顶到姨母花心的尽头。
“呃啊啊……姨母要美死了……哦呃呃……好美……呃呃呃……”
“姨母……卓儿……卓儿也快忍不住了……”
白洛华却强忍着快感,一边呻吟,一边拒绝。
“呃呃……不要……不要射在姨母的里边……姨母不能怀上卓儿的子嗣……”
“可是卓儿想射在姨母体内……”
“嗯呃呃……小坏蛋……不行……姨母做卓儿的女人……但不能做妻子……不能怀孕……不能……呃啊啊啊……”
“那姨母一会儿自己用功逼出来……”
“啪啪啪!”
“嗯呃呃……不……卓儿射给姨母的东西……呃呃呃……姨母怎么能逼出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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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呃呃……卓儿就是想射在姨母体内……”
“不行……呃呃呃……拔出来再射……”
陈卓一边抽送一边哀求,可是已经迷离的白洛华却守着最后一丝清白,就是不肯让他射在里边。
若是这样,那今晚与姨母的美事便要大打折扣。
他有点不甘心。
他看着被插得已经有些红肿的美穴,泄意竟然没有更进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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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楚妃垫着着小脚望了下,树丛之后果然架起一圈篱笆,围成一个规模不小的菜园子。
“那是哪呀?见谁?”
“郡主一会儿便知道,走,我们过去。”
菜园子比上次陈卓来时还要荒废,生出不少杂草,整体看来也没有之前那样规划有序,不过依旧极富田园美感。
相比之前,种上了更多的草药,而且多是近段时间刚刚种下。
陈凌二人穿过院门,闻着草香药味,见草庐前边,一个短发僧人背对着二人,兀自摆弄着正在晾晒的草药。
凌楚妃看那僧背影,已经猜到此人是谁,身子不由一颤,便想拉着陈卓离去,可陈卓已经开心地唤道。
“觉心师兄。”
觉心听到叫唤,回过身,见一对如瓷娃娃的俊男靓女并肩而来,先是愣了一下,随后上前笑脸相迎。
“陈院长,郡主,没想到会光临草舍。”
凌楚妃看着这虚伪至极的恶僧,心中厌恶,恼怒陈卓这臭小子竟然带心上人来见欺负过她的人。
看着两人寒暄,她也只能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显得尴尬与无奈。
他没有想到陈卓与觉心的关系竟然这样好,陈卓越是对觉心表现得友好,她越觉得害怕,怕觉心会伤害到陈卓,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解决掉这个道貌岸然的淫僧。
但在陈卓眼中,觉心与凌楚妃的交集还停留在去年蜇龙谷的比试,觉心被凌楚妃打败,荒废修行,因此陈卓既有对觉心的愧疚,又有对他的欣赏。
觉心请两人到院中的草亭坐下,奉上清茶,不断地与陈卓说着日常,而凌楚妃自始自终一言不发,一对美眸时不时看着这个跟陈卓谈笑风声的短发和尚。
陈卓觉察到凌楚妃的沉默寡言,但并没有多想,只当是凌楚妃也有愧于那次比试将一个大才弟子打得丢掉信心。
“郡主,你的身子如何?”
与陈卓闲聊一会儿,觉心突然向凌楚妃问道。
凌楚妃美眸流转,看着觉心,心中暗骂虚伪,目光刻意闪躲,并没有回话。
陈卓并没有看出凌楚妃色中的微妙,只当凌楚妃与觉心关系生疏,替她回答道。
“得悟贤悟法大师相助,郡主已经没有大碍了,再休养几日功力便能慢慢恢复。”
觉心点头道:“那便好,陈院长这些天便好好照顾郡主,我们梵音寺虽然都是和尚,不喜争斗,但若有人想来山上逞凶,梵音寺也不会惧怕,陈院长与郡主便在山上住上些时日,等时机到了再下山也不迟。”
陈卓叹道:“现在也只能这样,如今河北道战乱不断,我跟郡主也是好不容易才勉强脱身逃到这里。”
“这事我听说了,你们被妙音教拿住,能逃出来确实不易,妙音教皆是一群淫邪之徒,郡主被他们捉住,没有……”
觉心说着看向凌楚妃。
“没有受什么……磨难吧。”
凌楚妃同样看着觉心,知道他问的是自己的清白有没有被妙音教那群人玷污,若非自己知道他一肚子坏水,还真被他欺骗过去。
陈卓也明白觉心之意,说道:“觉心师兄有所不知,捉我们的乃是妙音教的长老陈仪,她只是……觊觎我天玄宫的《启天诀》,所以用郡主来要挟我帮助她修行,除了给郡主下了蛊虫,并没有什么刁难。”
觉心恍然大悟道:“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