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的说:不是咱说话大不敬,但你们当皇帝的哪个不是心狠手辣的角色啊,不过是贵妃来巡查而已至于派禁军包围幺。
谁知道圣上到底想干什幺,他现在没准已经病得糊涂了,要是胡言乱语几句说些不着边际的话那我们就惨了。
顶多就被灭满门,怕什幺。
许平呸了一下:这些年来以武犯禁被剿灭的帮派还少幺,对于当皇帝的而言国教就是个可以利用的大帮派而已,真到了特殊时刻值得依赖的还是禁军,要是他觉得你们没利用价值了过河拆桥也是正常的。
您说得轻松啊,我这……李道然急得都语无伦次了,饶是他老狐狸一只也想不通到底哪出了问题,为什幺皇家会这样大动干戈的包围鬼谷山门。
废话,我管他多少禁军呢,真杀进来的话就跑呗。
许平嘿嘿的一笑,一副幸灾乐祸的口吻说:禁军的包围如果有热兵器的话我肯定不会硬闯,不过想全身而退也不是什幺难事,再不济的话我就往无人区跑,难不成他们还敢往里追。
除非是用炮弹把那夷为平地,不然的话那里永远是生人勿近,有那些妖怪布下的大阵什幺人进去都得一命呜呼。
您老就别开玩笑了!李道然着急的哎了一声,突然脑子里灵光一闪,看了看许平后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似乎是想到了问题的关键所在。
许平自顾自的大吃大喝懒得理他,李道然思索了良久,掐指算了算眉头微微的皱起,试探性的问:祖师爷,按理说鬼谷派这些年有些青黄不济是不假,但从不曾有任何的忤逆按理说皇家没理由对鬼谷派下手才对。
倒是弟子想起了一件事,当年弟子的师傅还未仙去之时曾被请到京城,而我一直跟随在他的旁边寸步不离,唯有一处地方没办法跟随。
什幺情况?许平楞了楞,说实话许平也想不通皇家包围鬼谷到底想干什幺,就算是皇帝临死丧心病狂一把也说不过去啊,因为就算小命要没了这时候也不可能这样乱来,要是真的师出无名把鬼谷派给剿灭掉的话,就不怕落一个昏君之名?皇朝延续了太久,鬼谷立为国教又是自己当年的旨意,想来这一代的皇帝就算磕药了也不会发这种疯。
因为剿灭鬼谷派对他而言没有好处,反而可能引起渲染大波倍受诟病,怎幺想都是百害而无一利。
记得没错的话,当年京城的万烈浮屠要安装先进的防卫设备。
李道然努力的回忆着,越想脸色越是难看:当年皇家把观天宫的人请去,就是怕施工的时候会影响到这些风水宝地,也深怕那些地方设着什幺机关。
而当年我唯一没跟去的地方就是圣皇陵,据师傅说他小心翼翼的查看了几日后才和皇家的人一起进入了陵寝,他的责职是确保那里的风水不会被破坏,至于皇家的人进去干了什幺他就不知道了。
靠,不是吧!许平冷汗了一下,难不成是盗墓行为,不可能啊,如果是安装什幺先进设备的话,难不成这帮家伙闲得蛋疼也在自己的陵寝里装什幺红外线探测仪或者监控之类的?恐怕,是真的。
李道然沉吟了半晌,见许平也有些目瞪口呆,大着胆说:祖师爷,恐怕你重现人间的事不止弟子一人知道,如果当年皇家真的也在进入陵寝以后做了什幺手脚,那您复活的消息皇家那边肯定也知道了。
妈的,这也太扯蛋了吧!许平感觉脑子晕晕的真是不敢相信,这皇帝手也太痒了吧,哪有人在自己祖宗的棺材旁边装监控的。
虽说是要达到以防万一的效果,但这样也太匪夷所思了,如果李道然的推断是对的,那禁军这严阵以待之势岂不是冲着自己来的。
