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他的姐姐赤裸相拥,做着世人鄙夷的事情。
从开始的抗拒,然后被陈仪的美妙胴体所迷,最后沉迷与陈仪交欢无法自拔。
陈仪也乐在其中,直到白洛华的出现,点破了两人真正的关系。
陈仪也在崩溃中飘然离去。
“表姐就从来不考虑这种东西,该放的就放,了无牵挂,无拘无束,这样才能逍遥于世间,活得自在,否则有了牵挂,累的只会是自己。”
陈仪说她是一个精致的利己者,然而在那一刻,她或许有了牵挂。
“她明明很自私,为什么最后还是舍身救下了我呢,是因为我这个突然多出来的弟弟吗?”
陈卓看着发簪,里边的剑意已经被他释放,跟普通的玉石簪子没有任何区别,但是这个簪子和它的主人却多次救下自己。
他突然有一个想法。
“你在担心你姐姐?”
这时,永明郡主也出现在山同口。
陈卓收回思绪,点了点头。
“陈仪毕竟是妙音教的长老,即便放走我们,应该也不至于有生命之危。”
“话虽这么说,可妙音魔是三大邪道宗门之一,折磨人的手段也许还不如死了。”
凌楚妃对妙音教也算有了解,知道陈卓说的是事实,尤其是女子,若是落入他们手中,必定会落入变成只会求欢母狗的悲惨下场,这样确实不如一死了之。
但她不能这么说,只是安慰道:“你也别太过担心了,你姐姐能来救我们,就做好了发生任何事情的觉悟,你只有好好活下去,才会不辜负她的良苦用心。”
陈卓心情依旧失落,只是看着手里的发簪忧虑。
凌楚妃问道:“这根发簪是她的?”
陈卓点点头,便把陈仪跟发簪的事简单讲了一遍。
“原来它还有这么多故事,那你现有什么想法吗?”
陈卓沉吟片刻,说道:“郡主,我想去北岸看看。”
凌楚妃并不意外陈卓的想法,淡淡问道:“你想回去救你姐姐?”
“我只是想知道妙音教会怎么样对她,好心安一点。”
“我陪你去。”
“啊?这么危险,绝对不行,他们的目标是郡主,我绝不能让郡主为我犯险。”
凌楚妃依旧淡淡地问道:“你担心我吗?”
陈卓点点头。
凌楚妃道:“那你就没想过你一个人回去后我在同里有多担心你吗?”
陈卓感受着眼前的绝色美人的心意,无言以对。
凌楚妃又道:“别忘了,我可是经常偷偷潜入你的房间不被人察觉,论这方面的本事我可比你强多了。”
她或多或少对《双运欲乐定》有一定了解,确实在控制气息外露方面远比陈卓要强。
两人跟同里的四人说了一声便趁着夜色偷偷往北而去,虽然四人也都反对,不过陈凌决意已定。
第295章叛徒
两人往北十里,便遇三个搜山的邪道修士,凌楚妃二话不说灭掉两人,留下一人逼问。
一问方知,陈仪已经被捉回立城,关押在立城的逍遥台。
二人寻了另一处地点过河,很快便到立城外,城内城外巡逻的士兵很多,二人小心翼翼按着那个邪道修士所说的来到逍遥台。
所谓的逍遥台其实是立城内的达官贵人玩乐喝戏的一处水边园子,园内水边搭有一个戏台,几十年前立城有一位封王荒淫无度,便在水边搭了这个逍遥台为自己举行选秀。
若是看上的美女便会不顾众目睽睽跑上台去强得非礼那个美女。
后来这个封王因事被朝廷革除,但逍遥台的传闻也一直存在。
陈凌二人躲在阴影中,悄悄地在房顶移动,当来到水边一处楼顶时,一眼便看到所谓的逍遥台。
楼下是一个小小的广场,逍遥台临水而建,并不是很大,此时台上立着一个刑架,几根铁链缠绕在上面,铁链的另一头垂到下边,锁着一个瘫坐在地上的女子。
那女子衣裙破损,发丝散乱,遮着半张憔悴不堪的面容,嘴解还挂一丝风干了的血迹。
她的手脚都锁着铁链,连脖颈上也套着一个铁环,若非被铁链锁着,应该就会无力地瘫倒在地上。
陈卓不用细看,一眼便认出这个遭罪的女子就是陈仪,心痛欲裂,马上顾不得其他便要跳下去将她解救。
旁边的凌楚妃一把拉住他,示意他右下角有人。
陈卓缩回身体,往右下角一看,熊熊燃烧的火把照明中,那逍遥台下坐着十几个人,或是军人,或是邪道之人,不过真正让凌楚妃提醒陈卓的却是坐在那些人前边的两人。
那两人半坐半躺,一边品着茶,用着点心水果,一边饶有兴致地看着逍遥台上落魄的美人。
“死鬼,你说陈长老入咱们妙音教也有四五年了,怎么会变得这么傻了?”
此二人正是梅妙手与花弥音。
梅妙手端着茶杯,抿了一口,意味深长地道:“娘们,若是我也被正道那群人追杀,你会不会舍身求我?”
花弥音邪魅一笑,说道:“当然会啦。”
“那不就得了。”
“正邪有别,咱们妙音教可是有教规的,她为了正道的那小子背叛我们,教主可饶不了她,不过死鬼,咱夫妻多少年的感情,岂是她跟那浑小子能比的。”
楼顶之上,陈卓却心急如焚,看着陈仪憔悴的模样,恨不杀下去,可是以他跟凌楚妃的实力,别说从梅花夫妇手中救人,不一起被抓已经是万幸。
着急之际,一只柔弱无骨的小手握住他的手,同时一张小脸凑近,在他耳边轻轻说着。
“陈卓,一定要忍耐,千万不要乱,无论下边发生什么,要忍耐,只有忍耐才能找到机会救出她。”
美人吐气如兰,一连说了三个“忍耐”让陈卓冷静,同时一股柔和真气通过两人的手缓缓流入陈卓的经脉中。
陈卓看着凌楚妃,即便距离很近,但在黑暗之中并不能清晰地看清她的容颜,他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有人来了。”
凌楚妃突然说道,又将两人压低身子,几乎全部隐藏在楼顶的红瓦后。
而逍遥台边,梅花夫妇已经站起迎向到来之人。
花弥音对着来人最前边的一个肥如蠢猪的华服中年男人笑吟吟地献着殷勤。
“靖王殿下,你看天都黑多久了,你怎么才来呀。”
来人正是靖王凌绍,夜间虽然较凉,但这头死肥猪刚刚赶完路,肥腻惨白的额头此时流满汗珠。
“哎呀,谁他妈知道立城的山道这么难走,看把孤颠簸得都快散架了,早知道不来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了。”
他一边骂骂咧咧,一边走来,走到逍遥台时,马上被台上瘫坐在地、低垂螓首的虚弱女子给吸引住了。
“不对,孤得来,孤得来。”
他快步走上逍遥台,走在台阶上时肥大的体型差点把那几级木制的台阶给踩坏。
他来到陈仪身前,蹲下肥体,一边打量着陈仪,一边说道。
“我说仪大美人,你怎么被铁链绑成这样,哎呀,段教主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来人,快快给仪大美人解开。”
花弥音也上了逍遥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