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但还没有想得通彻,又如电光石火般飞一样的过去了。
夕夏一个激灵,小手不由自主地伸向下体的蜜穴,颤抖的玉指轻轻地向下探去,直到触摸到体内的一层薄膜才停止。
轻舒口气,身体里象徵着纯洁的处女膜还完好无损。
可是,脑子里那股还是挥之不去的烦躁感是怎么回事?马上就要进去了哦,小母狗~这就是你最喜欢的肉棒,它会让你非常非常的舒服哟。
少年拖长着声音,带着满是挑逗、揶揄的淫意,将那根硕大的肉棒靠的越来越近。
好想要,可是……心中的违和感越来越强烈了。
而且尤凌嘴里不断的污言秽语也让少女心里反感,这也进一步加剧了心里的那股违和感。
夕夏强迫着大脑运转起来,思考着对策。
递送过来的粗大肉棒已经蹭到了自己的穴口,升腾的阵阵热气烫得蜜穴一阵阵骚动。
一股莫名的熊熊性欲从小穴攀了上去,让夕夏感到怪的失魂落魄。
冥冥间一个念头浮现到少女心里,绝对不能被插进去,而且这个念头越来越大,这个凑近到自己酮体旁舔弄皮肤的人,绝对不是将要和我签订契约的人!不知何时出现的大力,让少女将男孩猛地推到一边。
可是,好想要。
随后,夕夏翻滚着到了另外一边,急不可耐地将手伸到小穴里,用力地捣鼓起来。
被推到一边的少年脸色一楞,在看到夕夏用手疯狂地抚弄着下体后,露出了自以为会意的笑,真是淫荡的骚货啊,怎么这么性急,自己的手再怎么好用,又怎么可能敌得过男人的大大的肉棒呢。
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摇晃着腰部,让那勃突的乌黑肉棒炫耀般的不住左右摇晃。
夕夏完全不理会他,自顾自地抚摸着。
在翻滚到床的内侧,夕夏绝美的酮体弓着身子靠在墙壁上,赤裸的肉臀如同坐垫般不住地和沾满着灰尘的床单前后摩擦着,双条玉腿不雅地大张着,架在两边。
蜜穴早就已经湿漉漉的了,牝户的形状宛若一个刚开缝的蚌壳,一点细小的阴蒂蜜肉中鹤立鸡群。
夕夏伸出双手,轻车熟路地放进了小穴。
、一只手使劲地撑开着柔软的大阴唇,数根手指毫不间断的在那粉嫩的蜜肉外侧上刺激着,那惹得浑身发烫发痒的感觉又一次被唤醒起来。
痒得人之恨不得把整只手都伸出去用力地揉搓着。
另一只手则朝着更里面伸去,轻轻地拨弄着微微开合的小阴唇和凸起的蜜豆。
当这几个敏感的部位被碰到的刹那,少女再度觉得一阵阵闷绝的酥痒。
为了寻求到更大的快感,夕夏激烈地扭动着身子,调整姿势好让手指能够在里面伸得更深。
在发现只是寻常的爱抚起不到多大效果后,少女冥冥间好像看到了什么,撑开着蜜穴的左手使劲地在胯间来回的抚摸,将刺激的的快感传送到肉臀与蕾苞。
而右手则是要从蜜穴里吧所有的淫液都掏出来般,不停地揉搓摆动。
胯间的热泉把右手浸得满满的,像是从这温液中得到力量般,夕夏的手腕摆成一个扭曲的弧度,让手背毫不留情地在蜜穴的上方蹭弄着,而手指弯成不可思议的弧度,飞快地捣弄着充血肿胀的阴蒂。
手指的每一次动作,都让冲击感在体内一层层地积蓄起来。
很快,欢腾的愉悦感在脑子里变成了旋涡,一口气转动的涡旋将所有的心都吸了进去。
高潮忘记了自己,脑筋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
不,还是有的,在空白的思维的底层,似乎有个声音。
夕夏心里一动,意识聚集心探查,那个声音变得越来清楚。
林夕夏,快醒过来!林夕夏,你这个大笨蛋!明明是直呼着自己名字的气冲冲的叫喊,可是,听上去却令人很安心。
空明忘我的高潮引导着心灵走向空白,让灵肉合一的契约的呼唤能够如同投影般在白纸般的心上投映出来。
何况,从一开始灵肉的高潮,同样也是达成契约的引子,借助着类似的极致体验,少女再一次地想起了真相。
想起来了,真正的契约不在这里!这里是虚妄!这里是假的,只是脑内的虚拟妄念!在笃定地作出了这个判决之后,脑袋里一阵晕眩,眼前的景象开始变得模糊,床椅、墙壁、地板飞快地褪色。
那个还戴着尤凌的脸的怪物嚣张的表情凝固起来变得一片僵硬,然后,身形也变得越来越淡,越来越虚无。
整个房间泛着异的波澜,仿佛是在阳光底下直射的肥皂泡,五光十色、轻盈,却只要轻轻一碰,就砰的爆裂。
夕夏再一次的睁开眼,头脑中重新回归清明,接着一阵虚弱的感觉从身上传来,凝内视,身体内的灵力已经去了十之八九,而紧贴在心口的灵符也是黯淡无光,显然是即将耗尽。
唯一值得安慰的是,之前那艰难的杀出公寓的旅途并非虚妄,自己此时正站在一楼大厅的正中央。
只要抬头一看,就能够轻易的看到外面。
只需要七步,就能够回归到正常的世界了。
醒了吗,快走吧!尤凌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很明显的,少年轻舒了口气。
这次,夕夏确定,对着自己说话的正是少年本人。
不止是声音,夕夏感觉到,除了这个声音,从少年那边的精链接中还传来一股急躁的情绪,无声无息地传递着一个信息给自己,只要出去了,就是结束。
少女闻声转过头,尤凌平静的站在自己身后的位置,只能看到一个坚实的背影。
然而尤凌的情况恐怕很不好,先前契约下受肉的灵体再一次的大半回归的虚无,整个腰身以下都空落落的,看上去就像是整个人悬浮在半空中。
而和少年对峙的,是一个须发全白,身形清瘦,脸色却红润泛光,眼中炯炯有的老人,看上去鹤发童颜,很有一副仙风道骨的味道。
不过看到这儿老者,夕夏只觉得心里一阵恶心翻腾,有种作呕的感觉。
不要看下去了,快离开。
尤凌的声音再一次地出现在夕夏的脑中。
夕夏无声的点了点头,身体像是灌了铅一样异常沉重,知道这是到了最后的关头了,少女强令着身体,费劲的向外一瘸一拐的走去。
不错,不错,真是想不到,本来是随手炼制的伥鬼,想不到如今有这种出息,明明印象里你以前也只是个普通的家伙,看来潜藏的命格要在死后才会展现吗,老夫也是有眼识不得身边的璞玉啊。
老人的声音听上去无比慈祥,像极了平日里那看似在树荫地下笑呵呵乘凉下棋的老爷子,不过夕夏却心里一紧。
不仅仅是因为听到了对方看似祥和话语中的杀机,更重要的是,寻常的鬼怪,根本没有正常对话的功能,而对方看样子就显然拥有着能够正常对话、思考的能力,对于人类而言,这很容易。
但是对于失去了身体,极容易被阴邪秽气影响的灵体而言,拥有智往往就意味着通和施法能力。
从尤凌的精链接里,也传来了一阵阵压抑的负面情绪。
尤凌嘶声冷笑着:我才是应该佩服您呢。
想不到您死了之后,执念还可以凝聚不散到这种地步,凭着执念居然可以从里面吃掉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