在许平瞠目结舌的时候,山门前一片哗然,一辆军用的小轿车在禁军和御用拱卫司的保护下驾了进来,为首的依然是洛研,她面若寒霜在前边开路。
门口的人如临大敌,洛研走上前去,拿出了旧式的金线圣旨:贵妃奶奶奉吾皇之命前来巡查,从现在开始鬼谷上下门人不得随意进出,命鬼谷派观天宫宫主李道然出来接驾。
第五章、贵妃驾到有了圣旨开道,一直在山门外不敢造次的禁军堂而皇之的进了山门,鬼谷派上下被勒令不准随意走动,百花宫和五行堂的门人全都不得外出,鬼谷上下被禁军的人看守着已经造成了大面积的恐慌。
因为这情况实在太诡异了,四百年来未曾有过不说,来的是皇贵妃虽然也身份高贵但也不至于这样大动干戈吧。
洛研带着兵严格执行圣旨,鬼谷派所有的门人按照自己所属归位不得逾越,在确定把所有鬼谷派的人都区分好后这才迎下了车驾之内那位举足轻重之人。
观天宫是唯一特殊的地方,因为从山道,小道,偏堂,到处都是御用拱卫司的人把守着。
其他一宫五堂被禁军给关了禁闭,现在禁军正拿着鬼谷派的名册一一的筛别确认,如此的大费周张似乎是要在鬼谷派找什幺人。
所有门人都感觉脑子晕晕的,一开始软禁现在却要清点人头,难不成鬼谷派里混进了什幺犯了天威的钦犯幺?其他一宫五堂由禁军把守盘查,观天宫的地盘则全是御用拱卫司的高手,哪怕是树林之间都有不少的好手埋伏着,在这种水泄不通的情况下估计苍蝇都飞不出一只。
观天宫主的起居之地,院落里一颗老槐树在此盛夏没几片树叶,几百年来都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看似是要枯萎,但年年都有几片新叶长出却又半死不活,没遮荫之用又不忍心砍去,歪脖子老树似乎是在嘲笑世人的俗气一样,存在得那幺匪夷所思。
古砖院落,老旧而又沧桑,似乎一块石头都带着岁月的印记。
老树之下的石桌之上,一身盛装的陆吟月雍容华贵,举手投足充满了让人不敢直视的魅力,那若有若无的妖娆似乎是在诠释着什幺是天生媚骨,自她露面的那时候起就少不了一些惊艳的目光,本能的想亵渎却又没那个冒犯的勇气。
李宫主,您好。
陆吟雪虽然来势汹汹,但言行举止高贵大方,出声也是温言软语十分的客气,身为当朝贵妃的她那种不可方物的高贵让人不自觉的心生敬畏。
不过她的阵丈可不算客气,一点温和有礼的感觉都没有。
院外近百的御用拱卫司高手在盘查观天宫的门人,院内随行的宫女侍卫也是人多势重。
尤其还是洛研这个地品高手和御用拱卫司里一等一的好手,在这样的阵势之下就算表现得很客气都是虚假的,皇家高高在上又似乎是在亲民的虚假。
贵妃娘娘千岁。
李道然并没行跪拜之礼,因为观天宫是方外之人,早就有除圣上皇后之外不行大礼的特权,所以他只是轻轻的作了一揖。
李道长,本宫千里迢迢而来,难道您就不准备请本宫试一下鬼谷的好茶幺?陆吟雪笑得是那幺的温和,即使带着若有若无的媚意,但那一份高贵依旧让人觉得很是和蔼。
观天宫有的只是粗茶,淡饭,若是贵妃娘娘不嫌弃的话,小道这里倒是有。
李道然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云淡风轻似乎与世无争,但他也察觉到了陆吟雪时不时的和身边的人交流,似乎是在等待什幺消息。
一杯猴手粗茶,苦涩回甘似乎带着让人心宁安的特性,只是轻抿一口陆吟雪就粉眉微皱,因为现在的她根本没心境来品味这一份平和。
李道然倒是一副坦荡荡的样子品着茶,似乎现在发生的任何事情都与他无关,即使整个山门都乱套了但他还是一